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隔墙有耳间,某人尽在掌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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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白慕雪伪装细作的身份,还是被白魇尸给发现了!)

“那姐姐你怎么办!难不成我们就这么一直被动吗?!!”

“现如今只能有一个办法,就是将事情的始末,全部告知给将臣,赌一把,他是否会相信。毕竟你我的身份,太敏感了……”

说时,白慕雪不由得紧闭上眉宇,深感无奈。

仁奇却理直气壮,血魔更是腰板儿挺得直直的,“没关系的,姐姐。你为他做了这么多,他救你是应该的。如若他不救你,我便一把火,烧了这幻海花霖!!”

白慕雪马上一瞪,“不可!!现下这种情况,如果烧了幻海花霖,无疑是断了旱魃的后路。”

“那怎么办?!!”仁奇不知该如何是好,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如果将臣肯救我,那固然是好。如果他不肯施以援手,我们也可以再次拿幻海花霖,交易看看。”

“这样也好,一旦交易完成,你们之间,也就两不相欠了。”仁奇摸摸想要打盹的血魔。

而窗外,烛光映照,拐角的阴暗处,将臣正悄然注视着两姐弟。

将臣之所以能视听他们的一切,是因为他在丛林里,感知到白慕雪,吐在地上的血迹,便顺着一路地找了过来。

其实,自白慕雪,通过除尸臭的药剂,洗掉了,自己身上的身份信息后,将臣便再也探查不到她的行踪。

起初他只是因为,白慕雪因为自己的弟弟,还委屈自己至此。但却没想到,她却偷偷跑到自己的房间,盗取情报,还被他撞了个正着。

其实将臣一直什么都知道,只是他故作装傻罢了。只要是白慕雪,一直待在他的身边,不闹出太大的妖蛾子,他都可以原谅她。

可是为什么?白慕雪始终不相信他,为什么无论他怎样做,都没能走到白慕雪的心里?彼此之间,就仿佛永远隔着一道,无形的软墙。穿不透,也扎不破。

要不是他感知到,丛林里突生一抹,白慕雪身份信息的浓烈味道,深觉到白慕雪是发生了危险,情急之下追赶过来,还不知道这姐弟俩,竟在如此的算计自己。

两不相欠?

将臣冷笑一声,手指颤抖间,就连指甲攥拳,也牢牢嵌进了肉里。

白慕雪,你休想与我两不相欠……

随之,他一个转身,便悄然地消失于夜色中,与夜色融为一体,无影无形。

唯剩下三两树叶,脆生生,飘落于地上。

屋内,白慕雪看着打哈欠的血魔,也登时来了困意,“我有些困了。”

仁奇便给姐姐掖好被角,血魔便代为发声,“那你好好休息~”

说完血魔就回到自己的软垫上,转了一圈,嗅了嗅,找个舒服的位置,一屁股卧下,就打起了呼噜。

仁奇见状,宠溺地皱皱眉,无奈地摇头片刻,就打算跪卧下来,待在姐姐的身旁。毕竟姐姐受伤颇重,暂且身边,还不能失人照看。

但白慕雪却觉得有些无语,她又不是残废了。

“你若是不去好好睡觉,那我也不睡了。”说着白慕雪,便将两手团握住,在被上一放,大啦啦一种放任自流的样子。

眼见着姐弟俩,大眼瞪小眼,仁奇坐不住了,“姐~!”

但仁奇实在是拗不过,自家的姐姐,便将白慕雪的双手,再次掖放在被内,无奈道,“好好好……都依你,依你。”

就在仁奇悻悻地离开后,白慕雪安然地闭上眼睛,但却冷不丁听到一阵,刺耳摩擦的声音。

这种声音,是特别容易让人,心烦意燥的那种。白慕雪猛地睁开眼睛,一扭头,就看见仁奇,干脆直接将自己的床,给搬进来了,行~

就连血魔,耳朵都被震得嗡嗡的,嘴巴咬紧都抖成波浪状。

白慕雪完败,面朝天花板,她认了,随弟弟开心吧。

但看仁奇盖上小被儿,背对着她,白慕雪又忍不住笑了,他怎么跟小猫一样黏人?也只有猫儿,才迟迟不愿待在门外,一看不到娘亲就挠门。

不过伤好之后,必然有一场硬仗要打,还是休养生息要紧。

隔日……

仁奇扶住白慕雪,两人一同单独面见了将臣。

这一天白慕雪穿得特别好看,白色的衣袂轻纱,就如光影之中,飘散的点点细沙,倾落出尘。

白慕雪满载着期冀之情,希望能将自己的秘密,苦楚,一一与将臣讲个清楚。她没有背叛旱魃的意思,只是需要他身边那个,奇怪的炉子,以作丹药之用。

以白慕雪的能力,她自然是能看出,这蓝色熔炉的不凡。只不过……具体她

要怎么用,还要研究。

天色昏暗,阴云笼罩天际,降下大雨,冲刷着白慕雪的身心。

怎奈将臣却指着她的鼻子,愤恨,指责,怨怼难消。

“你此前骗了我多少次,你知道吗?!你从始至终接近我,都是另有目的,现如今依旧是如此!你以为你说的话,我还会相信!!”

