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元婴开大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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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位气势汹汹的飞鱼州修士脸色剧变,望着凭空出现的两人。

两人只是站在这里,就让他们连调动灵力都显得困难。

“揽月宗...二宗主,三宗主?!”周长老吞咽了一口口水,声音干涩的说道。

眼前这两位,正是极少现身的揽月宗二宗主与三宗主!

他们为何会出现在这云梦泽的废墟之地?

如果教化院的长老们,有清泽之神为背景,还不是那么忌惮揽月宗。

但对于邱闲来说,就是如坠冰窖了,脸上瞬间变得煞白。

揽月宗两位宗主降临,这局势已经完全超过了他的想象和控制范围。

一个念头在他脑中萌生:他们是为荣千浩而来?!

荣千浩周身璀璨的蓝色光芒在其二人出现的瞬间,仿佛耗尽了力量。

蓝色光芒急速内敛,包裹全身的神秘纹路迅速淡去,最终完全隐没于皮肤之下。

只留下他浑身浴血,奄奄一息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从半空坠落。

揽月宗二宗主,那位较为清瘦的老者,只是目光微微一凝。

无需任何动作,一股无形的力量就将荣千浩下坠的身体稳稳的托住。

一道精纯的灵力瞬间渡入荣千浩体内,护住了他的周身经脉。

也正当这道灵力入体的时候,这位二宗主的脸色也不可察觉的微微变化。

“此间事,到此为止。”

三宗主简简单单一句话,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六位金丹期长老感觉神魂都在战栗,仿佛只要对方一个念头,自己便会灰飞烟灭,不敢有丝毫异动。

周长老脸色铁青,嘴唇蠕动了一下,说道:“两位宗主,这伙人勾结异神,公然违背飞鱼州律法...我们也是受清泽神君大人之命...前来执法。”

周长老话音未落,天边又是数道流光疾驰而来,为首的正是那位对荣千浩极为看重的秦长老!

他身后跟着几位同样气势非凡的金丹期修士。

秦长老甫一落地,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定了被二宗主灵力包裹的荣千浩,眼中担忧与欣喜交织。

他对着两位宗主躬身行礼后,立刻上前查看荣千浩的伤势,源源不断的精纯药力和温和灵力输入荣千浩体内,同时转头看向叶彤那边。

“秦长老!”叶彤焦急万分,看向揽月宗众人。

有了他们的点头,叶彤立刻冲到荣千浩身边,看着他那副惨状,泪水再也抑制不住。

这几年在飞鱼州,二人相依为命,已经建立了深厚的情谊。

“秦长老,他...”叶彤声音哽咽。

“放心,性命无碍。”长老沉声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后怕和难以言喻的震撼。

他自然也感觉到了刚才神秘纹路残留的强大气息。

他抬头看向两位宗主,似乎在请示。

三宗主微微颔首,目光再次扫过惊惧的教化院和云蛟宗众人,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警告:“带着你们的人,离开云梦泽,飞鱼州律法,何时准许过跨州行事?”

周长老还想挣扎一下,接着说道:“二位宗主大人,清泽神君那边,若是这样回去,我们也不好交代...”

这位教化院的长老,话都还没说完,二宗主便出言打断:“我不是在跟你们商量。”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这些个长老也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毕竟连元婴期都亲自下场要将这些人保下来,而教化院的高层并不在这里。

旁边的邱闲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以云蛟宗的背景,在揽月宗面前还不够看的。

正当这些人准备撤退的时候,天空中又突然撕开几道口子。

竟又是数位元婴期。

在场的人都跟见了鬼似的。

“平时都看不见的元婴期,就这一会就出现了这么多?”邱闲看着天空中的五名元婴期,忍不住小声的说道。

其中一位身穿绣着复杂飞鱼银纹的深紫色华服,面容古板,眼神锐利。

这道身影一出现,教化院的众位长老肉眼可见的松了一口气。

因为这个人正是清泽神君座下核心高层,教化院的副院长,皇甫元!

另一侧,两位身着云纹鹤袍,须发皆白的老者负手而立,周身隐隐有飞鹤虚影盘旋,正是和揽月宗齐名的三大宗门之一,灵台鹤宗!

远处,还有两三位来自飞鱼州其他顶级大宗门或世家的代表,或闭目养神,或目光闪烁地打量着广场,虽未靠前,但那股元婴期的压迫感却是实实在在的。

刹那间,临江城上空的气氛凝滞到了冰点。

“热闹,真是热闹,你们这些老怪物,还以为你们死了呢?”灵台鹤宗那位副宗主大笑一声,显得格外刺耳,目光扫过皇甫元及揽月宗两位宗主,

“区区云梦泽的废墟之地,竟能劳驾教化院皇甫副院长与揽月宗两位宗主亲临,看来这摊浑水里有宝物啊。”

皇甫元面容古板依旧,但那双锐利的眼眸扫过广场上奄奄一息的荣千浩,瞳孔深处掠过一丝极难察觉的波动。

他视线最终定格在揽月宗二宗主脸上,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一丝权威:

“沈宗主,陈宗主。教化院奉清泽神君喻令,缉拿公然违抗飞鱼州律法,复活邪神祭坛,惑乱民心的叛逆,此乃飞鱼州内务,更是仙朝赋予教化院的职责所在,二位今日行径,是否有些僭越了?”

皇甫元的话,直接将事件定性为飞鱼州内务和惑乱仙朝统治上,给揽月宗扣上了一顶沉重的大帽子。

揽月宗二宗主沈墨,那清瘦的面容上并无多少波澜,只是微微抬了下眼皮,“皇甫副院长此言差矣,临江城乃云梦泽地界,自古与飞鱼州界限分明,何来飞鱼州内务一说?”

“此间祭拜,不过是云梦儿女归乡祭祖的常情,至于神迹显现,天地交感,非人力可驱可止,岂能以惑乱论之?倒是贵院所携之人,”

他目光冷冷瞥过邱闲,“屡次三番跨越州界,寻衅滋事,恶意栽赃,其行径不会是教化院准许的吧?”

他避开了邪神,清泽神君这些敏感词眼,拿教化院的手段讽刺教化院,将邱闲的私人恩怨推至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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