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申请对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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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风清宴的存在却直接打破了这道规则,告诉众人,你们以前的认知都是不对的。

比起看不到实况转播的新生们,待在监控室里的伊贝斯要更加清楚了解风清宴的进度。

监控设备是全景录制,且还是多个设备同时拍摄,拥有上帝视角的伊贝斯自然比身处现场的风清宴要看得更多更仔细。

风清宴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她正前方的一窝异种。

估算着风清宴和异种的距离,伊贝斯抽出时间去看其他新生的表现。

并不是说除了风清宴外,其他新生都表现平平,只是风清宴给人带来的震撼和惊喜实在太多,所以才无暇顾及其他人。

就和预想的那样,处在异种窝中心的异种是一只已经接近中阶异种的低阶异种。

拥有着猿猴的外形,但实际长相却比猿猴恶心多了。

类似大肠的东西缠绕在体表,湿漉漉的毛发间,有白色的长蛆若隐若现,随着异种的动作而抖落在地,然后又寻着味儿爬回到异种的身上。

那画面恶心得简直让人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每每看到这些奇形怪状的异种,风清宴都不能不感慨这个世界的创造力是真的丰富,居然连这种这么恶心的玩意儿都能创造出来。

不过还好,风清宴以前杀的鬼怪很多也长得超乎人类想象的限制级。

故而面对这只异种的恶心模样,风清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召唤天雷把周边的普通异种都处理掉,面对晕乎乎,但却恶心巴拉的低阶异种,风清宴并不打算采用近身战。

分割了空气的风刃从手中凝结出,目标明确袭向异种,在异种身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长痕。

原本还被天雷劈得晕乎乎的异种瞬间在这股疼痛中清醒过来。

风清宴并没有怎么隐藏自己的位置,所以异种很快就发现袭击者是她。

受伤的愤怒夹着贪婪的食欲,异种张开嘴,吐出青蛙一般的舌头,向风清宴弹去。

然而风清宴既然能大大方方的暴露出自己的位置,自然是有不被袭击到的把握。

微微泛着白茫的防护阵在风清宴的周边亮起,异种的舌头弹在防护阵上,就像击打在某种铁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异种原地起跳,整只异种蹦到了风清宴上方,无数白色蛆虫从它身上落下,就像空中下起了白茫茫的小雨。

然而风清宴又不是被钉在原地的木头,面对这次的攻击,脚下一个用力,跳离了原地。

面对把地面砸出了一个坑的异种,风清宴从树上扯下一条藤蔓,施法使其加固,并长出自身不该有的长刺。

长而细的藤蔓在风清宴手中就像一条加了辣椒水的有生命的钢鞭,追着异种在空气中发出了明显的音爆声。

方才还得意洋洋的异种瞬间在密密麻麻的鞭影中被打得躲闪不能,有时候想使用自己的能力,还没张嘴就被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嘴上。

“啪啪啪——!”

接连不断的鞭打声恍若让人置身于新年的鞭炮声中,再配上异种的哀嚎声,实在是万分诡异。

看到风清宴使用鞭子使用得如此顺手流畅,厄祢斯没想到风清宴还会掌握这一项技能,无端觉得心底发寒。

要是自己以后惹风清宴生气,他会不会用这种方式来对待自己?

画面还未在脑海中形成,厄祢斯就打了个寒颤,把这诡异的想法驱逐出脑海。

真是的,自己和风清宴又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怎么会无端联想到这个呢?

话虽如此,但看着风清宴鞭打异种的凌厉方式,厄祢斯满意地点点头。

和异种作战就该是这样,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也应制造出武器来,不然赤手空拳,万一遇上那些体表会释放毒素的异种,不知不觉间便会陷入劣势。

风清宴手中的藤蔓就像一条完全听从她指挥的有生命的生物,随着她的心意变动而作出攻击和抵挡。

在异种被打得抱头乱窜的那一刻,藤蔓瞄准机会,直直穿过异种的身体,把它捅了个对穿。

然后在异种抓住藤蔓的那个间隙,像它体表的长蛆那般,藤蔓不断穿过异种的身体,又重新进入它的身体,直至整只异种都被藤蔓穿得密密麻麻,成了泥鳅钻豆腐的恶心版。

藤蔓没有人握着的血淋淋的那一头头,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两方一个用劲儿,异种瞬间碎成一块块的肉块。

整个过程血腥又残忍,和风清宴仙气飘飘的清冷模样完全不相符。

不过不论是现场,还是监控后的人,都没有对异种展现出来的死亡方式有任何一丝的怜悯。

死在异种手中的生命不计其数,比这还要残忍的死亡方式也有,与其同情这种没有任何怜悯之心的怪物,还不如心疼心疼死在它手中的生命。

只是……

厄祢斯和伊贝斯同时皱眉,风清宴击杀方式是否会过于血腥,倘若上了战场,他再以这种方式击杀异种,定然会惹来其他人的忌惮和恐惧。

而当一个人招惹诸多同类的恐惧,那么他在这个社会上受到的负面影响就会非常多。

伊贝斯和厄祢斯不希望风清宴因为这种原因,而被周边人以异样的目光看待。

解决完了这只低阶异种,风清宴的账户瞬间增加了十积分,在排行榜上的位置也一下子跃上了一大截。

直至现在,风清宴的账户后面跟着的积分已经有了三十七,虽然比不上一些团队的积分,但在个人榜上却是遥遥领先的一个。

第三场考核的时间只有短短一天,训练场内的异种数量也有限,倘若没有在一开始就占据过多的积分,那到了后面,哪怕是跟在别人后面喝口汤都喝不到。

但伊贝斯并没有跟新生们说明训练场内异种数量有限,只知道时间有限的新生们仍有一部分慢悠悠地前行。

所以被淘汰的新生看着风清宴不断上升的积分,以及即便拥有了类似上帝视角的伊贝斯,也不知道风清宴是如何迅速找到异种的位置。

随着时间的流逝,训练场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场景,那就是其他新生要么找不到异种,要么就被隐匿起来的异种淘汰掉。

