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击碎狂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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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前夫喜欢赌博,家暴,那是不是他的孩子也……

同时,她亲眼,看着家中,跟那人有着七八分像的孩子,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叶子牌。

母亲捂着自己的嘴,痛哭到青筋暴起,这个村里的人,都中了赌钱的毒,她终究是放弃了。

门关上,光消失了。一个三岁的孩子,却将手里的叶子牌,一把捏碎,拦腰折断,扔在地底。

他大喊着娘亲的名字,一脚一脚地走出了门,却怎么怎么也看不到人影,只能漫无目的地寻找。

直到他看到,抱着石头,浑身湿漉漉的父亲,提溜着他,将他关进家门。

女方跑了,樵夫赌钱也再未赢过,他已经失去了作为普通人的资格,幼小的孩子又无人照料,每日只能靠着,樵夫给的那点吃不饱饭的钱,去大街上乞食。

好不容易他靠着偷盗,活到了五岁,却被上门讨债的人,给活活打死,而他的父亲却躲了起来。

直到他的身体发臭,他父亲才回来,给他用一张草席,打包了尸体……

酆阎这下才猛然惊醒!看着草席中,那个浑身紫绀,直视他的幼童。

“孩子,难不成,你是想告诉我什么?”

这时孩子尸体的眼角,流下泪来。

“你放心,有我在,我定然会给你,讨还个公道!”话毕,酆阎用手,缓缓地阖上了,孩子的眼睛,便缓缓拿起铁锹,亲自埋好他的尸身。

随后酆阎便带着部分的兄弟,浩浩荡荡,亲自来到了这个赌徒之村。

就这么个前不着别村,后不着他店的地方,竟然开了十多家的赌坊,生意还真是火爆啊!

酆阎当仁不让,来到了位置最大,人数最多的一家赌坊。在拥挤的人群里,酆阎和其他人,生生地挤出一条路来。

随处可见,这帮人顶着老厚的黑眼圈儿,两腮没肉如露骨,但还在如饥似渴地盯着场上的赌局,如同被榨干精气,还打了兴奋剂的老绵羊。

酆阎随即拍打一个赌徒,“哎,老弟,几天没睡了?”

“三日!”说着还给他摆活三个手指,“怎么样?厉害吧。”

酆阎冷笑一声,“这都没死,是厉害。”

“欸,你怎么说话的!”话落,那人就要撸起袖子,同酆阎干仗。酆阎瞥了他一眼,瞳孔如掺了毒水的冰刺,“别碰我!”

低沉的声音,轻而易举便威慑到那个人,那个人顿时清醒了几分,怔愣在原地。

酆阎肉眼可见对那人的厌恶,转而笑着对赌台的诸位,自信间,带着种丝滑,和游刃有余,“来,我跟你们玩几局。”

“你又是谁啊!”几个不学无术的男的,面对着酆阎,大爷似的摆谱,说话也跟那呛了烟的烟鬼没区别,懒懒散散地抬眼。

酆阎也不客气,比他们更痞,马上将自己的钱袋子倒出来,满满的金子银锭,摆在台面上,琳琅满目。

这让其中一个头头很满意,他点点头,“够意思!”嘴角撇到不能再撇,登时吸口烟,嘴边的笑容都要按压不住,看待酆阎就像是看待一只小兔子。

但到底,谁才是猎物呢?

酆阎骨相分明的双手,一举放在大与小的两边,弯腰俯向台面的同时,身下便是金钱。

他看向他们,露出自己的下三白眼,渐展笑意。

先是庄人摇骰子,看大小。但无论怎样,对面使出什么招数,哪怕是千术在手,使用了磁石……

本来,万众瞩目,即将开盅的时刻之前,酆阎已经通过自己的透视能力,说出了盅内的准确数字。

但临开盅前,只是极短暂,电光火石的时间内,庄人却用磁石,改变了骰子的大小,将六,改为了一。

就在庄人马上开盅,酆阎却迅疾扣住了他手中的赌盅,微微一笑地看向附近,“等等,我改变心意了,是小,而且是一。”

庄人猛地大惊,变脸色的刹那,又要开始动用千术,酆阎却笑容可掬间,手腕用力,紧紧地扣住庄人的大拇指,因为他的大拇指上,有磁石戒指。

酆阎高昂着头,四周的人却早已经开始,急不可耐,“开!开!开!”

