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不是一般战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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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焦龙此刻亮明身份,或者是一个电话打给雷震东,这个浪姐也就嚣张不起来了。

但焦龙不想为这么一个嚣张跋扈的女人就破了自己的“戒”更是不想再惊动雷震东了。

凭自己的本事,摆平这个浪姐应该绰绰有余吧。

灵机一动,紧盯浪姐的五官,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滚犊子,你才有病!”

“别动气,浪姐眼角鱼尾泛青,即便是浓妆艳抹也挡不住青红的线纹……”

“这算什么病?”

“相术中夫妻宫又称‘奸门’指人眉毛尾端到太阳穴这一段皮肤,只有枞慾过度且属于偸情养汉的女人,夫妻宫才会呈青色,或是生黑斑、黑点,或有青红线纹。”

焦龙三言五语,直击要害:“这种情况尤其是寡居已久而骤然与情夫剧烈活动后,表现得更为明显……”

“信口雌黄,胡说八道!”

焦龙完全不理睬浪姐的惊异和愠怒,继续说:

“根据医理,甲状腺发达,颈部会变粗——而女兴奋过度时,颈部也会膨胀变粗,过后又会变细,时间一长,颈部便变得肌肉松驰,颈线增多。而在外偸欢,因与不同男欢洽,所获得的爽感不同,造成颈部膨胀程度不同,颈线就不规则,乱而多。”

“你,你,你小子到底在说什么?”

一看浪姐有点招架不住,焦龙乘胜追击:

“古代的男人,出门在外时间长的话,会在老婆的颈上系一条细线,如果回来时发现细线断了,则表明是老婆背着他偸人了。而眼睛下面,相学上称之为男女宫,或是泪堂。”

“泪堂隆高的女人生命力强,发育充分,感度良好,易达巅峰。而如果泪堂部位呈现黑色,此为那事过多所致。”

“而女性一有外湡,那方面的生活就难以正常,变成过度枞慾,以至荷尔蒙分泌过多,生殖腺超负荷,显现于视觉器官上,就形成三白眼。”

“所谓三白眼,就是眼睛三面呈白色,分上三白或下三白——上三白神衰气短,心术不正,性情乖张……”

“下三白阴险狡诈,诡计多端,主动私通情夫,银慾无度。这种女人,人尽可夫!而我看浪姐就属于……”

“别说了——你跟我来!”

浪姐生怕这小子再说下去,把她那点儿“浪事儿”都给抖搂出来。

急忙打断焦龙句句切中要害的演讲,拉他进了她的办公室。

“你到底想怎样?”反锁了办公室的门,浪姐将焦龙逼到墙角问。

“我只想说明——浪姐病在哪里。”焦龙从容不迫。

“我病与不病跟你有毛关系!”

“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那你为啥还要说!”

“不说——浪姐能放我走吗?”

“可是你当众揭了我的短,差不多当众捉了我的奸一样,我怎么可能放你走!”浪姐边说,边一把抓住了焦龙的裆下。

“你想干嘛?”浪姐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焦龙有点猝不及防。

“既然已经被你揭穿了,索性你也算我歼夫之一,跟我有了那种关系,我才会放过你!”

浪姐直言不讳!

边说,边一把将焦龙推倒在沙发上!

……

只是没过多久,焦龙竟没事儿人似的,从浪姐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几个保安立即将他围住逼问:“你把浪姐怎么了?”

“笑话!”焦龙嗤之以鼻:“你们应该问,浪姐把我怎么了!”

“那——浪姐把你怎么了?”好几个保安又异口同声反问。

“别问我。”

“那问谁?”

“当然是问你们的浪姐去呀!”

趁这些保安愣神儿的当口,焦龙朝那个保洁大妈说了句:“大姐,快点儿带我去你侄女的车行吧!”

“哎……”大妈喜出望外,立马带焦龙离开了车行。

走在街上,大妈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你是咋逃出那个浪货手心儿的?”

“很简单,她想让我成为她的歼夫之一。”

“你就——答应她了?”

“我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那结果?”

“结果是她兴奋过度、激动异常,忽悠一下自己晕过去了——我趁机离开了。”

焦龙没过多描述当时的情景,更不会把自己关键时刻催眠了覃海浪的细节告诉这个好奇的保洁大妈。

“天哪,你太神奇了,换任何一个男人,只要进了浪姐的办公室,就没有不累个半死出来的,像你这样全身而退的,还是头一个!”

大妈哪里知道这个不起眼的乡下小伙的真实身份,单从他能逃出浪姐的“魔掌”就赞不绝口。

“好了大姐,咱不说浪姐了,赶紧去你侄女的车行买车吧,还有人在对面的东来酒店等我呢!”

“好好好,这就带你去,这就带你去……”

焦龙边跟着这个大妈离开名流车行,边在心里琢磨:倒要看看不是雷氏集团旗下的车行,面对自己这样的顾客是个什么态度。

很快,就到了大妈侄女开到顺平车行。

“你在这里稍等,我上去叫我侄女出来亲自接待你。”

进了车行,大妈就让焦龙先在展示大厅的沙发上坐一会儿。她快速朝二楼的总经理办公室奔去。

“萍萍啊,快看,姑妈给你带来一个人傻钱多的大金主。”

进了办公室,大妈就招呼侄女薛萍萍,到落地玻璃前,朝展示大厅休息区的沙发上看。

二十四五岁,肤白貌美大长腿,俊俏冷艳的薛萍萍,急忙从老板椅上起身过来。

朝下一看,立即惊异地反问:“姑妈确定是他?”

“对呀,刚刚他去名流车行买车,那个浪姐半拉眼没瞧上他这个乡巴佬,还指令我把他扫地出门……”

姑妈立即絮絮叨叨地把刚刚在名流车行发生的情景,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

“不是吧,被覃海浪拉进办公室还出得来吗?”薛萍萍很了解浪姐是个怎样的女人,也觉得不可思议。

“这就是这小子的神奇之处啊——进去没多久,竟全须全尾、啥事儿没有地出来了。姑妈就觉得,这个小伙儿不一般,果断辞了名流车行的差事,直接带他过来了。”

“那——姑妈问他姓什么,叫什么了吗?”

薛萍萍也觉得这个年轻人不是一般战士了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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