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他吃饱了撑的,没事来这破地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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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承平日里为人冷漠,就算在床上话也不多。

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此时他被酒意侵染的声音,也带着微哑的醉意,比平时多了几分散漫。

谢听晚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种话,不禁涨红了脸,“我、我刚刚在睡觉。”

夏天热,她夜里一个人在家都是裸睡,陆景承打来电话时,她只随手穿了件睡裙就出来开门了,哪里还来得及再穿其他的。

陆景承不知信了没,手欲朝下探去,“下·面穿了吗?”

“穿、穿了。”谢听晚抬手去挡。

只是她身上的敏感部位被陆景承把玩着,眼下身子都快软成一滩水了,整个人只能靠在陆景承身上,自然也使不出多大力气。

与其说是拦,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调情。

陆景承本就喝了不少酒,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情景,气息不由得粗重了几分。

他双手放在谢听晚腋下,直接将人一把举了起来。

两人胸膛紧贴,谢听晚下身悬空,双腿下意识环住对方的腰。

“这么主动?”陆景承语气带着几分调笑。

自己浑身赤裸,对方衣服却还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谢听晚不免有几分羞耻,索性将头埋在对方颈窝,不再看他。

陆景承单手抱她,另一只手去接腰带。

谢听晚猜出了他的意图,忙道:“回屋、不要在这里。

虽然家里只有自己,可谢听晚也做不到在熟悉的客厅直接做那种事。

陆景承啧了一声,似乎有些嫌麻烦,“卧室在哪?”

谢听晚整个人挂在对方身上,伸手颤巍巍地指了指自己开着门的卧室。

等被陆景承压在身下,对方并没有直接动作,而是解下床头一个大拇指宽、装饰用的丝带蒙到了她眼上。

“陆、陆总。”谢听晚眼前一片漆黑,下意识想要取下眼上的丝带。

“带着。”

随后细细碎碎的吻落在了对方身上。

“好看。”

谢听晚闻言心跳漏了半拍,第一次主动环上男人的脖子的,配合着对方的动作。

屋内只床头亮了一盏夜灯,橘黄色的光线晕散在卧室内,映出床上的两道人影。

大概是喝了酒,陆景承只做了一次便睡下了。

屋内空调冷气开得足,谢听晚起身将被子给对方盖好,强忍着下身的不适,去浴室用热水打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

回来后蹲在床边,用热毛巾轻柔的给陆景承擦脸。

对方大概是有些烦,一把将她的手打开。

“滚!”

谢听晚怕把人吵醒,简单擦完便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卧室的床是一米五的,本就不算太大,陆景承更是像一座大山一样,几乎将整个床占满。

谢听晚无奈,只能尽量贴着床边睡下。

虽不知道对方今晚为什么会过来,但看着喜欢的人安静地躺在自己床上,她心中还是升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

借着屋内的灯光,谢听晚视线贪婪地自对方脸上慢慢扫过,似乎要将眼前这一幕刻进脑子里。

过了没多大一会儿,大概是嫌灯光刺眼,陆景承拿手背挡住了眼睛,不满地嘟囔道:“关灯。”

谢听晚一愣,随即抬手将床头灯暗灭。

她怕黑,晚上习惯留一盏灯睡,不过眼下身边躺着陆景承,无边无际的黑暗与她而言好像没那么可怕了。

-

晨光微明,这片老旧的居民区便热闹起来。

孩子们互相追逐打闹,在家闲来无事的大爷大妈则聚在树荫下谈天说地,间或伴随着几句争执拌嘴。

谢听晚的房子在二楼,即使门窗紧闭,那些嘈杂的声音依旧无孔不入地传了进来。

外面虽已天光大亮,但卧室内此时一片昏暗,光线被厚重的窗帘遮了个严严实实。

陆景承被外面的动静吵醒,皱了皱眉,直接将被子蒙过头顶。

正当他打算继续睡时,忽觉有些不太对劲,随即警觉地睁开了眼。

这里并不是他位于市中心的大平层,也不是太平山的陆家老宅。

而是一个十分狭小陌生的卧室,看起来跟一个大号老鼠洞没什么区别。

陆景承手臂被什么东西压着,他反射性摸了摸,触手是一片细腻滑嫩的肌肤。

掀开被子一看,自己怀里赫然躺着一个女人。

两人都没穿衣服,身体紧紧相贴,姿态甚是亲密。

陆景承活了二十多年,从未与人同床共枕过,眼前这场景不可谓不惊悚,他猛地抽出胳膊,直接将人一把推开。

他用的力道极大,谢听晚本就睡在床边,随着这股力道袭来,竟直接跌落下床,后脑勺砰的一声磕在了床头柜上。

从睡梦中被生生疼醒,谢听晚捂着后脑勺从地上坐起来,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一睁眼就看到陆景承坐在床上,正一脸阴沉地看着自己。

她还以为自己是不小心滚下了床,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下意识朝对方笑了笑。

“陆总,你醒了?”

陆景承质问道:“谢听晚?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哪里?”

谢听晚见对方嘴唇开合,不知在说着什么,赶忙将放在床头柜的助听器戴上。

“你说什么?”

陆景承不耐烦地将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这里是我家,陆总你昨晚是自己过来的。”

“怎么可能?!”

他吃饱了撑的,没事来这破地方。

谢听晚没想到对方睡了一觉,竟把昨晚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连忙解释道:“昨晚是你给我打电话,我一开门你就在外面了,不信你可以看通话记录。”

陆景承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

他酒量一般,因此很少喝酒。

不过以他的身份,就算是碰上退不掉的应酬,也没人敢让他喝。

只是昨晚大伯陆之荣回来,晚上吃饭时,陆景承被对方灌了不少酒,离开饭店时,已经醉得不行了。

本来司机应该送他回家的,只是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竟把他送来了谢听晚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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