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绝对不可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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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哥咋来乡下了?”孙连奎对落下车窗露出半个脸的王彪问。

“呃……”王彪连墨镜都没摘,敷衍道:“我帮雷爷办点儿事……”

“太好了,彪哥来的太是时候了!”

“咋了,你又换媳妇儿办喜事儿啦?”

“没有没有,最近羊尾,已经几个月没碰女人了。”

“那你一惊一乍啥?”

“我被人欺负了彪哥!”

“不是吧,你孙连奎在这一带,可是说一不二的土霸王,谁敢欺负你!”

“说的是呢,原本没谁敢跟我叫板,可是偏偏遇上一个刚刚刑满释放的强歼犯,欠钱不还还有理,第一次去他家要钱被打个半死,就刚刚又去他家要债,居然又使阴招儿,差点儿没要了我半条命!”

听孙连奎这番诉苦,王彪直接怒了:“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敢欺负雷爷小弟的,不要命啦!”

孙连奎趁机添油加醋:“就是啊彪哥,你可得帮小弟出了这口气呀!”

“啥都别说了,这就带我去见这个不知死活,敢挑战雷爷权威的东西!”

“走,我带路!”孙连奎边说,边带着他的手下,狐假虎威地掉头重返宝来嫂家。

只是进了院子,王彪一眼看见了焦龙,直接问孙连奎:“就是他欠你钱不还还打伤你的?”

“就是他!彪哥帮我灭了他,我把要回来的钱都给彪哥!”

“呃……”王彪若有所思了片刻,直接问:“他到底欠你多少钱?”

孙连奎急忙如实回答:“原本欠三万,后来利滚利滚成了三十万。第一次来要债,他打伤了我几个兄弟,我就把医药费打进去,要他六十万。这家伙非但不给,还跟我玩儿了个阴招儿,弄得我死去活来……”

“好了,我知道了……”王彪说完,直接朝有些惊异的焦龙,不为人知地使了个眼色给他,然后才问:“他说的都是真的?”

“是真的!不过,我家欠他的钱,刚刚已经还清了!”

焦龙听焦凤紧急报告说,孙连奎又带人杀气势汹汹杀回来了,急忙出来看个究竟,一看前呼后拥的居然是王彪,心里着实纳闷人,但看了王彪的眼色,心里基本有数了。

“还清了?”

“对呀,连本带利三十万,已经打进他的账户了——我这有转账记录。”

“不对吧!”王彪故意煞有介事:“上次来他来要债,你打伤了他几个手下,医药费你还没付呢!”

“那是他下令侮辱我妹妹和宝来嫂,我正当防卫才打倒了他和手下。”

“可你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人吗?”

“什么人?他们还是人吗?”

孙连奎忍不住了,上前指着焦龙的鼻子:“姓焦的,你个该死的强歼犯,这回你算作到头了——还不跪下!”

“凭什么跪下?”焦龙无所畏惧。

“你知道他是谁吗?”孙连奎指着王彪问。

“他谁呀?”焦龙假装不知道。

“他是雷爷手下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王牌保镖!是我特意搬来灭你的!”孙连奎狐假虎威道:“识相的话,赶紧跪地求饶,可能还留你个全尸,否则的话,今天连同你妹还有这个寡嫂,都会死得很难看!”

焦龙那叫一个从容不迫:“雷爷的保镖也不应该不论青红皂白,就助纣为虐滥杀无辜吧!”

“死到临头还嘴硬,要知道,你得罪了我,就相当于得罪了雷爷,你打了我的脸,就相当于打了雷爷的脸!”

孙连奎继续狗仗人势:“赶紧跪地求饶,把欠我的三十万还有这辆车痛快给我,兴许还有活路,否则的话,就别怪彪哥对你们大开杀戒了!”

“尊敬的彪哥……”焦龙索性直接对王彪说:“您不会听信这个村霸的一面之词,就对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下毒手吧?”

“废话!”王彪故意声高八度:“我只强调一点,谁敢得罪雷爷的人,谁就是找死,我就会替雷爷铲除异己,清理门户!”

听王彪如此强硬,孙连奎别提多兴奋了:

“听请了吧你个强歼犯!我就是雷爷的人,你得罪了我,那就是死路一条,赶紧乖乖把另外三十万打进我的账户,然后再让我把这辆车开走,我就让彪哥手下留情,让你留个全尸,让你心爱的寡妇少被轮几次,让你亲妹到我的洗浴中心少接几个客人……”

“啪!”冷不防,王彪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扇了孙连奎一个耳光。

“彪,彪,彪哥……”孙连奎一下子懵掉了:“你咋打我,应该打的是他呀!”

“打的就是你!”王彪怒吼。

“干嘛打自己人呀!”孙连奎更懵逼了。

“你小子刚才说的是人话吗?”王彪义正词严地痛斥:

“雷爷手下的人,从来不欺男霸女,不恃强凌弱,你倒好,居然当众要轮歼寡妇,还要逼良为娼祸害花季少女——这若是让雷爷知道了,你觉得你小子有好果子吃吗?”

“是是是,彪哥息怒,我刚才就是一时冲动,说了不该说的话,该打!”

孙连奎急忙承认错误,但还是补了一句:“可是,这个姓焦的强歼犯也着实可恨,彪哥来了都不知道害怕,还敢跟彪哥犟嘴,彪哥不灭了他,怕是雷爷的权威都不保了吧!”

“说得没错,这事儿相当严重,必须有个了断才行!”

“就是啊,这种刚刚刑满释放的强歼犯,居然欺负到雷爷头上了,不彻底杀灭他的威风,雷爷可就颜面扫地了……”

“别急,事关重大,我这就给雷爷打个电话沟通一下,到底该如何处置才好。”

“对对对……”孙连奎急忙附和:“就该汇报给雷爷,让雷爷一锤定音,让这小子生不如死,不不不,死有余辜,还不够,还要死无葬身之地!”

“好,我这就给雷爷打电话……”

趁王彪到一边给雷震东打电话的工夫,孙连奎狗仗人势地凑近了焦龙,阴阳怪气地问:

“我说姓焦的,死到临头你咋就不知道害怕呢!都啥时候了,咋就不知道跪下来,苦苦哀求我,饶你一命,饶了你心爱的寡妇,饶了你如花似玉的妹妹……”

孙连奎甚至直接用食指低到焦龙的额头上:“你到底长没长脑子,咋就看不出火候,不知道死期将至,赶紧想办法活命呢!”

“要不要打个赌?”

“都离死不远了,你还有心思跟我打赌?”

“你就说赌不赌吧!”

“行,你说赌什么!”

“就赌彪哥打完这个电话,最终死得很惨的不是我。”

“笑话,不是你,难道是我?”

“还真让你说中了,死的人一定是你!”

“不可能,别异想天开白日做梦了。”

“那这样,假如彪哥给雷爷打完电话,雷爷发现,你小子仰仗他的威望,横行乡里,坏事做绝,责成彪哥惩恶扬善,不但打你个半死让你受皮肉之苦,而且还让你吐出刚刚靠高利贷利滚利滚出来的三十万还给我——就算你输了,咋样。”

“姓焦的,你脑子进水了,还是吃错药了,怎么可能有这种结果发生呢!”

“知道你不信,那就等着瞧,一旦像我说的那样,你反过来跪地求饶让我放过你一马,我肯定再让你尝一次万箭穿心生不如死的滋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偏偏孙连奎这句话,被打完电话的王彪听到,接茬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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