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王爷是作作的娇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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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明烈看着他们两家闹腾也没出声,只是在看阮迎安的时候,他唇角似有似无地勾愣,眼中多了几分莫名的深意。

眼下姚正钊自己请罪了,他也不好再沉默了,一脸威严地重新发落,“罪妇姚氏,谋害蜀宁王妃、滥杀无辜,罪无可恕,押送大理寺秋后问斩!”

“礼部尚书姚正钊,治下不严、管教无方,致使府中家眷善妒成性、滥杀无辜,其有负社稷之命、负百姓之托,难堪大任,现革去礼部尚书之职,遣回原籍,永不得入京!”

郑氏瘫倒在地,空洞的目光里满是绝望。

姚正钊脑门落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只除了整个人抖得厉害。

正在这时,一名太监从外面进来。

“皇上,翊王殿下求见!”

听到这话,座上的司明烈还没开口,阮迎安便从阮平昌脚边起身,抓着阮平昌的手腕一脸惊恐地道,“爹,快带女儿离开,不能让翊王殿下见到女儿!”

“嗯?”司明烈沉着脸看向她。

“安安,怎么了?为何如此惧怕翊王殿下?”阮平昌不解地问道。

“爹,翊王殿下之前找过女儿,说蜀宁王殿下已经死了,女儿这辈子都不好再嫁人,他要女儿入他翊王府做侧妃……”阮迎安委屈地泣哭起来,“女儿坚持要为蜀宁王殿下守节,他便出言恐吓女儿,这会子他来了,女儿怕他会再次刁难……呜呜呜……”

“什么?!”司明烈怒从座起,瞪着她问道,“蜀宁王妃,你所言可真?翊王当真找过你?”

阮迎安又扑通朝他跪下,回道,“皇上,臣女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谎言,臣女甘受凌迟之刑!”

司明烈闭眼,并微微提了一口气。

再睁开眼后,他对前来通传的太监问道,“翊王为何事而来?”

太监回道,“回皇上,翊王殿下听说姚大人及夫人被宣进了宫,特来询问出了何事。”

司明烈龙颜瞬间沉下,冷声道,“朕谁都不见,让翊王离开!谁敢插手今日之事,一律当同党处置!”

“……是!”太监低下头躬身退出大殿。

司明烈朝一旁总管太监寿安瞪去,“还杵着做何?难道要朕亲自把人押下去?”

寿安赶紧招呼御前侍卫,把姚正钊和郑氏押走。

不多时,大殿中就剩下阮家父女二人。

“若无别的事,你们也退下吧。”司明烈抬手捏着眉心,显然是为了今日之事倍感伤神。

阮平昌同女儿一起跪下谢主隆恩。

……

父女俩出了宫门上了马车。

阮平昌有些没好气的责备女儿,“安安,翊王找过你的事,你怎么能随便说出来呢?”

阮迎安正色道,“爹,夺兄弟之妻这种事虽是丑闻,会惹怒皇上,但翊王敢起心思,我就不怕让丑闻曝光。这算是给皇上提前报备,若翊王真做出什么有违人伦的事,我也有话可说。不然,等到我哪天吃亏了,被翊王反咬一口说我勾引他,那我就真是百口莫辩了!”

对于女儿的解释,阮平昌也无话反驳。

阮迎安突然转移话题,小声问道,“爹,今日让姚正钊丢官去职,等于斩了翊王一臂,翊王定会找机会对付您,您有几分把握应对?”

“你现在才关心爹的死活是不是晚了?”阮平昌没好气地拿眼神剜了她一下。

“呵呵!”阮迎安干笑。

也不是她不管这个便宜爹的死活,而是她有蜀宁王做后盾,自然不怕得罪翊王。

只是现在不能透露蜀宁王没死的消息……

阮平昌低沉道,“早前翊王意图拉拢我,被我委婉拒绝后,我就做好了被他针对的准备。但作为保皇党,我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就算有朝一日他登上了大位,短时日内也奈何不了我。”

阮迎安咧嘴一笑,“放心吧,他没那个机会!”

作为翊王的竞争对手,蜀宁王都没见着急,哪里轮得到她爹这个保皇党着急?

阮平昌又没好气地剜了她一下,“朝堂之事岂是你说了算的?行了!我现在送你出城,你给我在庄子里好好待着,京城的事你就别过问了!”

阮迎安懂。

姚正钊因为她丢官去职,接下来京城肯定要掀起风浪,她还是去庄子里躲清净更好。

而且就算让她回府她也不能回,毕竟庄子里还卧着一个蜀宁王呢!

……

回到庄子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因为张婶他们带着庄子里的人去了山里,秦朗和秦俊兄弟二人也没再隐藏,大大方方地出来迎她。

“阮小姐,王爷一直等着你回来呢!”

“阮小姐,你用过膳没有?你出去了一日,王爷颗粒未进。”

阮迎安脸上隐隐掉黑线。

她和蜀宁王最多就是合作关系,怎么搞得好像作作的娇夫在家苦苦期盼外出务工的妻子归家似的……

她没接他们兄弟二人的话,而是反问道,“那焚烧的十二具尸体可有妥善处理?”

秦俊回道,“阮小姐放心,按你的吩咐,那十二具尸体的骨灰已分别装入了古坛中。”

阮迎安停脚,从袖中拿出两锭银子,交给秦俊,“虽然那十二人早已是死人,但是我借用他们尸体属实冒犯。你们拿这银子为他们选处风水宝地,再请人为他们超度,每人立块无字碑,多为他们烧些元宝香蜡,当是我对他们的弥补。”

手心托着两锭元宝,秦俊看她的眼神多了一丝敬意。

那些尸体无名无主,有块草席都算厚葬了。如今阮小姐为了报答他们,又是请人超度、又是给他们立碑的,这些人怕是在下面都会乐傻吧?

正在这时,不远处的房门口多了一具高大的身影。

“还知道回来啊?”

阮迎安抬眸望去,对上那双冰寒的眸子,心下忍不住吐糟。

到底谁才是这里的主子?

不过,为了和谐,她还是挤着笑朝房门去,关心地问道,“王爷,吃过了吗?休息得如何?伤势没受影响吧?”

听着她的问话,司酉凛眸中的冷气逐渐散去。

只是下一刻,阮迎安从他身侧挤进房里,嘴里说道,“我在路上已经吃过了。瞧你这么精神抖擞,昨晚的事应该没影响到你。”

司酉凛俊脸唰地黑沉。

咬了咬后牙槽,他冷硬地问道,“事办得如何?”

阮迎安坐到桌边,倒了一杯清水,喝了一口才不慌不忙地道,“你先别急嘛,听我慢慢说。”

她把大殿发生的经过详细地讲给了他听。

然后,她做下判断,“如果我预判没错的话,翊王应该很快就会对我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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