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这首歌,叫哭七关!(1 / 1)
“小张哥,咱们来这干嘛?”
白璐下了车看了眼旁边两个摄像小哥,有些奇怪,但也并没在意,朝着张越问道。
“要致富先修路,买个趁手的乐器,好安排接下来的活动。”
说着,张越推门而入。
店内也是空空如也。
一个中年人躺在摇椅上,一手摇着蒲扇,一手拿着手机,里面还放着最近热火的小说。
旁边还有个小徒弟,打扫卫生。
抬眼看了下,就看到张越身后跟着白璐,两个摄像小哥,还有摄制组。
当即起身,露出了微笑道。
“请问,需要什么乐器呢?”
“二胡?古筝?琵琶?”
张越摆了摆手道。
'老板,我想要唢呐'。
此话一出,直播间水友都愣住了。
‘好家伙,是我想的那个东西吗?’
“音乐人,跟唢呐有什么关系……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白梦妍脸都绿了,真的害怕,被带去街头卖唱哈哈哈哈哈哈。”
“不管张哥干什么,支持就完事了。”
旁边的白璐,忍不住拉住张越手臂。
“唢呐,咱们要做音乐人!”
张越耸了耸肩膀道。
“没事,那就给唢呐电镀上库洛米,或是刻上你我的名字。”
这个唢呐变什么样子,有关系吗?
好像喊着清醒独立的做标榜的。
真的能放下手机做实事一样。
倒不是歧视唢呐,而是一和唢呐联想到的内容,感官实在是不太好!
“唢呐,倒是有,就是有点小众了。”
“年轻人对古典乐器感兴趣是好事,学习是时间的过程,这些能交一辈子的朋友,可要好好挑。”
说着,老板转身爬上架子,费劲的够下来个箱子。
随着打开,里面是红木唢呐,哨片,碗,整齐的摆放,一尘不染,看的出来精心保养了。
“我这有一整套的,什么调的都有。”
但是,箱子上的价格,并不太友好。
白璐:“o(\u0026gt;﹏\u0026lt;)o”
目光中,张越要拿起唢呐。
白璐立马伸手,认真的道。
“小张哥,你真会唢呐吗?”
“我在六岁摸到人生第一把唢呐时,就爱上了唢呐……”
白璐:“???”
不是,这咋这么熟悉。
但张越没撒谎,一抹上唢呐。
有系统赋予的大师级技艺。
真有一种宿命感。
“能试试吗?”
张越看向老板,开口道。
老板没有犹豫,摆摆手道。
“试试吧,反正放在那积灰多少年了。”
“不过,你这个年纪,能玩的明白吗?”
张越没有说话,装好了唢呐,放在了嘴边。
看着手指的下意识动作。
老板眼前一亮。
别说,这年轻人,没准真有点东西。
主要是,不知道该吹点什么。
犹豫之下,转动几个音节。、
下一刻。
一首《哭七关》,如诉似哭。
凄凄惨惨。
加上情绪渲染buff的加持。
不到半分钟,现场已经一片寂静。
仿佛笼罩着一片阴云。
白璐更是擦起了眼泪,虽然有点听不懂,但是,里面的情绪真的到位了。
而张越,也沉浸在这种,将乐器玩弄于掌心。
这时……
“啊啊啊啊。”
下一刻,老板已经抱上张越大腿。
“啊啊啊啊,老爹你归西天,我们跪在地上边,跪在地上给老爹你哭七关呐~”
“手捧一炷香,香烟升九天。”
学音乐的确实不一样。
哭丧都带调的,凄厉的哭喊声,让众人顿时清醒过来。
刚才还满脸微笑的老板。
抱着张越大腿,哭的不能自已。
伸手颤抖的摸烟,要给老爹上香。
张越:“???”
扭头看去,白璐红了眼眶,摄制组颤抖着身子。
这就是情绪渲染buff加成吗?
随后,摄像小哥扑倒在地。
“张哥,小张哥,你别吹了。”
“我想起了我那英年早逝的三舅姥爷。”
张越看着两条腿被抱住。
想要远离这俩人都没办法。
“而且,那么多唢呐,小张哥你为啥要选最小的,小小年纪就卖艺,太苦啦!”
“为什么要选小唢呐!”
摄像小哥和老板一哭一喊。
直播间内当即爆炸。
“呜呜呜,那个小唢呐好可怜。”
“你们都有哭的亲戚,我连哭的亲戚都没有,为我刚走两天的大姨妈哭一下吧。”
“你是真不怕她回来找你啊。”
“真的,这情绪上来了,忍不住啊。”
“我最惨,我想起了我奶奶,把过年人家送的咖啡当保健品,每天晚上给我喝,不睡觉还打我,现在当牛马,每天喝咖啡,挨打多想再来几次啊。”
现场足足过了半天。
老板才颤抖着起身道。
“小伙子,大师傅,你这曲子叫什么?”
“一曲肝肠断,这叫什么?”
张越嫌弃的退后两步,擦了擦裤子上的鼻涕道。
“这首歌,叫哭七关。”
“可否把曲谱留下,让我慢慢研究。”
说着,老板拿出了纸笔。
“只要您留下让我学习,这唢呐你成套带走,再送一个二胡。”
“对了,您是哪个班子的,这种质量,我竟然从来没听说过。”
班子,就是负责红白喜事的音乐班子。
当然,也有丧葬班子,道士班子等等,其中都有各项负责乐器,例如诵经,演唱,唢呐,二胡,梆子等等。
不过现在比较少见了。
“你认识班子?”
“是啊,附近几个城市的,都从我这进货。”
白璐顿时意识到不妙,连忙拦下道。
“小张哥,咱们目标是音乐人!”
让你整活,没让你整白活!
让你接地气,没让你接地府!
好歹也是半个艺人,今天刚上了热搜,你就这么玩,这就随心所欲啦!
老板看了眼白璐,认真道。
“我现在才明白,刚才大师傅说的,我有着天赋,六岁就跟我爹说,要不然让我吹,要不然我就死!”
白璐犹豫着道。
“可是。”
“乐器是不是音乐一种?”
“搞音乐是不是要接触乐器?”
“所以接触乐器的,就是音乐人!”
此时的老板,一改刚才懒散的模样,竟然有种周文强的感觉,让白璐一愣一愣的。,
“那行吧。”
眼看着,白璐答应下来。
张越毫不犹豫,大手一挥。
将《哭七关》的曲谱留在了纸上。
随后,在老板和小徒弟的恭送下,带着一整套的唢呐,离开了店铺。
除了店铺,白璐看着旁边,拿着唢呐喜滋滋的张越,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我凑。
我好像要被带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