而看似闲逛没有目标的风清宴,却以一种非常稳定的形式把积分收入囊中。

跟在后面完全没事干的厄祢斯数着风清宴解决新一只异种的时间有多少秒,然后和前面的时间做比较,确认风清宴是否力量开始减少。

然而就像表现出来的那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一样,风清宴猎杀不同异种的时间和前面几乎没差,这让众人对她的力量储存有了新一个了解。

还真是可怕,仅凭一人就完全打破了以往对愈疗师的认知。

要换做以前,有谁跟他们说以后会有一个异能实力在武力和精神力两方面都能均衡表现的人出现,他们绝对会以为对方在异想天开。

要是可以,真想认识一下能把风清宴教导成这样的人,毕竟这实在是太了不得了。

想到上面对风清宴师父的猜测,伊贝斯就忍不住期待起和师无卿的见面。

能通过自己的方式在短时间内教导出如此优秀的徒弟,并使其在异能转换使用间呈现得如此流畅,哪怕徒弟只有风清宴一个,也足以封为名师。

又被惦记的师无卿习以为常的忍住鼻尖泛起的痒意,举剑一剑劈死面前张牙舞爪的异种。

在她的周边,还有成百上千只对她虎视眈眈的异种。

这是师无卿最新领到的任务,对战场的某一片地区的异种进行围剿,只不过在师无卿这里,却是一人围剿一群。

面对铺天盖地般涌过来的异种,解决了最强的一只后,师无卿剑指苍天,紫色雷蛇从天而降,以剑和师无卿为媒体,贪婪地吞噬着周边的活物。

在知道有人孤身一人接取了剿灭异种任务,在这附近驻扎的军队那叫一个目呲欲裂。

在怒骂为什么会有人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后,军队还是选择派出队伍去营救。

无论接取这个任务的人有多么愚蠢,都是他们的同胞,他们不能再让自己的同胞死在异种的手上!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一路狂飙赶来的小队就看到了师无卿引天雷杀异种的那一幕。

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这一切,痛苦在他们的脸上浮现。

他们又一次,见证了同胞的死亡。

是的,在这些战士的眼中,师无卿这一招被认定成是与异种同归于尽。

所以当师无卿挥剑甩去上面残留的灰烬,若有所感看向飞船所在的方向,只是疑惑了几秒,就去把高阶异种体内的元素灵石挖出来。

居然,还活着?

愣愣地看着在一堆黑灰中行动的人影,这只小队的人脸上的痛苦瞬间变得有些扭曲起来。

原本因为雷霆扰乱了磁场而无法前进的飞船瞬间来到师无卿的面前,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师无卿加快了回收元素灵石的速度。

接二连三从飞船里下来的人身着笔挺的军装,身上带着军人才有的肃杀之气。

一部分人过来看师无卿,一部分人去查看周边是否还有存活的异种,防止意外发生。

“你好,我们是这个星球上负责清洗异种的军队,请问您是否是接取了来这个星球猎杀异种的任务?

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了解清楚您是否有受伤,若是伤势严重,可以在我们驻扎的地方进行疗伤,然后再离开。”

这支小队的队长来师无卿的面前,先是上下扫了她一眼,确认并无明显的外伤后才开口询问,平和的语气极容易让人放松。

已经习惯被电的师无卿完全不觉得刚刚引来的紫电会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再加上这个身份如今并不适合与军队接触,所以她只是摇摇头,便打算离开。

小队长没想到师无卿会如此的高冷,以为是对他们有防备之心。

毕竟想想也是,在异种被消灭后,突然出现一股势力表明是为了查看自己的伤势而来,哪怕身上穿着最让人信服的军装,也会让人忍不住防备起来。

小队长把自己的语气放得更加柔和,“请别担心,我们并无恶意,也不会对你造成什么伤害,你如果受伤了,请不要自己一个人硬熬,我们都是同胞,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然而师无卿并没有理会他后面的话,脚尖点地便飞离了人群,朝远方飞去。

素白的身姿宛如白鹤,让人忍不住有一瞬间的晃神。

又成功晚来了一步的图兰雅十分明智的没有下飞船,而是驾驶着飞船等待在星球外,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就看见飞出大气层的另一艘飞船。

直接驾驶着飞船横在对方的面前,逼迫对方停下来,然后申请对话。

没想到会如此执着,差一点就撞上对方的师无卿通过了对方的对话申请,有些无奈地问道:“你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面对师无卿的反问,图兰雅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道:“明明是你说会考虑的,但是你考虑到,现在我都没有得到回复。

每一次我去找你,你都一言不发地离开,你这是耍赖!”

愤愤不平的声音通过操控台出现在自己的耳边,师无卿仿佛看到了一个女孩子在自己面前委屈得直跳脚。

师无卿不为所动道:“这个对你们来说很重要吗?以你们的实力,有我无我都不会差到哪里去,何必要那么执着?”

没想到师无卿会这么想,追了这么久,几乎跑遍了小半个国家的图兰雅那叫一个委屈。

她气愤但又不得不压下来,不满道:“没有!你对我们来说很重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追你追那么久?”

听着图兰雅的反驳,并听到对方那险些都要哭出来的声音,虽然惹哭过男性,但却极少惹女性哭的师无卿略微有些困扰。

师无卿问道:“你们真的是这么想的吗?还是说这只是你个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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