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阑珊已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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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抑郁?”

“你现在可以否认,可证据来的时候,可别后悔现在做的决定。”昨晚在火海的时候,她的的确确感觉到抑郁发作了,但是也不不至于被看出来吧!

“什么意思?”她选择装傻。

“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吗?”许泽译说话突然冷漠了,和几分钟前的那个温柔关怀她的人截然不同。

“……这”安笙犹豫了。

“你知道了?”

“程安笙,你觉得纸可以包住火吗?”许泽译最恨的就是欺骗。不管是谁。

“所以?”安笙曾经也想过如果有一天被许泽译发现了,她应该怎样面对这样的突如其来。

“所以你打算到现在什么也不说?”许泽译抬起安笙的下颌,低头看着她。

“你放手!”安笙感觉到痛意,拒绝他的接触。

“那你自己坦白。”许泽译松开安笙,就这样站在那里,洗耳恭听。

“我无助的时候,你知道我怎么过来的吗?我独自缩在卧室的角落里,我想着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都到头,去年过年的时候,爸爸刚刚去世不久,我独自一个人在学校公寓里,看着十二点的烟火在夜空斑斓,所有人应该都在庆祝团圆,而我呢,只能面对冰冷的墙角大声哭泣,我想着我都这个样子了,还有机会回到你身边吗,如果你知道我的病你还会要我吗?对不起,许泽译,对不起,我不是存心要隐瞒你的,对不起……”安笙不顾手的疼痛,抬手拉住许泽译的袖子,可手在不停颤抖。

虽然手灼烧般的疼,但是她现在不敢放手,她害怕,她放手了就没有人要她了。

许泽译放下安笙的手,死死抱住安笙,“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无论之前你发生过什么事情,经历了什么,以后都会有我。”许泽译看安笙情绪有点激动,慢慢安抚。

秦臻进来的时候,安笙躲在许泽译的怀里小声啜泣着。许泽看见秦臻进来,示意他把东西放下。

“我们喝粥好不好。”

“那你别生气了。”安笙以为许泽译生气了。其实他并没有,他只有心疼。

“好,我不生气,我们喝粥。”秦臻也是第一次看见老板第一次这样,第一次哄人,对方还是他的女人。

见安笙不说话,许泽译低头气去吻安笙眼角的泪水。一滴一滴,轻柔无比。

“我还没有洗脸。”安笙一脸惊恐地看着许泽译。

“我不在意。”

许泽译打开盒子,香味四溢。可惜了安笙的手,被裹成了球球,根本无法拿东西。

“我喂你。”

“当时怎么想的?”

“嗯?”安笙一脸疑惑。

“你的手。”

“如果我不把绳子烧断我就无法逃脱。”所以,她只能狠心把手放到火中去烤了。

“疼吗?”

“疼,怎么不疼,比起这个更想活命。”是啊,她还有喜欢到底人在这个世界上等着她。

“辛苦你了。安笙。”许泽译不知道要怎么说面前这个女孩,说她蠢,的确很笨,但是说她精明,她比谁都会精打细算,深思熟虑。

“许泽译,对不起,这就是我不能要小孩的原因。”她突然想起之前怀孕了流产的事情。所以,当初不是她不想要而是不能要,她也逼不得已。

“没事,都过去了。为什么不告诉我,选择一个人承担,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你的丈夫。”

“许泽译,真的对不起,我不该隐瞒你,但是我没有办法,我害怕你会嫌弃我,丢下我,我只有我一个人了,被丢下的感觉我再也不想体会了。”爸爸妈妈的离世,她就成了孤儿,孤孤单单,没有依靠,唯一的依靠就是许泽译。也许安笙就是一个如此敏感的人,她不想失去,不想备受煎熬。

“好了,放心,我不会丢下你的。”许泽译今天被眼前这个小姑娘感动得稀里糊涂,只为一个大男人,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去哄“小孩子”。给颗糖,似乎也不对,官方地去安慰,似乎又差点什么感觉。

安笙这几天在医院被伺候得很好,手掌不能用,许泽译几乎所有事情都亲力亲为,而他也把公司的事情搬来了医院陪她一起。而晚上的时候,许泽译不要脸的和安笙睡在一起,顺手在她身上吃吃豆腐。

“许泽译,你就不能忍两天。”安笙实在受不了许泽译这样。她也知道,要不是看她身体没有恢复好,他许泽译早就变成大灰,怎么可能像现在这个样子,美女抱在怀里,在自持觉得自己的耐力很强大。

安笙感觉的许泽译的身体温度在沸腾,“许……许泽译,要不你去睡沙发,或者我们还是……还是……做……做吧!”许泽译一只没有强迫安笙,只是不愿意自己说出来现在倒好把安笙感动了,自己说出来了。

“你别担心我,如果我哪里不舒服我告诉你就行……”安笙h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许泽译扑倒压在身下。

“安笙,说了这话可别后悔。”他依靠隐忍了这么久,是时候该缓解一下了。

医生交代过他,安笙的头部遭受过撞击所以还是注意点好,不要做剧烈运动以免头疼。所以,在搞事情的时候,安笙都觉得有点恍惚,身上的男人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所以身子僵了一下,许泽译停下,“是不是难受?”

