第11章 一曲来神佛(1 / 1)
“哈哈哈……完了……太开心啦……根本停不下来呀!”
在凡楼一楼大厅,喧嚣鼎沸。
五彩的灯光交相辉映,肆意地洒落在每一个角落,将整个空间渲染得如梦似幻。
动感的音乐如汹涌的浪潮,一波波冲击着人们的耳膜,强烈的节奏仿佛具有一种无形的魔力,驱使着众人尽情摇摆。
转眼间,这里已然变成了一个热闹非凡的大型蹦迪现场。
众人在这音乐的强力带动下,仿佛灵魂都被音符紧紧牵引。
男士们涨红着脸,使出浑身力气甩动着脑袋,豆大的汗珠从额头飞溅而出,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
女士们则尽情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裙摆如绽放的花朵般飞扬,欢快的笑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欢乐的乐章。
每个人都毫无保留地沉浸在这欢乐而疯狂的氛围之中,仿佛外界的一切都已与他们无关,此刻的他们,只属于这充满激情的音乐与舞动的世界。
沈秋静静地伫立在凡楼六层的栏杆旁,身姿挺拔如松,一袭素色长袍随风轻轻飘动,猎猎作响。
他目光平静且深邃,静静地俯瞰着楼下那一片热闹得近乎失控的场景。
微风轻柔地拂过,撩动着他的发丝,也轻轻触动了他的心弦,他不禁微微仰头,口中发出一阵感叹:“神金啊!”
他着实未曾料到,云梦星海界的人对于这些源自地球的新奇事物,接受能力竟会如此之强。仅仅凭借这一首“鳌拜DJ”,整个一楼大厅瞬间就被点燃,化作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人们像是压抑已久终于寻得释放的出口,尽情地宣泄着内心的热情,这种热烈的场面远远超出了他最初的设想。
“看来地球的文化在这里推行起来,简直势不可挡啊。”
沈秋摸着下巴,双眼微微眯起,若有所思地暗自琢磨着。他的脑海中思绪如潮水般涌动,各种新奇的想法不断涌现,“要不,再整点新花样?比如说……广场舞?”
想到那整齐划一、充满活力的广场舞画面,他嘴角不禁微微上扬,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有趣而热闹的场景。
可刚冒出这个念头,沈秋便连忙摇了摇头:“不不不,还是算了吧。”
他心里明白,凡事需循序渐进,不能过于急切地将过多新事物一股脑儿地呈现出来。
这里的人们对新事物的接受虽超出预期,但文化的融入毕竟需要一个过程,操之过急很可能适得其反,还是稳扎稳打更为妥当。
凡楼是中午开业,一直营业到晚上两点便打烊。毕竟大家都需要充足的休息,沈秋可舍不得让他那九位美女护卫太过劳累。
她们在凡楼的运营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无论是接待客人时展现出的温婉大方,还是参与表演时绽放出的惊艳绝伦,都为凡楼增添了无尽的魅力,沈秋自然要悉心呵护她们。
……
第二天,温暖的阳光如同金色的丝线,透过窗户的缝隙,轻柔地洒落在床铺之上。
在凡楼留宿了一晚的徐一舟,顶着两个硕大如核桃般的黑眼圈,从宿醉中缓缓醒来。
他只觉得脑袋像是被重锤狠狠地敲击过一般,疼痛难忍,喉咙干渴得仿佛要燃烧起来,每吞咽一下都伴随着一阵刺痛。
“嘶……头好痛啊……”
徐一舟一边有气无力地揉着太阳穴,一边痛苦地呻吟着。
此刻,他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仿佛脚下的地面都变得飘忽不定,随时都会塌陷。
他甚至感觉自己需要有人紧紧扶住,才能勉强站稳。
脑袋里像是有一群调皮的小恶魔在肆意捣乱,宿醉的不适感如影随形,每动一下都让他头疼欲裂,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好不容易走出凡楼,徐一舟一路上恍恍惚惚的,脚步虚浮得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绵软无力。
他眼神呆滞,目光游离,身体摇摇晃晃,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他吹倒。
街道上的行人来来往往,投来异样的目光,可他却浑然不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世界里,艰难地朝着徐府的方向挪动着脚步。
好不容易回到徐府,刚一踏入院门,徐一舟的脑子里就鬼使神差地想起了昨晚那令人印象深刻的科目三舞蹈。
那欢快的节奏、独特的舞步,如同深深烙印在他脑海中的魔咒,不断地在他的意识里盘旋。
不由自主地,他的双手开始下意识地比划起来。
“咦,好像是这样……这样,不对……应该是这样才对。”
徐一舟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声音微弱且含糊不清。他努力回忆着昨晚那销魂的舞姿,手脚并用,仿佛着了魔一般。
而他的脑海中,那首神曲也在不断回响,一遍又一遍地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的一切都充耳不闻。
此刻,正在院子里专心浇花的管家福伯,不经意间瞥见了举止怪异的徐一舟,眼中顿时满是疑惑。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放下水壶,目光紧紧地盯着徐一舟,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担忧。
福伯在徐府伺候多年,一直看着徐一舟长大,对他的一举一动再熟悉不过,从未见过他有如此奇怪的举动,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不安。
“少爷,你这是……在练什么新奇的功法吗?”
