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这有时候,牛掰的技术也扛不住魔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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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饶的话被一个凶狠如烙印的吻彻底堵死!

林以凡俯首,精准攫住那因惊恐而微张、涂抹着残留膏体、色泽如同刚刚捞出玫瑰盐焗花螺般的火红双唇!

霸道,贪婪,不带一丝技巧与温存,只有沸腾如麻辣火锅的热辣与滚烫……

林以凡的吻,绝非情人间缠绵的呷弄。

那是热油泼进滚水锅,炸裂般的吞噬!

粗粝的舌,毫无章法的攻城略地,带着刚才红酒混合玻璃渣的铁腥和辛辣。

她尝到了自己唇上残留的泪水的咸涩、化妆膏的化工甜腻,以及他口中那份生猛如活杀海胆的血腥气。

“唔…!”

被堵住的窒息感如潮水涌来。

张若薇本能挣扎的手腕,被他一只铁钳般的大手,轻易反拧压制,高举过头顶,死死按在地上。

昂贵地毯粗糙的纤维摩擦着她光裸的手腕皮肤,带来火辣辣的痛麻。

他空闲的那只手,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带着厨师处理食材的直白和蛮横,瞬间刺破肩头残存的真丝布料!

“嗤啦——!”

又一声锦帛裂响!

张若薇只觉胸前一凉,旋即被更汹涌的滚烫所覆盖!

她的挣扎显得如此徒劳。

脊椎在发疯的扭动中绷成一张欲断的弓,指尖深深抠进昂贵但肮脏的地毯深处!

林以凡作恶的大掌并未停歇,指骨如冰冷的钢钳,狠狠嵌进柔软的腰侧皮肉!

“你……嗯啊…放…放手!浑…浑蛋!”

破碎的怒骂冲出喉咙,却被林以凡更加凶狠的吮吻吞没,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呜咽。

“你不是要疯吗?想坐牢?这点程度你就怕了?不是洞房花烛要吃了我吗?来啊!”

“就你这点智商,还想办婚礼割韭菜?”

“正牌千金在哪,你没听过树倒猢狲散,不知道人走茶就凉吗?啊?”

舌尖勾缠着他口中的血腥与酒气,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熔炉边鼓动风箱,灼热又艰难!

“那又如何!我就是要张家丢脸!他们把我想抹布一样扔出来!我就想看张妍熙恶心!”

“那你躲什么?”

“谁、谁说我躲!来啊!不就是要睡我吗?”

张若薇猛然停下!

但——!

林以凡没有!

狂暴与不顾一切的力道,将最后的屏障,连同她的内心最深处的脆弱一同撕开!

洗手间里,小凡凡捂住眼睛,表情扭曲得像刚吞一锅黑暗料理。

他恨不得自己能真的消散,哪怕提早魂飞魄散,也不想看这种付费节目!

完了……这盘菜……怕是要炖烂!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尖锐、急促、疯狂的门铃声,穿透厚重的门板。

林以凡冷冷拿起自己的衬衣,盖在张若薇脱力的娇躯上,随手挑起西服披上。

“上床去睡觉!剩下的事,天亮前,我会解决!”

“什……么?”

林以凡顿了顿,但没在回答。

杀手,收钱办事!

张若薇支付的报酬——足够他替她解决这些麻烦!

送餐小哥一脸懵逼地拿着跑车钥匙,这年头送个外卖,拿一身快餐车装备换跑车?

这是什么奇葩逻辑?

林以凡将食盒放在餐桌,换上小哥的衣服,这便将房门关上。

小凡凡看得两眼直打架:“你疯了吧?3400万债务,你就是把全首都的订单都接了,你天亮也挣不到吧?”

“人傻是天生的,就你和张若薇的智商加一起,都不够给人家张妍熙当开瓶器的!”

“嗨,我把身体给你,我还降智不成?”

“事实证明,你们这些拿手术刀的人,切不了大西瓜!”

电梯下行,林以凡的心,渐渐绷紧。

自己刚刚释放,高利贷就精准踩点上门,张妍熙还亲自光顾,巧合?

人家可不是冲着张若薇来!

钱,明明不是自己借的,但是挨打,挨羞辱却直指自己;反倒是“做精”张若薇,只被逐出家门。

再加上小凡凡被人在看守所“精准投毒”,事后“无人问津”,要说这里面没阴谋,估计小学生都不信。

换行头,是为躲避跟踪,林以凡杀手的本能,就是对自己时刻不忘的伪装。

电动车一直朝着张家的山顶豪宅而去。

“大哥,这大晚上你去张家干嘛?”

“闭嘴!刚刚没看够?还想看回放啊?”

“你……”

小凡凡臊得满脸通红,坐在后排,死死抓着林以凡口袋。

“你他娘一个除了我,谁都看不见的残魂,你还怕死?”

“你骑这么快……赶着早产啊?我这是本能!”

“那你不觉得我一个大活人,莫名其妙的两个衣服口袋飞出来,很诡异吗?”

这画面,就像某游戏中隐身的刺客头上顶着一个探照灯。

乍一看,没毛病,仔细一看,绝对鬼上身!

电动车在寂静的盘山道上无声滑行,像一条溜进后厨排水沟的泥鳅。

林以凡的目标很明确——张家山顶那座灯火通明、宛如巨型奶油裱花蛋糕的豪宅。

“大哥,你确定这大晚上去张家是‘解决麻烦’?不是去给人家当夜宵加餐?”

小凡凡的声音,在夜风里抖得像刚出锅的油炸豆腐泡:“那可是龙潭虎穴!安保比无菌手术室还严!”

“闭嘴!再吵就把你当葱花撒了!”

林以凡压低声音,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前方越来越近的豪宅轮廓。

在他眼中,这栋的建筑,此刻就是一块亟待处理的顶级食材——外皮光鲜亮丽,内里藏着什么,得切开才知道。

豪宅外围,高耸的铁艺围墙如同巨大的龙虾笼。

林以凡将电动车藏在阴影里,像处理边角料,随手一丢。

敲门?

这可不是他最拿手的风格。

绕着围墙走半圈,锁定一处监控死角。

这里,就是“蛇”的七寸。

“看好了,什么叫‘庖丁解牛’。”

他深吸一口气,身体瞬间绷紧,如同拉满的牛筋弓。

脚下发力,一个标准的蹬墙借力,动作流畅得像给鱼身改花刀,精准、无声,双手已攀上墙头。

他整个人如同一片被风吹起的薄饼,轻飘飘地翻了过去,落地时只发出微不可闻的“噗”声。

这姿势要多帅就多帅,可一扭头,小凡凡吹着口哨,穿墙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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