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累瘫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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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儿媳就是听父亲说阮小姐身子抱恙,在城外的庄子里休养,儿媳是出于关心才前去探望。”

“是吗?那你对她和蜀宁王的婚事有何看法?”

“父皇,五王弟出事,儿媳与翊王都深感痛心。难得阮小姐对五王弟忠贞不渝,在五王弟出事以后仍然要与五王弟举行冥婚,儿媳对阮小姐忠贞不渝的品行很是钦佩!”俞艳姝回得毫不含糊,甚至大赞阮迎安。

阮芝芝出现的那一刻她就看明白了,父皇早已知晓一切。

眼下小玲珑也已经招供,她再强行狡辩不但毫无意义,还会使自己彻底陷入泥潭……

司明烈怒道,“翊王妃,朕不管你和翊王安的什么心,谁再敢挑拨蜀宁王妃与蜀宁王的婚约,朕绝不轻饶!赵光耀之死,就算你的丫鬟招认是她所为,但你治下不严,难辞其咎!从今日起,你去圣林庵思过三月,抄满经书万遍再准回京!”

接着他又看向司墨言,“翊王,你给朕回府禁足三月!”

司墨言脸色跟打蔫的茄子似的,发紫得难看,但还是跪下领罚。

司明烈看向小玲珑,冷声下令,“杀人偿命,何况你还意图嫁祸蜀宁王妃,更是罪上加罪!来人,拖出去斩了!”

小玲珑一听,翻着眼便晕死了过去。

司明烈最后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阮芝芝,继续下令,“阮芝芝虽不是凶手,但图一己私利罔顾堂姐性命,押下去,交给府尹周定岘发落!”

阮芝芝听后,立马爬向阮迎安,拉着她手哭起来,“安安,堂姐真不是有意的,堂姐只是愚昧才被人利用的啊!你快向皇上求求情,好吗?”

阮迎安拉开她的手,对她勾起冷笑,“有毒的饭菜虽然不是你准备的,但你盼着我死的心却是一点都假不了!堂姐,要不要把狱卒叫来,让他们说说你来看我时都说过什么话?”

“阮迎安,我可是你堂姐,你就如此没有良心,眼睁睁看着我受罚吗?”阮芝芝忍不住激动质问。

“阮芝芝,你说你会看着我被族谱除名,从那一刻起,你就不算我堂姐了。现在发疯逼我救你,你不觉得很可笑吗?”阮迎安说完,转头向龙椅上的司明烈磕头,“谢皇上英明,为臣女洗刷冤情,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司明烈随即吩咐小太监将盘子里的宝簪端到她面前。

“宝簪本就是贤妃给儿媳准备的,蜀宁王能给你,说明他认定了你,何况不久你便正式成为蜀宁王府的主母,宝簪你拿回去,务必看管好,别再出岔子了!”

阮迎安伸出双手,敬重地拿起簪子,又对司明烈磕了一头,“臣女谨记皇上教诲!”

“你在狱中两日,想必也吃了不少苦头,你且先退下吧。”

“是,臣女告退。”

阮迎安是最后一个进殿的,也是第一个离场的。

有多少双眼睛恶毒的目送她她不知道,反正走出宫门时她脸上一直挂着笑。

阮平昌一直守在宫门外,看到女儿出来,心急如焚地问道,“安安,怎么样,皇上没为难你吧?”

看他满头大汗,全是急出来的,阮迎安从怀里拿出手绢,一边给他擦汗一边安慰他,“爹,皇上是明君,自会明辨是非。所有证人证据都完备,我肯定不会有事的。”

“那皇上如何发落他人的?”阮平昌忍不住追问。

阮迎安扶他上了马车,在马车里给他描述了一遍金銮殿上的过程。

阮平昌听完,沉默了片刻,然后一声叹息,“安安,你也别怪皇上包庇翊王和翊王妃。他不追查到底,是因为翊王妃到底是御史嫡女,翊王在朝中也有一定势力,死一个赵光耀,还不足以牵动整个朝堂。”

阮迎安点了点头,“爹,我明白这个道理。这些事也关乎着皇家颜面,就算帝王有何想法,也会以皇家颜面为重。我敢闹到金銮殿上,不是女儿心大,故意挑衅天威,我只是想让皇上明白,他们为何要针对我。”

认真计较起来,这次翊王和翊王妃得到的处罚已经超过她的预期了。

像这种杀人放火的事,最后都会有替罪羊。

但皇上还是罚了俞艳姝去圣林庵思过,也罚了翊王禁足。于他们夫妻二人的身份而言,这惩罚跟挨板子、入监狱带来的伤害性并无差别,可能还更丢人。

“安安,之前爹罚你去庄子里住,也是被你和赵光耀的事气糊涂了,如今赵光耀已死,不会再有那些流言蜚语了,爹这就带你回府。”阮平昌说完就要去吩咐车夫。

“爹。”阮迎安及时拉住他,对他笑了笑,“爹,我还是回庄子上吧,等婚期前夜我再回府待嫁也不迟。”

她在庄子里,才能极好的给蜀宁王打掩护。

她若搬回家,蜀宁王怎办?

虽然那家伙利用她,可那家伙暗中也帮了她不少。他们现在算是把默契培养起来了,以后成了亲,才能更好的互惠互利。

“安安,你真的要和蜀宁王结冥婚?”阮平昌皱着眉突然问道。

“爹,我没有退路,不是吗?”阮迎安拍着他的手背,笑着安慰,“再说了,蜀宁王不一定出事,万一哪天就回来了?阮芝芝都说我是富贵命,既是富贵命,我相信上天是不会让我守寡的!”

阮平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蜀宁王真的没出事……

……

阮迎安刚出城门就看到了乔装打扮的秦俊和秦朗兄弟。

她打发掉阮平昌给她安排的人,然后坐上了兄弟俩为她准备的板车。

许是路上太颠簸,她头有些晕,好几次都差点吐。

看她不对劲儿,秦俊忍不住问她,“阮小姐,可是身子不适?要不我们还是送你回城吧?”

阮迎安摇了摇头,“在牢里住了两日,时时刻刻都提心吊胆的,可能是没睡好的缘故。还是回庄子吧,把瞌睡补够就没事了。”

兄弟二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回到庄子里,阮迎安头晕得更厉害,都没心思同某人说话,扑到床上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怎么回事?”司酉凛冷着脸朝兄弟二人发道。

“王爷,阮小姐说在狱中没休息好,她说补够瞌睡就行了。”秦俊回道。

司酉凛看着趴在床上成‘大’字型的女人,眉头皱了又皱。

只是没休息吗?

他提脚到床边,想把人叫醒让她好好睡,可手掌刚碰上她就发现了不对劲儿。

“怎么如此烫?秦俊、秦俊,速去请大夫!”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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