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赵师兄,你怎么不去科举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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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白烟飘散的方向,三人脸上不约而同流露出一些带着期待的表情。

大家都是阴八行,都是冒着极大风险来到这封门村,图什么?

贺九章是起卦算出自己跟着赵瞒去封门村,必有大机缘。

赵瞒来这里是为了给二爷一份满意的答卷,什么特码的叫满意。

什么特码的叫满意?

把封门村前因后果全部挖出来,谁把封门村搞成这样?

幕后真凶、真相、还有封门村的宝贝。

这三样他要全部带回阳谷县。

这就叫让二爷的满意。

王麻子则是二爷钦定的监考官,本来这一路他的任务和职责就是冷眼旁观赵瞒去做事情,然后将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二爷。

由二爷判断赵瞒这一路上的发生的事情,做事的方式,是不是合适被他收下作为最后的真传弟子。

当然二爷那里的想法,之前也说过。

无非是觉得赵瞒年轻,想让在这里他吃吃苦头,然后回到阳谷县再好好磨练几年,这里暂且不表以后再说……

但现在,王麻子这监考官则是被赵瞒有点忽悠瘸了。

但猫有好奇心,人怎么可能没有。

昨夜赵瞒抛出那么多关于封门村真相的猜测,是为了做什么?

不就是钓你王麻子的好奇心吗?

难道,你王麻子和我讨论这么久,就对这封门村不好奇吗?

现在赵太公钓鱼,王麻子已经咬钩了。

他王麻子不管如何,也得过去看看,他倒要看看这让封门村变成今天这样的罪魁祸首,究竟是谁?

到底是不是江湖上的谣传是传奇地师封千古的弟弟。

封万里。

还是说另有其人。

不得不说,经过赵瞒这么一搅和儿。

赵瞒为主的三人小组,已经初步具备了核心凝聚力。

以赵瞒同质核心思路为指导思想,坚决贯彻守岁人行动方针。坚持秉承不抛弃、不放弃原则行动。

在三人出发之前,赵云龙还是提了一嘴。

“诸位,现在岁君老爷已经为我们指明方向了。但是我还是要多提一嘴,待会儿要是出了什么事,咱们可得有个章法。守岁人向来是都是顶在最前面的。你们二位,一个赶尸人、一个走鬼人说白了,皮薄架子弱,真有事还是我得去抗。所以这指挥……”

“一切都听赵师兄安排。”

贺九章早已按耐不住,自己渴望探宝的心思。

他是抽象,又不是傻。他只要机缘和宝贝,谁当大头儿,无所谓。

“你小子!行行,反正我这次也被你拉下水了。反正回去也得让二爷一顿臭骂,行!一会儿要是有打架的活儿,全听你的安排。”

王麻子更是一早看穿赵瞒的小心思,更是笑着答应下来。

赵瞒满意的笑了。

谁说小组长就不是领导了,别拿豆包不当干粮。

就在赵瞒准备出发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邪祟’儿子赵饿又在岁君庙前乱爬。

他居然爬到一棵槐树上,捡着上面带有阴气的叶子,当起了零嘴儿。

是的,就连赵瞒也看到,这岁君庙的西南角居然种着一颗大槐树。

刚才他和王麻子忙着进去看贺九章的情况,没有留意到这边的槐树。

岁君庙前种槐树,槐树一个木头加鬼字,就等于在岁君老爷面前种了一棵鬼树。

这可给赵瞒气笑了,自己刚给岁君老爷许了宏愿,又是守岁人身份。

结果发现在自己家地盘,有人斜对着岁君老爷的泥像种了一棵槐树?

咋说自己也是进了岁君编制的人。

你看不起我岁君老爷,就是跟我赵瞒过不去!

赵瞒二话不说,直接在院子里找到一把斧头。

然后运起岁炉真意,只见他这一身单衣上顿时白气升腾。

“小瞒子,走啊!你干嘛?”

王麻子和贺九章看着提着斧子走向,院子旁边的槐树,一脸摸不着头脑。

“砍树,祭岁君老爷。”

王麻子看了大槐树,小眼精光一闪顿时明白什么,没有好气说道:“从阳谷县出来到现在,也没有见你这么讲究过。今天,看到这槐树就讲究了?”

