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娘亲回家(1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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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赢在宋清荷的玉手接触到剑身时,快速将其收回。

梁煜和伶韫赶到这里,将那些妇女救出,她们一个个地毫无征兆地跪下磕头答谢。

伶韫鼻头猛吸一口冷空气,将人挨个扶起来,“大家都起来,赶紧回家吧。”

送走那些妇女后,梁煜才想到山洞内瑟瑟发抖的两个老嬷嬷,她们趴着跪下磕头。

“这不关我们的事啊,都是县令逼我们这样做的,您就饶过我们吧。”

梁煜看向刘赢,“这里就交给你了,毕竟,绑架当朝郡主,按律当斩。”

伶韫怜惜地看着宋清荷,将其扶上马车,临走前,宋清荷却对梁煜说出这些日子的所闻。

“梁大人,那个县令背后一定还有人,那个黑衣人提过什么小姐,说不定,他费尽心思地要这些母乳,只是单纯地为那个小姐卖命。”

梁煜看了眼被打得满身伤痕的女人,又转过头叮嘱伶韫,“宋姑娘,就交由你照顾了,后面的事,我和刘赢去做。”

伶韫同宋清荷坐上马车后,梁煜直接朝马背挥鞭,让马车载着二人离开。

刘赢一想到这两个嬷嬷那样折磨宋清荷,他怒火攻心,直接拔剑,想要她二人的性命。

梁煜却将他的剑逼回,“等问出有用的消息,再杀她们也不迟。”

两个老嬷嬷丝毫没有刚才的嚣张跋扈,只顾着一个劲地叩头喊着饶命。

“告诉我,那个黑衣人是谁?”

嬷嬷被吓得摇头发抖,“大人,我们是真不知道啊。”

“还不说实话是吗,梁煜,别跟她们废话了,她们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小爷我今日,非要用她们的血来向宋姑娘赔罪!”

梁煜站在她们跟前,身影完全将二人笼罩,就像地狱来的恶魔,轻而易举就能将她们的命碾碎在这片没有人发现的林子里。

嬷嬷们磕头的声响越来越大,她们的额角也已磕红,可嘴里依旧是哭喊着饶命,她们边磕头边用哭腔沙哑地喊着,“大人,我们是真不知道那个黑衣人是谁啊,只知道他是聚青城的人,他每次来,都是戴着面罩,我们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对了,县令,县令也许会知道。大人,我们真的只是奉命办事,您就饶我们不死吧。”

刘赢哪里肯放过她们,冲梁煜喊道,“喂,你可看见了,她们竟敢绑架当朝郡主,论罪当诛九族!”

梁煜没有回话,只是背过身去,“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按律当斩。”

山洞内,鲜血四溅,嬷嬷的叫声,如幽灵一样,在林子上方回荡。

两人赶到县衙,梁煜一路都在回想宋清荷说的话,她口中的小姐是谁?那个黑衣人与她又是什么关系呢?

见梁煜心不在焉的,刘赢拿胳膊戳了他一下,“喂,你小子,从进城后,就魂不守舍的,在想什么?”

“我在想,那个小姐,到底是谁?为何县令,还有那个黑衣人,都在替她卖命,她要母乳,究竟做什么?”

“这还不简单,以你锦衣卫的手段,从县令口中套出信息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如果我是你,我会去为宋姑娘买药,陪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刘赢这才想起,宋清荷受了伤,连招呼都不同梁煜打,一溜烟跑地没了人影。

刘赢走后,梁煜这才唤来衙役,带他去牢房。

牢房内,只有一张草席和铁铸的枷锁发出的清脆的响声。

县令窝在角落里,披头散发,囚衣凌乱不堪,全是灰渍,整个人闷不吭声。

梁煜朝衙役使了个脸色,衙役开门,将县令拖出来。

县令毫不挣扎,面无血色,任由他们将自己绑在刑柱上。

梁煜摸着那些各式各样的刑具,“我真得感谢你,让我好不容易,又能见到它们。”

县令那双眼眸里黑不见底,却毫不畏惧,只是仰着头,冷笑一声,“这么说,大人还得感谢我,下官也真是有幸,能见识到锦衣卫指挥使的酷刑。”

梁煜随意拿起一个钢钉,在县令跟前晃悠。

“不知大人有没有听过钢钉蚀骨之刑?将大拇指一般粗的钢钉,嵌进你的血肉里,让它在你的肉里生锈,让你的皮肤发炎溃烂,可是你却不能将其取出来,任由它刺激你的皮肤,这种感觉,会让你生不如死。怎么样,本官新想到的这种刑罚,你可愿意当第一个?”

县令垂头,平静如不起波澜的潭水,“大人,你不用说了,那三十多个妇女都是我绑架的,我就是想要他们的母乳,来治我的病,没有什么黑衣人,不就是我培养的人罢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不知道你还要我交代什么。”

“你不觉得,你的话漏洞百出吗?被你休出府的夫人告诉我,你并没有任何病症,所以你为何要母乳,本官第一次听说,母乳竟能治病,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还有,你少说了一个人,嬷嬷和黑衣人都提到的小姐,是谁?”

县令有些激动,身体微微发颤,但他还是坚持,“哪里有什么小姐,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下官都认,这一切,都是我一手策划的,我愿认罪,签字画押。”

“好,看样子,县令今日是要与本官耗下去了。来人,那锤子来。”

衙役将锤子拿过来,梁煜拿过它,直接将钢钉盯在县令的肩上。

县令痛得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梁煜将锤子扔下,派衙役搬来一桶冷水,将其泼醒。

衙役没见过这么狠的人,泼水时,手都被吓得打哆嗦。

冰冷的水泼到钢钉的位置,县令被痛醒。

梁煜掐住县令的下巴,一只手按在钢钉的位置,牢房内传出县令惨绝人寰的叫声。

“告诉我,黑衣人在哪里?”

县令浑身疼痛,尤其是被梁煜按着的胳膊,更是失去知觉。

他的嘴里流出血,但还是一个劲地摇头,“我说了,没有什么黑衣人,都是我做的。”

“死到临头,还在嘴硬,很好,本官已有好长时间,没有活动筋骨了,你说,刚刚是胳膊,下一个,钉在哪里好呢?是腿还是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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