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贱人!果然在勾引我夫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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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我刚才看见女主往小绿茶的碗里面投了耗子药!】

【我就说她之前买耗子药不对劲!】

【女主这么恨兰惠儿吗?】

【这是借刀杀人啊!她不想男主纳妾,所以干脆借恶婆婆害兰惠儿的心弄死她!】

【完了,小绿茶这下死定了】

兰惠儿手蓦然一松,手中茶碗砸到了地上碎了一地。

“惠儿?你怎么?!”朱氏两眼闪过一丝精光。

兰惠儿揉了揉额前,“舅母,我有些困倦了。”

“一早起来收拾,也该困了。”朱氏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媳妇,你去找找礼儿,怎么去找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安茹紧张的盯着兰惠儿的神色,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媳妇?你愣着做什么?!”朱氏脸色不快。

“是,是……”安茹回过神,连忙起身带着丫鬟匆匆离开,临走还回头看了一眼像是睡着了一样的兰惠儿。

朱氏冷冷的勾起唇角,慢慢起身靠近兰惠儿,

“跟我一起把人藏到后面的密室,你去后院偷偷将人放进来,别让人看见。”

朱氏身旁的婆子点头应是转身离开,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兰惠儿软瘫着被两人安置在床上,朱氏看着兰惠儿偏在一旁沉睡的脸,冷哼一声。

“惠儿,可不要怪舅母,舅母也是想长长久久的留你在身边……”

另一方茶室内,姜宴礼伸手捏起座椅上的翡翠耳坠,神情有几分挣扎。

真的要让别的男人脏了表妹的身子吗?!

他的表妹可以与安茹那种女人不同,她自小规矩守礼,若是醒来发现自己名节尽毁,万一存了死志……

姜宴礼脑子转的飞快,反正表妹也是要做自己的女人,母亲一开始为什么就不能让他去与惠儿提前行那鱼水之欢?!

自己干干净净的惠儿马上就要被人玷污了!

姜宴礼越想越燥热,猛的起身。

除了自己,别人不能碰他的惠儿!

他起身推门而出,视线扫过醉茶居众多的茶室,也不知道母亲会把惠儿藏到哪里。

他一间一间屏息听着声音,心里急躁的厉害,这时身后响起一声温和的声音。

“在找什么?”

姜宴礼猛地转身,却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惠儿?”只见兰惠儿静静的立在她的身后,也不知道在他身后跟了多久,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姜宴礼看着她恬静的脸,竟然觉得有几分阴冷。

“惠儿,你怎么在这里?”姜宴礼有些心虚。

兰惠儿扫过身旁的茶室,视线最终淡淡的落在姜宴礼身上。

“我和舅母嫂嫂她们在茶室等表哥回来,左右却不见你,我喝了口茶,觉得有些头晕,就出来透透气。”

她抬手揉了揉头,身子摇晃了两下。

姜宴礼见状立马上前将人扶住,心中狂喜。

“原来这样,表妹,让你久等了。”他手抚上兰惠儿的纤细的腰肢。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你小心些,表哥扶你进屋。”

兰惠儿摇摇晃晃的,被姜宴礼扶着又进了身旁的茶室。

桌子上的茶还有袅袅的热气,姜宴礼将门掩上。

他转身看着娇弱的表妹靠在茶椅上,任人欺凌的模样。

“表妹!”他声音有几分喑哑。

“表哥,我好热,想喝水。”兰惠儿微微娇喘着,媚眼如丝看着姜宴礼。

姜宴礼脑中轰然炸开,表妹难道是,中了媚药?!

他小腹瞬间腾起一股燥热。

他抖着手,随手提起身旁的茶壶,倒了满满一杯茶,递在兰惠儿的嘴边。

“表妹,喝水。”他抖着手抚过兰惠儿细嫩的脸,喉结滚动。

兰惠儿却娇弱的别过头去,“这茶好烫,表哥,惠儿不想喝。”

姜宴礼俯下身子,喘着粗气,低声哄着,“不热啊,惠儿不是渴了吗?”

姜宴礼打量着这张竹椅的两个扶手,一只手捏着茶碗,一只手握住兰惠儿纤细的小腿,将腿轻轻蜷起,箍在扶手上。

兰惠儿不适的动了动脚踝,但是半点动弹不得,柔软的少女肉体只能任由他摆弄。

“表哥,水好烫,你尝一尝是不是。”兰惠儿可怜的轻哼一声。

“表妹乖。”姜宴礼低头看着,眼中染上了欲望,“他将手中的热茶一饮而尽,将茶杯随意扔在一旁。”

茶杯滚到一边,堪堪在桌沿顿住。

姜宴礼猛地俯身,将头埋在兰惠儿的脖子上,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茉莉香气沁入他的尾椎骨一般,让他浑身舒爽。

他脑海中有一瞬间恍惚,耳边好像隐隐的听到了表妹细碎的告饶和娇喘声。

“哐——”门被猛然的推开。

“兰惠儿你个贱人!居然勾引我丈夫!”安茹双目怒火中烧,恶狠狠的盯着房中的两人。

兰惠儿瞬间眼光清明,正当姜宴礼怔愣之际,对着他小腹的要命之处就是猛踹一脚。

“啊!”姜宴礼瞬间痛得蜷在地上跟虾米一般。

“贱女人,怎么这么命大,一碗耗子药都毒不死你?!”

【我妈呀,姜宴礼刚才看小绿茶的眼神真的绝了,太欲了】

【刚才小绿茶太勾人儿了,我幻肢勃起敬礼】

【啊啊啊啊!女主为什么打断啊!背德兄妹也好好磕!!!!】

【我也想问兰惠儿怎么没毒发死掉啊,耗子药过期了???】

兰惠儿冷冷勾起唇角,看向安茹。

“你刚才说,你对我下了毒药?”

安茹已经气疯了,口不择言骂道,“本来婆母也是打算把你迷晕了送给野男人,我直接毒死你还成全了你的干净!”

兰惠儿恍然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她表情有些天真的残忍,“可是我并没有喝那碗茶水。”

她视线落在滚落在桌沿的茶碗上。

与此同时,在地上蜷缩成虾米的姜宴礼突然吐出一口黑血来。

“夫君?”安茹惊呼一声。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嘈杂,四五个衙役挎着刀,押解着朱氏的婆子涌进来。

为首的中年衙役黑着脸,环顾一圈,低声呵道:“官府办案,听说这里有人逼良为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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