福伯第一次开口询问,声音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他的语气中既有对少爷的关切,又怕自己的询问唐突了少爷,毕竟徐一舟身为府中的少爷,身份尊贵。
或许是福伯的声音有些太小,又或许是徐一舟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听到福伯的问话。
他依旧沉浸在对昨晚舞蹈的回忆中,继续自顾自地比划着,嘴里还念念有词,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那萦绕在脑海中的舞蹈记忆。
忽然间,画风突变。
徐一舟的动作瞬间变成了大幅度地甩肩,脑袋也开始不停地摇头晃脑,嘴里还大声叫着:“鳌拜、鳌拜、鳌拜!”
他的眼睛瞪得滚圆,脸上带着一种癫狂的兴奋,仿佛进入了另一个时空。
徐一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舞动着,动作夸张而滑稽,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稳重与矜持。
头发随着他的动作肆意飞舞,衣衫也在剧烈的摆动中显得有些凌乱。
“少爷,你可别吓老奴啊!”
福伯壮着胆子又喊了一声,这一次,他的声音明显带着颤抖,眼神中满是惊恐。
他看着徐一舟那失常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寒意,担心少爷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测,或者染上了什么怪病。
在他的认知里,徐一舟一直是个正常的孩子,眼前的景象让他感到无比陌生和害怕。
然而,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正玩得不亦乐乎、自嗨到忘我的徐一舟,根本不想停下来,依旧自顾自地喊着“鳌拜,鳌拜”,对福伯的呼喊充耳不闻,完全没有理会。
他的身体随着脑海中的节奏疯狂摆动,仿佛与周围的世界隔绝开来,沉浸在属于自己的欢乐海洋中,对外界的呼喊和担忧毫无察觉。
在福伯眼中,徐一舟那夸张的肢体动作,再配上一声声怪异的喊叫,简直就像疯癫了一般,让他心急如焚。
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焦虑。
深知徐一舟在府中的重要地位,若是少爷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整个徐府都将陷入混乱。
“少爷,我是福伯啊,你怎么都不认得我了?”
福伯第三次试图唤醒徐一舟,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担忧与焦急。
他向前迈了几步,伸出手想要抓住徐一舟,却又不敢真的触碰,生怕刺激到少爷,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看着徐一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却无能为力。
可徐一舟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仿佛陷入了一个无人打扰的异度空间。
他继续疯狂地舞动着,对周围的一切浑然不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而且动作越来越激烈,嘴里的呼喊也越来越大声,仿佛要将内心的某种情绪彻底释放出来。
福伯见状,彻底慌了神,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的双腿发软,差点站立不稳。犹豫片刻后,他转身拔腿就跑,慌慌张张地离开了院子,扬起一片尘土。
管家一边跑,一边回头张望,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担忧,嘴里还喃喃自语:“少爷这是怎么了……”
徐府,书房内。
“老爷,不好了,少爷他……他好像疯了……”
福伯慌慌张张地冲进书房,哭丧着脸,声音带着哭腔说道。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是一路跑来累坏了,同时又被刚才的场景吓得不轻。
他的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额头上的皱纹因为紧张而更深了,眼神中透露出极度的不安。
“胡说八道!我儿好端端的怎么会疯?”
徐江一听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愤怒地将手中的狼毫笔狠狠摔在砚台上,溅起的墨汁洒了一地。
他猛地站起身来,双眼圆睁,目光中透露出威严与不信。他无法相信自己一向正常的儿子会突然疯掉,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疑惑。
在他的心中,徐一舟一直是家族的希望,是个懂事、稳重的孩子,怎么可能会疯呢?