“麻子哥快点,我这火儿,刚让你勾起来,你不去乱葬岗泻火儿。你砍树干嘛?”贺九章更是调侃起来。

“没事,砍棵树不急。”

深谙进步之道的赵瞒,可是明白。这表现的机会,错过了可就是真的错过。

他没有理会二人调侃,直接一斧子剁在树上。

守岁人一身蛮力岂是这区区小槐树可以奈何。

几斧子下去,只听轰然倒地声,轰然传来。

赵饿在一旁,吃着槐树树叶,看着自己‘老爹’赵瞒对着岁君庙内的岁君雕塑,又是虔诚叩拜。

“爹爹……你心不诚……都是形式主义。”

赵瞒一听也是乐了,自从这小赵饿在客栈吃了尸心,完成修复之后。

就如同少年进入青春叛逆期,逮着机会就开始蛐蛐自己。

还学会形式主义这个词了。

可笑可笑。

你爹上辈子可是笔杆子出生,懂得不比你多。

赵瞒当即起身对着赵饿教育道:“小饿同志啊,你看待事物还是太片面。你觉得爹是在敷衍岁君老爷,但是这树是不是砍了。我们的认知是逐步提升的,论迹不论心。就像你开始只懂得吃,现在都能学会调侃你爹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事物都是发展变动的。而现在看似你爹爹在形式主义,你又怎么知道爹爹不是发自内心要为岁君老爷砍掉这树?

人是会进步的,儿子。

再说,你怎么不觉得这树种在这里,有可能是封千古用来监视限制岁君老爷的呢?爹爹砍了树,是不是就没有人监视岁君老爷了?儿子呀,你虽然比起其他邪祟有着不小的灵智,但是你仍然不要放弃学习。你能质疑爹爹,爹爹很开心,但是你的态度,爹爹不喜欢。”

赵饿顿时觉得嘴边带着阴气的槐树叶不香了,他觉得爹爹说得虽然很有道理,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如果反对爹爹说的话,感觉就是自己不对。

爹爹明明这是在为自己好,自己怎么能怀疑爹爹呢?

但爹爹你说这么多,还是形式主义啊。

旁边的贺九章看着王麻子,他空洞地张了张嘴,随即说道:“赵师兄,你有如此学识且能言善辩,为何不去科举?我听了居然有种羞愧难当的感觉。”

一边的王麻子也是摸了摸额头的汗,他扭头看了看岁君庙里的岁君泥像。

“我觉得小瞒子还是安心当守岁人吧。总觉得他要是入了庙堂,非天下之福气啊。还是让他祸害邪祟别去祸害活人了。”

就在赵瞒说得三人一脸懵逼的时候,赵瞒通过法脏阴瞳看到这槐树上,居然散发着淡淡的灰黑之气。

有点子东西……

有了太师椅的教训,赵瞒这次没有上手,而是指挥着旁边的赵饿道。

“儿子,给爹去这大树树干中间扒拉扒拉。爹觉得不对劲。”

赵饿爬到槐树树干中央,伸出白嫩的小手掏了半天。

然后只见赵饿缓缓从槐树中间的树洞之中,居然掏出把槐木剑来。

有言道:折个桃花枝,当飞剑,试问天上神仙安敢来此人间。

桃花镇邪。但这槐树属阴,乃是招诡寄诡的玩意儿。

而这被赵瞒砍断的槐树里面放着一把槐木剑,纵然是赵瞒也看出里面的不对劲。

“麻子哥,桃木剑镇邪,这槐木剑放在这里,到底是啥个意思……”

赵瞒将槐木剑扔给王麻子,王麻子接过槐木剑看了又看后说道:“这是招邪祟用的呀,留在这里干嘛。”

话音未落,只见原本种着槐树的地方,瞬间突地变为一片漆黑。

剩下的槐树桩,流出一地黑水。

然后那木桩竟然逐渐枯萎,然后竟然变为一颗漆黑拇指大小的黑色珠子。

而被砍断的槐树树干,同样化为一滩黑水渗入地里。

赵瞒看着这番场景,将目光投向这边两人。

王麻子研究木剑,而贺九章则是蹲在黑水前,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沾了沾黑水,然后凑到鼻尖闻了一下。

“这是尸水,尸水养槐木。”

然后他又拿起那颗黑色珠子,仔细瞧了半天然后对旁边的王麻子说道:“王师兄,你看这珠子是不是……”

“不用是不是!就是你想的那样,这就是阴水尸珠。尸水阴气汇聚在一起,凝练的珠子。”

赵饿则是凑到贺九章面前,一双大眼扑闪扑闪的看着他,就差把渴求二字写在脸上。

贺九章有些肉疼看着赵饿,想了想还是将这黑尸水珠给了赵饿。

赵饿开心一口吞下,然后给贺九章留下一句。

“叔叔,你是个好人”后,就回到赵瞒的岁君心庙。

贺九章虽然也十分想要这黑尸水珠,但既然机缘归了赵饿。

他也坦然接受,而是站起来之后走向赵瞒。

“赵师兄,这封门村下面是一个巨大的养尸地。到了这里我倒是明白,为何这村口的风水这般混乱。这风水不养人,但过风拘阴,确是极好的养尸地!”

赵瞒闻言倒是一愣,他不懂怎么养尸,但是他见过不少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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