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美人计让温将折腰?邪恶组合出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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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寻谁呢?”白氏也认为这是个好计谋,只是一时不知到底有哪个女子能够入了她大哥的眼。

温以落心中一动,脑海里便浮现了人选。

温念昏迷了几日,待她有所好转,便已经知晓了父亲分家这一事。

双青见夫人醒了,都高兴得要扑到她怀里去。

“傻丫头,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双青摇了摇头,“不辛苦,不辛苦,这些天都是少爷守在你床边看着你的,就连喂药也是。”

温念皱了皱眉,这姜知许可真是讲信用之人,先前温言和温景要回京城,她便和姜知许谈了谈,话里话外间都是要让姜知许陪她在父亲和哥哥面前扮演一个“恩爱夫妻”,好让哥哥和父亲放心。

姜平伯府正厅前,罗秋雨今日又向老夫人告状,说那温念三天两头地回娘家,这可像什么话。

姜老夫人是个明事理的,温府祠堂大火她也听了她孙儿解释了这前因后果,内心便对这温念又多了几分喜爱。

况且这温将军颇得圣上重用,多多走动,总是利大于弊的。

温念一下马车,便看到了新的将军府。

下人认得温念,见温念站在门外,便将大门敞开,热切地说道

“我们府的小姐回来了!”

院子里简单又朴素,四处空落落的,似乎是刚刚搬到这新宅子里,都没有来得及添置些摆设。

温景听说自己妹妹回来了,着急地从书房走了出来。

“妹妹,你没事吧。你可还好?”

温景紧张地围着温念转了一圈,确认妹妹身体无碍,便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不在姜府里好生休息,你身体还未恢复,不要随意走动!”

温景见到温念,心中自然是高兴的,又怕累着她。

“双青,快快将小姐带到院子的亭子里坐会,我从那厨房拿些点心来!”

温念坐到了一处洒满阳光的亭子里。

她记得小时和父亲说过,她想要一座亭子,没想到她嫁为人妇后,父亲心中还是把她当做小孩,还能清楚地记得温念的喜好。

温景差遣那看门的下人一同从厨房里端了些点心。

“妹妹,我们这些粗人没什么规矩,我和父亲自己动手习惯了,府中便没有那么多伺候的下人,这些点心是我今日去广福楼买的,你快尝尝!”

“对!这是我给妹妹暖的热粥,有舒缓之效。妹妹大病初愈,还是得吃这些东西。”

温景突然间想起什么似的,将温念的手拿起

“让大哥看看你的手臂!”

温念手臂用了慕雨瑶特制的药粉,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那疤痕淡的都有些看不出来。

“这姜府的医师,可真是有几把刷子的。”

温念开口道“对了,父亲呢?”

温景将嘴里的点心咽下,“父亲今日在府外救助了一位昏迷的女子,还请了大夫去为这名昏迷的女子诊脉呢,估计父亲陪在身旁。”

府外?救助?女子

有那么多的高门大户,为何那名女子偏偏却选到了他温将军府?

温念脸色大变,有些紧张地揪住了她身下的襦裙“那名昏迷的女子何许人也?”

温景回忆了一下,她倒在门外,他自然上前去看了看这名女子,只见她身边掉下了钦州的通行令,将她送到医馆里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可惜这女子伤得太重了,那医馆里的大夫说要回府静养几日才能有所好转。

“钦州人士。”

听到后,温念的猜测得到了证实,心下狂跳。

这一世,程安还是出现了。

温景见温念听了他这话后脸色大变,有些担忧他身体,便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钦州女子?有何不妥?”