“真的啊老爷,老奴亲眼所见!少爷他在院子里摇头晃脑,又蹦又跳的,嘴里还不停地喊着什么‘鳌拜’。老奴叫了他三次,他都毫无反应,那模样,简直太吓人了……”
福伯说着说着,眼眶泛红,竟忍不住抹起了眼泪。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微微颤抖,可见内心的恐惧与担忧已经达到了极点。
他想起徐一舟刚才那失常的模样,心中就一阵后怕,担心少爷的状况会越来越糟。
徐江见福伯这般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也不禁涌起一丝忐忑不安。他深知福伯为人稳重,若非情况紧急,绝不会如此失态。
他不敢再有丝毫耽搁,连忙起身,跟着福伯匆匆赶往院子。他的步伐急促而有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心中默默祈祷儿子只是一时贪玩,并无大碍。
他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也许是儿子太累了,出现了一些短暂的失常行为。
然而,等他们赶到院子时,徐一舟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睡下了。毕竟昨夜玩得实在太晚,此刻的他急需补个回笼觉。
院子里恢复了平静,只剩下那还未浇完的花和洒落在地的水珠。阳光洒在院子里,却无法驱散福伯心中的阴霾,他的眼神中依旧充满了担忧。
由于在院子里没能找到儿子,徐江只好向周围的仆人询问情况。这才得知,徐一舟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本想直接冲进房间叫醒徐一舟,但徐江转念一想,万一儿子真的疯癫了,突然叫醒他,会不会引发更严重的后果呢?
他在房间门口徘徊着,心中犹豫不决,眼神中透露出担忧和纠结。
儿子的健康至关重要,不能有丝毫马虎,任何一个错误的决定都可能对儿子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思来想去,权衡再三,徐江最终还是决定,等徐一舟自然醒来再说。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徐江还是吩咐福伯去请城里最有名的医师到府上,等徐一舟醒来后,务必让医师仔细诊治一番。
他深知儿子的健康关系到整个家族的未来,不能有丝毫大意。
同时,他也希望医师能够尽快找出儿子失常的原因,让儿子早日恢复正常。
除此之外,徐江还立刻派人出去打探消息,他想弄清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自己一向正常的儿子会变成这副模样。
他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心中充满了忧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他决心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找出儿子失常的原因,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只有找到根源,才能对症下药,让儿子恢复如初。
没过多久,出去打探消息的下人就匆匆赶了回来,向徐江汇报说:“老爷,少爷昨晚去了城外的凡楼,一直到今天早上才回来。”
“凡楼?那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徐江眉头紧紧锁在一起,脸上写满了疑惑,显然,他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地方一无所知。他停下脚步,目光紧紧地盯着下人,等待着进一步的解释。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让下人感到有些紧张,不敢有丝毫懈怠。
“老爷,这凡楼是最近在城外新开的一家酒楼。听说里面的布置、菜品、娱乐项目都很不一般,而且每天都会推出各种新鲜玩意儿,现在好多公子哥都喜欢去那儿消遣呢。”
下人详细地解释道。他低着头,不敢直视老爷的眼睛,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
他把自己所知道的关于凡楼的信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老爷,希望能够满足老爷的需求。
“难道说,舟儿是在那里染上了什么不良嗜好?”
徐江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亲自去一趟凡楼,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他握紧了拳头,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心中涌起一股不容置疑的决心。
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儿子因为一些不良场所而染上恶习,毁了前程。他要为儿子的未来负责,为家族的声誉负责。
……
夜幕悄然降临,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一片柔和的夜色之中。月光如水,洒在大街小巷,给这座城市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薄纱。
街头巷尾灯火阑珊,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打破了夜晚的宁静。远处的楼阁在夜色中若隐若现,仿佛一幅朦胧的水墨画。
徐江带着几名心腹家丁,特意换上了一身低调朴素的服饰,悄悄地来到了城外的凡楼。
他们一行人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如同鬼魅一般,小心翼翼地朝着凡楼靠近。
徐江的眼神警惕,观察着周围的一切,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他深知此次出行的目的,不想节外生枝,只想悄悄地了解情况。
徐江是晚上来到凡楼的,刚一踏入凡楼,那浓郁醇厚的酒香便扑鼻而来,瞬间钻进他的鼻腔,撩拨着他的嗅觉神经。
他的目光被酒架上摆放的各种美酒吸引住了,脚步不由自主地朝着那边走去。酒架上的酒瓶琳琅满目,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仿佛在向他招手。
那些精美的酒瓶在灯光的映照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让他仿佛置身于一个酒的梦幻世界。
他一个人不知不觉就喝了两瓶二锅头,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下,灼烧着他的肠胃,却也让他感到一种久违的畅快。
渐渐地,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神变得迷离,身体也有些不听使唤。他的脚步踉跄,说话也开始含糊不清,但他却浑然不觉,依旧沉浸在美酒带来的愉悦之中。
他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一些模糊的画面,思绪也变得混乱起来。
“哈哈哈哈,好酒,真是好酒啊!”