酆阎王随即狠狠地掰动手指,欲要将庄人的大拇指给掰断,庄人被痛得嘴嘚瑟,但是也不敢有脾气,因为是他出千在先。

庄人只好放手,酆阎才堪堪放了他,打开盅后,群体震撼。随后他便半倚在赌桌上,抱胸看着他笑,口型对着他,“我就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招。”

这给庄哥气地看向旁边的头儿,头儿点头示意,开始上推牌九。

牌九,是用木,骨,或象牙制成的牌具。牌上有不同的点数,每种点数对应着不同的名称。可两两组合比对大小,也可单牌比对,快速决出胜负。

按照骰子投出的顺序,酆阎很快就拿到了两块牌。当握在手里的那一刻,他轻轻一搓牌底。

身旁,无数个黑气,磨牙叫嚣,瞬间窜动,如同一帮妖魔鬼怪,徘徊在他的身侧,力图想要将他吞噬。

但酆阎翻牌,抬眸的那一刻,粉色的空间瞬时范围性展开,将所有的邪祟,一并破除,在扫荡爆破间,分分钟化为尘土。

牌面显示的是,红六点和白六点,酆阎就势扬眉,“天牌,你们没人能比我大,我赢了。”

“哼!分两局,这还有牌没抽呢,神气什么?!”

酆阎嘴角略弯,随即又拿到两张牌,“呀,是红点,两支牌共四点,地牌,我又赢了!”(四点,象征东西南北,四个大方位。)

看着如此大的牌,对方急眼了,“你是不是在出老千?!”

酆阎微微抬头,“呦!自己手气不行,就怪别人手气不好,是否有些过于输不起了?”话毕,他摊开手,毕竟谁输谁拿钱,这是规矩。

头头儿气得,狠叨一声,只能暂时将自己手中大半的钱,都尽数拍在他的手上。

一连几个回合,没成想气急之下,头头儿竟然将自己的赌坊,都给输了出去!!

看着自己,连最自信的牌九,都没玩过,他便找来一个叫老杜的高手,玩叶子牌,跟酆阎一决胜负。

结果同样不言而喻,老杜差点把自己的裤子都给输没了,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两手一摊。

“我没了,我现在什么都没了!!要不然你把我的命给夺走吧!”说着便要露出自己的脖子。

一条贱命,酆阎可不惜得收去,他猛地抬起眼皮,“老杜,我记得你老家,还有三亩地吧~”

老杜登时一愣,看向了自己的头目,眉眼传递着讯息。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酆阎随便摇着骰子,一笑一个坐眼观瞻。

哼!岂止这,在你们的过去里行走了一圈,现在他什么不知?

这帮人现在才知道,原来酆阎是有备而来,定然是来者不善。既如此,也没有玩的必要了。反正头头儿,是不可能,把自己的赌坊,给他的。

刀剑无眼,只要把人给杀死,那么这个赌局,也就不作数了。心起动念下,他给兄弟们一个眼神,弟兄们便开始抄起家伙。

“你肯定是出老千了,是不是?不然怎么可能,有这么高的准头!”

酆阎却随意扣扣耳朵,笑着怼回去,“我说我没出千,你会相信吗?没错,我就是出千了。”

话落,他凭空一挥,叶子牌,还有推牌九的牌支上面,赫然显示出,五花八门的特殊印记,各色光感一应俱全,这只有酆阎能看得到。

酆阎顿时嗤笑,耍猴般的看向这些,赌上终生命运的可笑之徒,“我之所以能赢过你们,是因为这些牌,我随手就可做。

“这几个破玩意儿,于我而言都是些小把戏。赌局之上哪有真正的胜者?想靠运气一赌登天,你们才是真正的痴心妄想!!”

头头儿马上喷口水,叉着腰,“老子赌不赌,关你何事?你青天白日来砸场子,大家伙儿,莫要看他巧言令色,给我上啊!”

酆阎猛地一抬手,瞬时将硕大的赌桌,连带掀翻,下面竟翻出不少能变千的叶子牌和骰子。

“我之所以在赌局之上百战百胜,只不过是玩转了更高明的千术而已,你们看不出来罢了!一帮蠢货。”

这可是真真切切地让那些赌徒们破防,为之愤怒的,他们举着家伙事儿的双手,和肩膀子都在颤抖,“我们跟你拼啦!!”

就在他们撒鸭子,要跟酆阎和他带来的手下们干仗时,袁天锡一个大斧头子一挥,区区一下,干净利落,瞬息划过的利刃残影,顿时闪瞎了所有人的眼睛。

风声尽碎断绝,如鸟惊泣,带起一系列的燥响。

赌徒们手里的家伙事儿,也被拦腰斩断,乒乒乓乓地摔打在地上,不成样子。看着手里斜面光滑,毫无威胁价值的木头光杆子,他们一应将东西扔到了地上。

跪下的那一刻,仰望着酆阎,双手合十地苦苦哀求,说自己会洗心革面,再也不会赌了,都是他们自己的错,致他们抵挡不住自己的欲望,才办了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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