岂止是不妥,温念简直就想杀了这女子。

上一世,温念嫁到林府后,归家便瞧见父亲身边有一个女子日日围着父亲,

她们说这程安是钦州人士,是温老夫人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突然间就前来探望温老夫人。

说好听些是探望老夫人,说难听些就是一打秋风的女子。

程安也是颇有心机,见这京中富贵,心中便起了留在这的心思。

那温言老实憨厚,温家大房人口简单,她便起了想嫁给温言当续弦的念头。

温念回府见程安为人温婉又得温言的喜爱,心中便想着,有人陪父亲也甚好,但是她却不知晓温言心中另有所属。

程安给温言下了药,第二日便胁迫温言娶他,接下来的日子里搅得温家大房不得安宁,连带着有诰命封号的温念都有所波及。

父亲因为这件事情深受打击,一蹶不振,惹得皇上震怒。

“哥哥,你听我说,这女子若是醒了,你和父亲就命人将她送回钦州。”

温景有些不解,不知为何妹妹对这件事情有颇多在意,但见温念说得认真,便应了下来。

见温景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里,温念内心焦急。

她认真地和温景说道“此事最为重要,这程安心中图谋不少。这件事情要听我的。”

温景发现自己有些看不懂妹妹了,她小时便养在温府二房和老夫人身边,和他和父亲关系并不亲近,没想到她小时都是受了那二房的挑拨离间才导致对他们关系冷漠。

若他能早些知晓妹妹的苦衷,若是他和父亲能够早些发现妹妹的苦衷……

温景不知温念为何这样说,但他心中愧疚,便应下了温念的嘱托。

程安昏迷了几日,被温将军府中的老爷救助,心中自然是感激不尽。

这温将军府后院里划了一块空地,温言和温景便在此处切磋武艺。

程安并不是前几日才到京城的,她其实半月前就到了京城前去温府探望温老夫人。

温老夫人对她不冷不热,活像是嫌弃她这个打秋风的穷亲戚,只有那二房的白氏待她还算亲热。

那白氏给她上了上好的白茶,带她出门尝广福楼的点心,富贵荣华迷人眼,让她对这京城的生活产生了一丝眷恋。

白氏和她这几日的相处亲如姐妹,那白氏也是将她那些压箱底的好东西都给程安享受了一遍。

那白氏还和她说温家大房已经分家出去了,那温家大房温老爷后院没有三妻四妾,夫人去世已久,但却迟迟不再娶妻。

程安在钦州乃是相貌才学都是上等,还是有名的才女。

若是能嫁到这样的高门大户,那往后就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程安心动了,于是就有了那一出昏迷在温将军府面前那场戏。

她今日精心地穿了鹅黄色的裙子,面如芙蓉,笑着拿着食盒走去后院。

温言瞧见了那一抹鹅黄映入眼帘,便瞧见了他救助的程安姑娘提着食篮款款而来。

“温老爷,少爷,这是我去小厨房做的琉璃酥,谢谢你们的收留我。”

程安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有意无意地露出修长的脖颈和身上的芙蓉花香。

这时温念走来后院,笑着说道“这日头正大,父亲和哥哥练武只怕是累着了。我熬了绿豆汤,都吩咐下人分下去了!”

旁边站着的下人听到这话后心中一阵妥帖。

“这小姐待下人可真宽厚!既然连我们这些下人都如此体谅!”

程安听到这话,脸上有些挂不住,这温念不就是在打她的脸吗?

怎么,嘲讽她连下人的份都没有准备?

“这是留给哥哥和父亲的。”

温景见自己妹妹如此关心自己,立马走到温念跟前拿过那食盒。

“正好我有些渴了,快快给我尝尝妹妹的手艺!”

温言见温念三天两头都跑回府中,全然没有嫁为人妻的自觉。

“瞧你这丫头,又从姜平伯府跑来了,你这样若是传了出去,你以后怎么给你夫君交代!”

他嘴上虽然有些抱怨,但是眼里带着笑意。

“实在不行,那妹妹和离好了,我们温府又不是养不起妹妹!”

温景插科打诨说道。

“瞧你这臭小子!”

程安有些尴尬地站在一旁许久,她今日可是特地一番打扮来给温家父子送点心,可这温念偏偏就在这时赶来。

她给全府上下都熬了绿豆汤,那她这算什么,小家子气吗?

“对了。”温言突然间想起什么似的。

程安眼里发光,难道温言终于想起来她的点心?