一身浓烈酒气的徐江,摇摇晃晃地走出凡楼,对着夜空放声大笑。那豪迈的笑声中,却夹杂着几分醉意朦胧的迷糊。
他的身体东倒西歪,脚步踉跄,仿佛随时都会摔倒在地。家丁们赶紧上前扶住他,担心他会出什么意外。
笑声在夜空中回荡,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却也透露出一种放纵和不羁。
第二天……
“老爷,你回来了,怎么样,找到少爷变成那样的原因了吗?”
一直在徐府门口焦急等候的福伯,远远看到自家老爷回来,连忙小跑着迎了上去,脸上满是担忧与关切。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希望老爷能带回好消息,解开心中的谜团。他已经在门口等了很久,心中的担忧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浓。
徐江打了个响亮的酒嗝,伸出手指,晃晃悠悠地指着福伯,眼神迷离,迷迷糊糊地说道:“你……你是谁来着,让我……让我好好想想……”
徐江的舌头有些打结,说话含糊不清,显然还处于醉酒未醒的状态。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仿佛不认识眼前的福伯,脑海中一片混沌,无法清晰地思考。
“老爷,我是福伯啊,你怎么连老奴都不记得了?”
福伯赶忙上前,伸手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
他的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用力地扶住老爷,生怕他摔倒。
福伯跟了徐江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他醉成这副模样。
只见徐江脚步踉跄,身体摇摇晃晃,眼神迷离且混沌,嘴里嘟嘟囔囔,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威严与沉稳。
“福伯……福伯……”
徐江努力地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那动作迟缓又笨拙,仿佛脑袋有千斤重。
然而,在酒精的强烈作用下,他的思维早已变得混乱不堪,脑海里像是有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就在这时,福伯焦急关切的面容在他眼前晃悠,特别是那个“福”字,如同一道迅猛的电流,瞬间打通了徐江全身的任督二脉。
刹那间,那段深深烙印在他潜意识里的洗脑神曲,不受控制地在他的大脑中轰然炸响。
“轰!”
这一声巨响,仿佛是开启了某个神秘世界的大门,“福、佛,福、佛,福……佛!!”
这一连串的声音在他脑海中疯狂回荡,如同汹涌的潮水,将他仅存的一丝理智彻底淹没。
徐江突然间,像是触发了某个神秘的开关,整个人猛地从半醉半醒的状态中惊醒,恰似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般。
他双眼圆睁,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癫狂与错乱,原本松弛的面部肌肉瞬间紧绷,五官因极度的兴奋而扭曲变形。
“喔阿……喔阿……来神佛,喔阿……喔阿……来神佛,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此刻的徐江,症状如同遭受电击一般,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扭动。
他的四肢疯狂地挥舞着,像是在与无形的力量进行一场激烈的搏斗。
双腿也不听使唤地乱蹬,脚步踉跄地蹦跳着,仿佛脚下踩着弹簧。
这怪异的举止,让人不禁猜测:是传说中的太极神功走火入魔?
还是血脉返祖引发了这般奇异现象?
又好似被什么诡异的东西附了身,才使得他行为举止如此怪异。
此刻的他,更像是在跳大神,手舞足蹈,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兴奋得忘乎所以。
那模样,活脱脱仿佛要变身成大马猴一样滑稽又疯狂,往日的端庄仪态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边疯狂地蹦跳扭动,徐江还伸出手想去拉福伯的手,嘴里不停地喊着:“来神佛……来神佛!”
他的声音尖锐而凄厉,在寂静的庭院里回荡,划破了夜晚的宁静,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啊……”
福伯直接被吓得脸色煞白如纸,原本红润的脸庞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如同白纸一般毫无生气。
他惊恐地惊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仿佛看到了世间最可怕的景象。紧接着,他惊慌失措地转身,双脚像是踩了风火轮一般,拼命逃离了原地。
福伯的心跳急剧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双腿发软,差点跌坐在地上,但求生的本能让他不顾一切地狂奔而去。
“老爷这是怎么了?莫不是中邪了?”
下人们看着这一幕,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疑惑与恐惧,眼神中透露出不安与担忧。
平日里威严庄重的老爷,此刻却如同疯魔一般,这诡异的场景让他们感到无比害怕。
“闭嘴,别瞎说!”
年长一些的下人赶忙低声呵斥道,尽管他自己的声音也微微颤抖,但还是强装镇定。
他深知在这种情况下,不能再乱了分寸,要是再传出些不恰当的言论,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然而,众人虽然嘴上不再言语,可心里都充满了担忧,却又谁也不敢上前去阻止徐江,这种疯狂得近乎失控的行为,只能远远地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