“我不是,我没有,将臣请你相信我!”

白暮雪猛地倒吸一口凉气,从床上惊醒,差点喘不过来,额头上都是汗珠。

剧烈的吸气声,惊扰到仁奇,他瞬时惊醒,瞳孔凝神间,将被一掀,来到白慕雪的身旁,他打起手语。

姐姐,你是被梦给魇着了,别担心,你还有我在。

仁奇拽起干净的袖子,简单地给白慕雪擦拭,脸角旁的汗痕。

白慕雪看着小奇迹,平稳担忧的神情,镇定过来,“我没事。”随后便躺回床上。

仁奇还把血魔叫醒,同她讲了许久的话,白慕雪才在半眯半醒中,沉沉地睡去。

奇怪的是,自她重伤的那日算起,近几天以来,将臣都未有再来找过她。

仁奇告假告得也是很痛快,组织内也未曾因此事,传出任何的谣言,这让白慕雪感到有些异样,但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大病初愈,白慕雪人跟着瘦了一圈,衣服都不合身了。索性今早,仁奇便想着去采买些新的衣裳回来。

大包小包地打开,他兴冲冲将一件,他认为最好看的衣服,拿到白慕雪的跟前。

“姐,你看,这件衣服,是不是很适合你?”

当白慕雪,看到那雪白的衣裙,眼神登时一愣。

“怎么了,姐姐?是不喜欢吗?”仁奇眉头微皱,有些难过不解,还以为是自己的审美出了问题。

当白慕雪触摸起,这衣服的布料时,款式跟她梦境里的,竟是如此相同。

可白慕雪依旧神色如常,“没有,去见将臣的那一天,就穿这一件吧。”

她决意先礼后兵,甚至可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尽管,这很危险,但白慕雪也并不是没有后手。

将臣手里的那件熔炉法器,于她而言,很熟悉,更是有种别样的亲近之感。

她观之此熔炉还是初始状态,倘若有她空间属性的帮助,熔炉的开发能力,就能在极短的时间内,爆发出三成。

哪怕就算是因为利益,将臣也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杀掉她。

如此一想,她还是有后路可走。尽管心里虚浮害怕,也还是可以搏上一搏,万一将臣不是那样的人呢?

不日,待白慕雪身体完好后,便穿着好,事先准备好的白纱裙衣,在仁奇的搀扶和陪伴下,两人一同前往,疾风之树的所在地。

血魔却因为在树枝上打盹儿,而错过了,跟上白慕雪和主人的机会,被落在了家里。

之前它总是被主人,在屋子里叫起来,和白慕雪对话,现如今终于能利用下,自己难得的自由时间,好好舒舒服服地歇息几下。

结果一睡,就是大半日之久。

直到它睡觉不老实,从树杈子上跌落下来,重重掉到院内,才恍然睁开眼睛,醒来个透彻。

可是它却在凭空间,突然闻到一丝,奇怪的味道。是除主人和白慕雪外,不应该存留在这里的气味。

它左嗅嗅,右嗅嗅,直到四只爪子,迈着步子,来到仁奇,刚收拾完院落的废草堆前。

四只脚胡乱地抓扒,直到那奇特的气息,越来越清晰。它再次嗅闻片刻,马上惊跳怒号起来。

这个气味它再熟悉不过,不就是仁奇的主上,所随风而逝,而消散下来的气味吗?

算算日子,这个味道应该是四天前,夜里丑时留下的。正好是白慕雪伤重第一天,仁奇通宵照料,不让它好生睡觉的那一夜,糟了!!!

与此同时,白慕雪和仁奇,已经进入到毒林,马上就要进入,毒林禁区里的最核心处。

白慕雪此时紧紧抓握着,仁奇的手,目视前方,“小奇迹,钥匙拿好了吗?”

仁奇坚定地点点头。

“好。”

而血魔愤极而上,在空中化成一滩鲜红血液,仿佛不规则红色的绸带一般,迅速赶往,游离到毒林区域的最深处……

白慕雪这边,眼见远方,已经有点看清疾风之树,偌大的树冠。

就在马上要完全看清,此树的全貌之时,血魔降临,化作成一只巨型大狗,在疯狂地撕咬着白慕雪的衣裙,极力要把人往回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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