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当时就给弄死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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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青花楼内响起的阵阵赞扬声。

段渊微微一笑。

这首凉州词。

莫说他状元郎写上千首万首,哪怕耗尽一辈子,恐怕也难写出一首与之匹敌的边塞诗来。

此时。

二楼雅座内,历祥脸色变得很难看。

方才那一首诗,连他也望尘莫及。

他攥紧拳头,咬紧牙关,自从真龙殿上,乾帝钦点他为状元以来,他还未被下过面子。

这首诗那是镇南侯世子那种莽夫能做出来的诗句。

这个楚世子竟然为了博我面子,竟然提前准备了这样一首诗!

楚定见方才还嚣张无比的历祥,现在不吭声,也不露面了。

他大笑着对着二楼大喊,“状元郎,怎么不做诗了?”

“这青花楼可没有只需我楚定作诗的规矩。”

楚定将方才历祥的话,原话奉还,顿时觉得心情畅快。

这时。

有个丫鬟来到段渊身边,“这位公子,我家灵花姑娘,邀请公子楼上雅间一聚。”

段渊面带疑惑,“请我?”

方才他就觉得那灵花姑娘在看他,这还直接让人来请他了。

李老爷子扶着白须,笑着说道,“段公子,你可有艳福了,这灵花姑娘可是青花楼的头牌。”

“平时可不解客的。”

段渊尴尬的笑了笑。

艳福?

这艳福他可无福消受,这勾栏之地,若是图一时痛快,染上什么花柳病,那可无药可医啊。

不过,既然对付是头牌,应该会认识冷翠吧,正凑如何不动声色的打听消息,这倒是个机会。

段渊起身,对李老爷子拱了拱手,“老爷子,那我先失陪一会了。”

李老爷子笑着拱拱手,“去吧去吧。”

他倒也不算什么古板的人,他也年轻过,疯狂过。

这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就算是段渊也不例外。

楚定看着段渊离开的背影,心中泛起一股酸意。

这诗明明是以我的名义作的,怎么灵花姑娘却请段渊上楼啊?

他很想上前叫住段渊,但想想如果真让他上楼了,灵花姑娘真和他讨论起诗词来,他根本就答不上来。

只得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独自神伤了。

段渊跟着丫鬟走上楼,刚好遇见历祥要下楼。

二人打了一照面。

历祥仔细打量段渊。

这人是谁?

为何我从未见过,灵花姑娘为何邀他上楼,难道方才那首诗是出自这人之手。

想到这里。

历祥心中对段渊多了几分不屑。

能写出那样千古名句,我本该敬你三分,可你却将这千古留名的机会拱手让人。

哼!

不过是贪财小人罢了,何足挂齿。

段渊并没有注意到历祥的轻视,他心中十分忐忑,不知道冷翠现在如何?这三年都经历了什么。

段渊很快来到了灵花姑娘的房间。

灵花朝着段渊微微躬身,“不知道公子如何称呼?”

“段渊。”

段渊并没打算隐瞒。

灵花继续说道,“方才那首欲饮琵琶马上催……是段公子所作吧?”

段渊摇了摇头。

不管是从哪个方面老说,这首诗都不能算是他所作。

灵花也没再追问,“公子请坐吧。”

面对美人和提前备下酒菜段渊就无心坐下享用。

他开口问道,“灵花姑娘,你可否认识一个姑娘,她叫冷翠,今年十八,是三年前被人牙子卖到青花楼的。”

灵花十分意外。

能被她请上楼来的公子,无比乐于与她饮酒论诗。

这段公子倒是特别,竟然迫不及待询问别的姑娘。

这倒是让她对眼前这个玉面书生,更加好奇了。

“段公子这是看不上奴家?”

灵花露出一副惹人怜爱的表情看着段渊。

段渊神情严肃,强调道,“姑娘,你若是知道,麻烦你告诉我,她对我很重要。”

灵花也看出了段渊的着急,她摇了摇头,“段公子,不好意思,据我所知,这青花楼内没有一个叫冷翠的姑娘。”

段渊的眉头瞬间皱起。

灵花继续说道,“段公子也不必着急,这青花楼的姑娘也不算固定的,进进出出的也很正常。”

“我这喊来阮妈妈,她或许知情。”

段渊看见了一丝希望,高兴的说道,“那就劳烦灵花姑娘了。”

没一会。

青花楼的老鸨阮妈妈便来了。

她看着段渊一副穷人打扮,脸色便冷了几分。

我这青花楼培养头牌,是用来挣钱的,可不是陪这些穷书生作诗的。

“灵花,怎么了?急冲冲的找我来啊?”

灵花将方才段渊说的重新描述了一遍。

阮妈妈皱起眉头。

来我这青花楼找人,疯了吧。

她想都没想,便摇头说道,“没有!”

灵花秀眉皱起,替段公子感到着急,“阮妈妈,你再好好想想,三年前,人牙子带过来的……”

阮妈妈不耐烦的看了灵花一眼,想着灵花好歹是头牌,便多少给了点面子。

“等着,我这就把张管事带来问问,刚买来的姑娘,都得过张管事的手调教。”

听了这话。

段渊心中涌起一丝怒火,他努力的克制着。

没一会。

一个留着络腮胡的壮汉来了。

说是管事,其实就是青花楼的打手,专门防止客人闹事,姑娘逃跑的。

“阮妈妈,怎么了?”

阮妈妈看起的看了段渊一眼,“这位公子,说要打听人,你想看看,咱们这有没有收过这样以为姑娘……”

张管事皱起眉头,“这都三年前了,我怎么可能记得……”

段渊开口说道,“这位大哥,你再好好想想,那位姑娘刚来的时候也就十五岁……大眼睛,高鼻梁,是西林伯府送来的……”

听了段渊的提醒。

张管事冷笑着说道,“你是说那个小丫头啊!”

“我有印象了!”

段渊惊喜万分,他着急的问道,“那她现在在哪?”

张管事冷笑了几声,“嘿嘿,那丫头脾气倔得很,刚来的时候不服从我的调教。”

“当时我就给弄死了,丢到大街上去了。”

弄死了!

听见这几个字,段渊的双耳一阵嗡嗡作响。

不自觉的握紧拳头,额头上有条青筋在跳动,他缓缓开口,“你在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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