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离了本王睡不着?(1 / 1)
看着他眸底翻涌的欲望气息,阮迎安忍不住脸烫耳热,抽出被她抓握的手,推了推他胸膛。
“你能不能别压这么紧,不知道自己多重啊?还没怎样呢,人都要被你压死了!”
“咳!”司酉凛干咳着抬了抬身体。
阮迎安都没好意思往下看,偏头道,“我才发过病,还没好彻底,你别这个时候胡来,我受不住。”
她虽然没经验,可也能从他的冲动中判断出他同样没经验。
一个血气方刚的愣头青,她现在正招架不住。
“本王又没说现在要你!”司酉凛看了一眼她的左臂,翻身坐起。
要不是他嗓音带着几分沙哑,耳根也发红得厉害,阮迎安真要以为他是个地地道道的禁欲佬。
“王爷,我睡一会儿。”她扯开被褥把自己裹上。
司酉凛扭头,许是看到她气色真不算好,他微张的薄唇又很快合上。
阮迎安闭着眼,看似平静的睡颜下,其实心跳还跟打鼓一样,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
阮平海和穆氏被蜀宁王府的人送进了衙门,罪名就是擅闯私宅意图杀害蜀宁王妃。
当天晚上,府尹周定岘亲自带人来到庄子里。
当然,阮平昌也来了。
秦俊和秦朗在庄子里外面蹲守,发现他们来后及时通报,司酉凛便带着兄弟二人提前躲了出去。
张婶跪在周定岘面前哭着讲诉了经过,“大人,大爷夫妇闯进我家小姐闺房,为的是逼迫我家小姐去向皇上求请,好放过他们女儿。我家小姐拒绝后,他们夫妇就大喊着要杀我家小姐,这是他们带来的凶器。”
说着她将那把匕首呈向周定岘,接着又说道,“我家小姐被匕首伤到后,为了自保,便抓起床头的凳子还击。因为太过害怕,下手就有失轻重,不得已把大爷夫妇打伤。”
周定岘随即便让同来的一名老婆子为阮迎安验伤。
匕首上干涸的血迹、地上滴落的血滴、以及房中凌乱的床、再加上那沾着血的凳子……
这里发生的恶斗场景一点都不难想象。
阮平昌气得在房里走来走去,嘴里骂道,“阮芝芝入刑三月是皇上授意衙门判处的,他们身为长辈,不严加教导女儿,竟然跑来这里找事!当初分家,就是因为他们夫妇好赖不分,处处斤斤计较,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们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周定岘皱着眉,有些为难地道,“阮大人,说起来这也算是您的家事,您看下官该如何判?”
阮平昌恨道,“该怎么判就怎么判!这次不给他们一点教训,他们以后只会变本加厉!”
他这些年真是太疏忽了!
外人欺辱他女儿也就算了,身边人、家里人一个个全都欺负他这个女儿!
这也是他女儿福大命大,换做旁人,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有了他的态度后,周定岘自然没有了顾虑。
考虑到他奔波劳累,且这个时候也回不了城,阮迎安便吩咐张婶带他们去西面大院歇一晚。
周定岘知道他们父女有话要说,便带着手下先跟着张婶去了。
“安安,听说你昨日回来就发高热,没有大碍吧?”看着女儿苍白的气色,阮平昌心疼地问道。
阮迎安的状态的确不怎么好,本来高烧退后就虚,干了一架后更是虚到连话都不想多讲。
不过她还是安慰阮平昌,“爹,我没事,庄子里吴阿婆给我看的病,她说多休息几日便会好。”
“安安,明早你就同爹一起回府!”
听着他不容置喙的语气,阮迎安这次乖顺地点头,“好。”
如今张婶也知道了蜀宁王的存在,她就不用担心蜀宁王继续藏身这里了。
阮平昌为了她能休息好,也没打扰她太久,很快便也去了西面大院。
阮迎安本想着等司酉凛回屋就与他商议后面的事,可这一夜,司酉凛却没有出现。
不得已,她只能在离开庄子前偷偷交代张婶。
……
回到大学士府。
阮迎安并没有见到刘婉。
她试探地问阮平昌,“爹,二娘还在禁足吗?”
“嗯。”阮平昌沉着脸应了一声,随即与她说道,“安安,你先回房,好好休息。爹还得去一趟衙门,把你大伯和大伯母的事处理好了再回来。”
“好。”
阮平昌随即又交代老管家,“派人看护好各院,二小姐需要养病,谁敢擅自跑去打扰二小姐休养,一律板子伺候!”
老管家应道,“老爷,您放心去忙吧,老奴会看好府里的!”
同样跟着回来的尚竹也主动说道,“奴婢也会服侍好二小姐的!”
随后阮平昌离开了大学士府。
阮迎安带着尚竹回了她原身住的流霞院。
庄子里的条件跟府里没法比,但阮迎安穿越来后只在府里住了一夜,这会儿名义上是回家了,可心里对这大学士府却是陌生的。
尚竹一边为她铺床一边说道,“小姐,奴婢没想到去一趟庄子竟会发生那么多事,早知道就不该去的,害得您又是被诬陷又是生病!”
阮迎安心下好笑。
她倒是没觉得去庄子上亏了。
相反的,在庄子里,解决了阮芝芝、姚怡华、赵光耀三个毒瘤,要是她留在府中,时时刻刻被人盯着,她还没机会对付他们呢!
而且,这段时间她和蜀宁王相处,关系那叫一个突飞猛进。要是留在府里,她如何能改变蜀宁王对她的态度?
虽然在庄子上跳下窜的累是累了些,可收获不是一般的多。
晚上。
她喝了药,支走尚竹,早早地歇下。
正迷迷糊糊要进入梦乡,突然窗户发出一声异响。
响声并不重,可她实实在在听清楚了!
“谁?”她警戒地坐起身。
不等她撩开床幔,床幔就先被人撩开。
漆黑的屋子,她看不清来人的模样,可是只看一眼来人的身形,她便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同时有些没好气地道,“你怎么也回城了?还跑来大学士府!”
司酉凛坐上床,侧着脸冷声问她,“为何不等本王?”
“我爹让我回府,我找不到理由拒绝。”阮迎安也不满地反问他,“还好意思质问我,那你昨晚去哪了,害我等了一夜!”
“等了一夜么?”司酉凛突然轻咳,“可是离了本王睡不着?”
“……”阮迎安望着他侧脸的轮廓,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安安!你歇下了吗?”阮平昌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阮迎安狠狠被吓了一跳,要不是心理素质过硬,都险些叫出声来!
她想都没想,抓住男人的手臂就往床上拽,然后拿身上的被子把他捂住——
“爹,我歇下了,您有什么事吗?”
“爹和谈谈嫁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