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入门考核(1 / 1)

加入書籤

天启台。

旌旗插在比试台的四方角落,威风凛凛。

能目睹仙人斗法,无数双眼睛悄然望去。

只是,入门考核还尚未开始,比试也尚未开始。

虽然已经知道,只有十个名额,可具体的选拔方式,却还未公开,或者说,尚未决定。

一名身穿虚灵宗淡蓝色白边弟子衣的青年,背上背着一柄仙剑,站在了天启台上。

他道:“请愿入我仙门的小修上台来,验明资格。”

资格条件就是筑基境以上,还有年龄。

天启台上中央处,放着一块资质境界石,既测灵根,也测境界。

此话一出,便有少年少女们,握拳咬牙,开始上台去。

而在天启台上方,城主府的阁楼上,虚灵宗来的外门长老赵志向,正与城主褚大奔饮酒作乐,

赵志向是一位老者,双鬓斑白,身穿白衣,却也仙风道骨,又带着一份儒雅之气。而褚大奔则是一四方脸身形宽大的中年人,穿着黑色金边纹有鸟兽的城主官袍。

两人似乎是旧识。

一同饮酒作乐的还有几位赵志向的亲传弟子。

另一边天启台的东方,是一间五层的酒楼,禾族的嫡系成员,包括族长、禾江、禾河,还有方群,也边推杯换盏,边居高临下观看天启台情势。

入门考核算是真的开始了。

禾奕辰知道自己也要上场了。

这时,一名牛气哄哄的烧包少年上场了。

“枯藤噬残阳,万鬼裂云裳。巧踏登仙路,笑掘葬道梁。争饵皆刍狗,罗网即天纲!试剑祭千骨——吾名即天殇!”

此人正是叶廊,他一边大声吟着充满戾气的诗句,一边只以为潇洒的迈着他娘都不认识的二郎腿上场了。

“是叶廊公子!”

“千叶第一人,当属廊公子!”

……底下一阵喧哗,鸡太美的人气也不过如此。

禾奕辰气笑了。

这逼光登个天启台都要吟诗装逼。

气笑归气笑,却也不得不服,效果是有的。

就连楼阁里的虚灵宗那外门长老的老者听到此诗都不禁点头认可。

好吧,知耻而后勇,跟风并不可耻,关键要会创新,要拔出新高度。

你的气焰不是很嚣张吗?

禾奕辰冷笑一声,也凛然登台了。

堂堂sss级兵王,再不会做几首打油诗,对得起自己的兵王称号!?要知当年龙王都是他小弟。

他边登台边有韵律的吟唱道:“欲伏苍茫吞兽首,弹指霜锋六十秋。幸脱天渊劫云手,却披百衲步孤州。灵根自隐天生拙,岂信星辰不照侯!应识少壮拏云手,曾许星河第一舟!”

一个五言,一个七言,一个邪气满满欲要毁天灭地,一个承天景志励志仙途。

孰高孰低,一闻便知。

外门长老再次点头。

叶廊却认出了禾奕辰,气闷了:“你……”

双眼的怒火似要将禾奕辰千刀万剐。

可是,你倒是来剐啊,不,说得不对,你倒是上去咬他啊!

-----------------

望月楼。

就是禾族包场的那个酒楼。

五楼包厢,这里有山有水——室内假山,室内鱼缸,宽敞明亮,摆设雅致,绝对称得上有品位,上层。

禾纲众人从上向下眺望,看着一名又一名少年和少女走上台去。

数数人数,已经二十五六人。

这时,一名少年吟诗而来,一阵骚动。

禾江道:“这人便是叶族的天骄叶廊,有几分傲气无需见怪!”

众人神色了然。

叶廊虽强,却根本打不乱禾族的部署,要说为什么,因为冥冥之中一切都已经定好了。

然而,下一位,登场的少年,却是身着禾族弟子衣衫的少年,且也吟了一首诗。

“欲伏苍茫吞兽首,弹指霜锋六十秋。幸脱天渊劫云手,却披百衲步孤州。灵根自隐天生拙,岂信星辰不照侯!应识少壮拏云手,曾许星河第一舟!”

这诗竟将叶廊还给比了下去。

然而,台下众多看官不禁噤声,并没有出现叶廊出场时的惊呼——毕竟都是水军,一般人其实也并不懂诗,只有一个胖妞和一个少女在那里为其耀威呐喊。

而,禾族众人却越瞧这少年,越是脸黑。

因为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禾族内院弟子之一,还是不被觊觎任何期待的弟子——禾奕辰。

千叶城三大势力互有通气,和说好的相异,禾族登天启台的突然多出一个弟子,还一上台就压了叶族此次拜仙门的种子选手叶廊,你让其它两家势力怎么想,尤其是叶族怎么想?

叶族包下的酒楼就在禾族正对面,禾纲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叶族族长叶尘封和三长老叶超——叶廊的父亲,两人的冷冽的目光。

禾河笑问:“这小子几个意思?”

他语调轻松,似乎根本没把这当回事。

多半只是认为,禾奕辰是被仙路迷了双眼,为了能拜入仙门,嫉妒眼红过头了。

当然,此刻的他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甚至就连方群也笑道:“莫非他不知道,拜入仙门需要验明灵根和境界的?”

因为不知道,所以不知者无畏,赌上了自己的所有想要一试,也要拜入仙门。可是他此刻有多勇敢,一会儿等待他的就有多讽刺。

禾江也顺着两人的话题说道:“这少年,这样不服家族安排,必然包藏祸心,若不严惩,宗法制度何在?”

禾河道:“这小子可是族里的灵植夫哦!”

“哼!”禾江冷哼一声,“灵植夫如何,一样要严惩,灵植夫就能无视宗法制度?”

禾江说得没错,其他众人也明白,家族的宗法大于一切,是家族的根基,必须维护。

因而几人简单几句话,已经对这事有了基本共识。

只是身为族长的禾纲却迟迟未表态。

因而让其他人颇为诧异。

而禾纲总觉得,是那个小子的话,绝对不会干出这种鲁莽的事,虽说偷地种就够鲁莽,但他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在这么说。

而顺着这个思路,若不是鲁莽,那就是有准备。

禾纲猛地想到,难道这小子已经筑基了?所以才会……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