“今日我副将也回京中,到时我将我那副将介绍给你瞧瞧!”

温言笑着和温念说道。

“我已经到了,将军这消息不太准确啊!”

一道爽朗的女声传来,温念回头望去,便瞧见了一位身披铠甲,头发利落竖起的女子踏入院中。

那女子生得帅气又美丽,看得温念都有些失了神。

叶澜策马了一日,一到京城便第一时间来了这将军府。

她将腰上别的长刀丢给温言。

“还你这刀,你这刀可真是一把好刀。我都有些舍不得还你了!”

温念心中暗暗惊叹,他父亲这把长刀他珍爱十分,既然如此轻而易举地将这刀借给这位女副将,可见父亲对这位女子可不一般。

叶澜见院子中还站着其他女子,眉毛轻轻地一皱。

“这是何人?”她有些不太客气地指着程安。

这人好不礼貌,区区一个副将,居然在将军府如此无礼!

温念上前说到“原来是叶副将,这女子乃是父亲前些日救助昏迷在外的女子。”

叶澜倒是个直性子,见这女子是将军救助在外的女子,便快言快语地说道

“将军还是心慈手软了,连这农夫与蛇的故事都未曾听闻。”

程安脸色变化,这不久在嘲讽她是一条毒蛇吗?这副将如此狂妄,这温将军就不管一管?

温言见叶澜出现,脸上都带了些笑容,见温念主动解释了这女子和他的关系,心下便松了一口气。

“叶姐姐,你这一声不吭地在我们府中出现可是给了我们一个大大的惊喜!不如我们府中安排你找一个院子里去歇歇?”

温景一向喊这叶澜姐姐,见她出现,自然是欣喜万分,便吩咐人给她安排了一个院子给她休整几日。

程安心中诧异,这温府又要来一位女子?

她脸上扯着勉强的笑容,正要上前和温言说些话,却被温念截了下来。

“我房中下人最喜欢冰酥酪了,这酥酪吃起来解暑,不如将这酥酪给我?”

送下人吃?她辛辛苦苦做的冰酥酪……

程安脸色不变始终端着得体的笑容,内心却有些恨恨道。

“如此甚好。”

……

今日林敬程出宫,半道便被河清公主身边贴身宫女采儿喊到了去望月宫。

上一次宫宴一面之缘,河清公主却是彻底对他有意,三番五次地请他去望月宫小坐喝茶。

“微臣见过河清公主。”

那采儿竟然将她请入了这望月宫公主寝宫里来,看起来这河清公主似乎是刚刚醒,有些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

“是林郎来了吗?走上前来,伺候本宫起床。”

林敬程将头埋底“微臣惶恐,不知公主这是何意?”

见他这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河清便喜欢他这幅模样。

她站起身来,缓缓地靠近林敬程,她才穿了睡觉的寝衣,光脚踩在洁白温软的真丝地毯上。

有些挑逗地摸了摸他的脸庞,这副模样,甚好。

“我那九弟,林郎觉得如何呢?”

九皇子性格顽劣,对温书习字一向没有太多的兴趣,反而日日刁难林敬程。

“我那九弟就是个废物,他年纪还小,不爱玩乐是正常的,但是皇上竟然将你这状元郎教九弟温书。这不就是有些大材小用了吗?”

河清公主这一番话有些不轻不重地砸到了林敬城心里。

他一个状元郎,心中也有傲骨,为何皇上要将他点为太子少傅,而且还是一个资质平庸,毫无建树的皇子?

“若是你把我哄开心了,我求父皇让他给你其他位置。如何呢?”

河清公主贴近林敬程,语气有些暧昧地说道。

“公主,臣有妻子。”林敬程后退了几步,语气有些干涩地说道。

“那又如何,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说罢河清将手探入林敬程的衣襟里,嘴里吐气如兰。

“公主……”

林敬程喃喃地说道,嘴巴却被河清用食指堵住了。

“这里没有其他人,喊我河清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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