安笙摇摇头,充满水汽的眼眸里满是许泽译的幻影,“不……不是……”安笙的轻声耳语更是刺激了许泽译,动情时刻,不分你我。

结束以后因为打针的缘故,安笙身体比较虚弱,汗也比平常多浑身湿漉漉的肯定不好受。于是自己起来整理好衣着,恢复平静后去了值班处,要了一套新的病服来给安笙换上。

值班的两个小护士互相看了看对方,羞涩的笑了。从刚刚许泽译来找病服的样子,肯定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许泽译返回的时候还吩咐保镖明天没有他的允许,都不准进病房。他这是给安笙好好睡一觉吧!毕竟病人容易累,需要大量的睡眠来弥补亏空的身体。

果然,第二天,安笙到了中午才悠悠转醒。看着周围,傻乎乎的模样。

“饿了吧,午饭已经拿来了。”许泽译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她恨死这个禽兽的男人了,一点都不知道克制,虽然不难受,但是真的好累。

“你喂我!”修养了这么多天,其实她的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许泽译偏要强迫她多待今天,说这次要住在市区,市区的房子过几天才装修好,所以算是暂时的住所。至于其他的房产,离市区都太远,就澜公馆合适。

“我都要成猪了。”

“不怕,你太瘦了,摸起来不舒服。”

“咦?许泽译,你能不能别天天开车,会翻的。”

“会不会翻,你还不知道吗?”许泽译这个故意逗安笙呢。

“你在市区还有哪里有房产,我们搬过去吧,住医院太憋屈了。”虽然伤筋动骨一百天,但是,天天待在屋

里也不好受她都要抑郁了。

“别急,最快,明天晚上,明天晚上我们就搬到明公馆,好不好?”

“那还差不多。”

“对了,许泽译,我要和你说个事儿。”

“怎么,又不想回去了?”

“在火场的时候,我记起一些事情。”

“什么玉碎则瓦全。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只听过这个。

“我想起来我妈妈留了一个玉镯给我,你说会不会有关系。”

“玉碎?莫非是镯子!”

“那镯子在哪?”

“在明公馆卧室的抽屉底。”

“好了,如果有什么线索我们明天回去再说,现在好好休息。”

“哼,还不是怪你,本来还好好的,昨晚被你这么一折腾,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昨天顾琛来了。”许泽译不愧是话题终结者。

“他来做什么?”

“来看你。”

“所以没有看到把你给打了。”安笙在一旁偷乐。其实她早就看见许泽译的嘴角青了一片,到底没有戳穿。

“好啊,原来你在就发现了,现在才取笑我。”许泽译去捏安笙的脸蛋,她的脸皱成了包子褶。

“疼疼疼……”安笙马上求饶,“有什么好笑的。”

“原来你也不是坚不可摧的。”他这么高冷的大老板,怎么就在怎么就在安笙这么折了腰。秦臻也解释不了原因。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安笙秒怂,她可不敢招惹他,不然受苦的还是她。

“你等着,看你生病,我轻饶了你,明天晚上看我不好好治治你。”妈耶,这是要倒大霉的节奏呀。

“哎呀你别逼我,你就不担心你把我的抑郁情绪给逼出来吓到你?”

“所以,所以你手臂上了痕迹是自己弄的。”当初在学校的时候,没结婚之前,安笙一到痛苦的时候经常会这么做,已经到了自残的行为。可是婚后好了很多,靠药物就可以抑制。

“嗯。”安笙没有否认,因为许泽译并没有因为她隐瞒这件事而怪罪她。

“以后再也不会了,以后遇到什么事情,就告诉我,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

今天许泽译已经说了很多次好不好,商量的口气溢于言表,平常雷厉风行的他,今天把所有的事情都耐下性子来和她商量。

第二天晚上,两人一回到明公馆,找出了玉镯,“你舍得把她砸碎吗?”安笙会会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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