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圣阳枪仙,终成封号斗罗,降临四宗族会议(1 / 1)
斗罗大陆。
天斗帝国西北,一偏僻小城。
杨朔自城门外缓步而入。
“爷爷,我回来了!”
他有些激动的握紧了拳头,飞速朝破之一族驻地而去。
十二年前,杨朔穿越到了斗罗大陆,成为了破之一族族长杨无敌的孙子。
觉醒武魂那日,圣光普照。
他觉醒出了令人震惊的变异武魂圣阳枪。
而且是先天满魂力。
破之一族举族欢庆。
假以时日,少族长定然能够突破那令人神往的封号斗罗境界。
然天有不测风云,唐昊重伤武魂殿教皇千寻疾。
昊天宗为保全自身断尾求生,封山避世不出。
单属性四大家族被无情抛弃。
没有了靠山的他们遭到了武魂殿的疯狂清算和追杀。
破之一族颠沛流离,杨朔为保护族人与家族大部队走散。
从此生死不明。
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陨落。
然杨朔不但没有身死,十二年来,他一直都在潜心修炼。
凭借过人的天赋和努力,魂力一路突飞猛进,从五十级魂王境界一路向上。
终于在一月前突破到了封号斗罗境界。
在猎取了自己的第九魂环之后,现在杨朔的魂力已经达到了九十一级。
经过多方打听,他终于找到了破之一族的驻地。
当年家族被武魂殿一路追杀。
父亲母亲全部身死。
现在只剩下爷爷杨无敌带着不到百余的族人待在这小城中苟延残喘。
此次归来,他定要带着家族重回巅峰。
而害的他家破人亡的昊天宗和武魂殿,他要一个一个清算!
与此同时。
破之一族议事厅内。
今日恰逢单属性四宗族每两年一次的联合会议。
议事厅内,空气沉重。
午后的阳光透过高窗斜射进来,却丝毫驱不散那股令人窒息的沉闷。
主位上,四位族长围坐。
前些日子,昊天宗秘密派遣宗门弟子为单属性四宗族送去密信。
信中提到宗门养精蓄锐十二年,有意重开山门。
询问四宗族是否愿意继续为昊天宗效力。
因为这封密信,原本定于两月后的联合会议,于今日提前在破之一族驻地召开。
“我泰坦今天就把这话摆明了!”
“母宗当年确实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但没有昊天宗,就没有我力之一族的今天!”
“我无条件同意继续效忠昊天宗!”
“你们呢?也各自发表一下看法吧!”
泰坦眸光扫过白鹤,牛皋,最后落在杨无敌身上。
后者眸光中闪过一丝冷意,
“昊天宗?”
“当年为保全自身将我四族全部抛弃,害我族人死伤大半。”
“现在仅仅一封密信就想让我破之一族继续为其效力,真是笑话!”
杨无敌毫不客气的盯着泰坦。
四宗族中唯有他这个老东西时时刻刻想着昊天宗。
“泰坦,这么多年过去,你的奴性还是如此之深!”
“当年昊天宗抛弃我们四族,如弃敝履。”
“如今他一句轻飘飘的回来,你骨头就软了?膝盖就弯了?”
“你忘了那些被追杀的日日夜夜?忘了死在昊天宗门外无人收殓的族人尸骨?”
他的质问如同沉重的投石,狠狠砸在泰坦心上。
“泰坦,”
杨无敌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当年旧事,纠葛太深,我破之一族,自有考量!”
他的话语如同他手中的破魂枪。
简洁,锐利,却也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固执。
“你...!”
泰坦铜铃般的眼睛死死盯住对面的杨无敌,那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来,
“考量?”
泰坦猛地站起,巨大的身躯投下压迫性的阴影,几乎遮蔽了杨无敌头顶的光线。
他怒极反笑,那笑声嘶哑干涩,带着浓烈的嘲讽和鄙夷,
“狗屁的考量!”
“杨无敌你忘了母宗当年给予你破之一族的恩惠?”
“母宗有难,我们四宗族理应为其奉献一切!”
“我看你就是忘本!”
“忘本”二字,瞬间撕裂了这间议事厅里勉强维持的平静。
杨无敌的瘦削身躯猛地一震,一股凌厉无匹的杀气骤然从他身上爆发出来,锐利如实质的锋芒直刺泰坦。
其余两名族长也是眉头紧皱。
牛皋霍然站起,魁梧的身躯绷紧,粗壮的手臂下意识护在身前,
“泰坦,你这话有点太过分了。”
“我们没有义务给昊天宗白白流血牺牲!”
白鹤身形微晃,神色不善,
“早在十二年前昊天宗将我等抛弃之时,他就不再是我敏之一族母宗!”
“泰坦,你若想回,你自己回!”
“笑话!”
泰坦冷哼一声,
“你们几个贪生怕死的老家伙,以后不配与我力之一族相提并论,我...”
泰坦话说一半,戛然而止。
一股令人心悸的恐怖威压,毫无征兆地降临而下。
“嗡——!”
与此同时,整座房间内的温度陡然上升。
“呃啊!”
泰坦他如同被无形的大手按住,雄壮如山的身躯猛地一个趔趄,差点跪倒在地。
他引以为傲的肉身力量,在这降临的威压面前,竟被死死地压制。
那双因愤怒而布满血丝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极致的惊骇和难以置信,死死地瞪着光热扭曲最核心的区域。
杨无敌的破魂枪杀气在这煌煌天威面前,如同冰雪消融般瞬间溃散。
他拄着破魂枪的手微微颤抖。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一种源自血脉深处难以言喻的悸动与茫然。
这力量……这光与热……陌生而恐怖。
却又带着一丝……无法置信的熟悉?
扭曲的光热中心,空间如同水面般剧烈荡漾。
一个人影,从这沸腾的光之熔炉中,清晰地勾勒出来。
他身姿挺拔,渊渟岳峙。
一身看似普通的玄色劲装,却在周身那恐怖光热的映衬下,流淌着一种熔岩般的暗金光泽。
他的面容年轻而刚毅,线条如刀削斧凿,透着一股历经千锤百炼后的冷峻。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左颊。
一道奇异仿佛由流动的金色火焰构成的纹路,从鬓角蜿蜒至下颌。
如同某种古老而威严的烙印。
随着光焰的明灭而若隐若现,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