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5章 家里现状(1 / 1)
王战和王丽告别哈斯大爷,就直接上马,向西而行。
出了包头,到处是灌木丛,王丽坐在马背上,很是兴奋,左顾右盼的,到处的张望,抬头还问哥哥,“哥哥,你不是说这里都是草原吗,怎么都是树丛啊,火车上见到的大草原在哪里啊?”
“草原还在前方,我们还没出城市呢,等着吧。”王战骑着这匹枣红马,顺利的出了城,向西方奔驰而去。
过了那股兴奋劲,王丽就有点坐立不安,时不时的王战就得停下来,跟着自己妹妹的脚步,在草原中漫步,他是无所谓,时间还有很多,满足妹妹的要求才是第一位的。
走了大半天,没有草原,没有成群的牛马羊,只有黑色的山丘,到处都是荒凉一片,道路是人们常常骑马经过踩踏出来的得道路,王战带着妹妹走走停停,主要这是在内蒙的黄河边上,当听说这条河就是黄河的时候,王丽在马背上再也坐不住了了,非要下来。
走走停停,天黑的时候,他们来到了一个叫锦旗村的地方,这里北面是一片大草原,村子里都是蒙族人,每个人热情好客,当王战兄妹风尘仆仆的来到了村子头里的白桦树下的时候,一个满脸逗着皱纹的老奶奶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老奶奶穿着传统的蒙族服饰,看着这对兄妹,微笑的说道:“远方的来客,锦旗村欢迎你们到来。”
王战赶紧下了马,也把王丽抱了下来,王丽终于从马背上解放了,下了地还有点不适应,一走一拐弯,逗得王战哈哈大笑,王丽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锦旗村是后建的村子,都是砖瓦结构,这里的居民原来都是附近的游牧民族,常年居无定所,受上面的政策倾斜,建了这个村子,从此以后,这里的人在这片草原有了根基。
老奶奶叫艾吉玛,是锦旗村最年长的人,也是最有威望的人,老奶奶不知道为什么对王战兄妹尤其的亲近,热情的邀请他们去了自己家做客。
艾吉玛老奶奶的房子是个独立的小院,就在村子的南边,用老奶奶的话说,要离母亲河更近一些。
兄妹二人喝了奶茶,吃了羊肉,然后就在艾吉玛的家里住了下来,这一住就是三天,三天的时间,让王丽和艾吉玛奶奶有了深刻的感情,
在锦旗村住了三天,算是缓了过来,王战打包行李想跟艾吉玛奶奶告别,艾吉玛奶奶说道:“战儿啊,这一路上可别停,无论谁叫,都不行,这儿附近还有白狗子在呢,只不过不敢在村子里祸祸。”
艾吉玛奶奶的三个儿子都是死在了北方的那场战争中,看到王战,他有点想念自己的小儿子了,小儿子走的时候也是差不多这么大,其实艾吉玛不知道的是王战只有十三岁,看上去像是十六七八的人,那是王战常年练武的原因。
王战也没有过多的去解释,耐心的听着艾吉玛的忠告,然后就带着王丽上路了,这一段的路程其实不长,但要经过一段的无人区,那是一个野狼肆虐的地方。
王丽是个肆无忌惮的孩子,只要是哥哥在身边她是什么都不怕,坐在马背上,靠在哥哥的胸口,她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九十五号院,易中海家中。
此时三个大爷都坐在那里沉默不语,易中海回来的时候就去了聋老太太的家里,坐了很长时间,至于两个人谈了什么没人知道。
此时,一大妈李翠来端上两盘菜,一盘是猪头肉,一盘是炒鸡蛋,易中海起身去了旁边的边柜,打开后拿出两瓶莲花白来,走回来放到了桌子上,这时候,李翠兰适时的拿了三套餐具和三个酒杯上来。易中海笑着说道:“好长时间没请你们老哥俩喝酒了,今天正好,没什么事情,咱们喝一杯。”
阎埠贵扶了扶自己白绷带缠着的眼镜,说道:“是啊,咱哥仨也好长时间没一块儿喝点了。”
说着阎埠贵主动的拿起一瓶莲花白,打开后,先给刘海中和易中海倒上,之后才给自己倒上。
刘海中也很是惊喜,他以为这次过来,易中海又要起什么幺蛾子,没想到是请他们喝酒。
刘海中还是端起了架子,说道:“老易啊,你说你,请我们喝酒你不早说。”
阎埠贵可不惯着他,说道:“什么意思,早说你就在家不吃省一顿呗?”
刘海中一愣,说道:“我是那意思吗?老阎,你这人,怎么有奶就是娘啊?”
易中海一看,还没喝酒呢,两个人就吵吵起来,赶紧劝住,说道:“两位,两位,我今天是单纯请两位老哥俩喝一杯,咱能不能不吵吵?”
三个人在易中海提了一杯以后,就喝了起来,聊着院里院外的事情,大多都是鸡毛蒜皮的事儿,易中海有点心不在焉,他对其他人家的事情漠不关心,现在在他的心里就三个人,一个是贾东旭,这是他的养老人,必须放在第一位,一个是何雨柱,虽然是聋老太太提出的养老人,他觉得有个备胎也不错,最后一个就是东跨院的王战,那是一个金窝窝,当从何雨水口里听说这个人的存款高达二十万的时候,他就动心了。
四合院的其他人家都觉得何雨水是吹牛皮,只有三个人觉的何雨水说的事儿是真的,一个是何雨水的哥哥何雨柱,一个是后院的老太太聋老太太,最后一个就是易中海。
易中海理解的方式很不同,他单纯的觉得何雨水从来不撒谎,自从小时候开始,何雨水就没说过一句假话,所以当这次何雨水大庭广众之下,说王战很有钱的时候,他深信不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易中海端起酒杯说道:“两位弟弟,你说隔壁的院子是不是归我们领导了?”
刘海中也端起酒杯,说道:“王主任不是说了吗,以后,他们就是我们院子的一部分,当然归我们领导。”
阎埠贵没说话,只是端起酒给跟他们碰了一下,就把酒喝了。
“你们看啊,这东跨院只是两个孩子,一个十三岁,一个才八岁,两个孩子怎么知道怎么生活啊,咱们是不是得给他们找个监管人啊?”易中海喝完酒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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