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正是组建抗匪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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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怎么处理?”

“我们可是猎户,山上那么多动物等着养,这不是现成的食物吗?”

听到这话,孙大壮当即朝身后村民催促道:“快快快,都跟我把这些畜生扔到乱葬岗去!”

“记住了,要剁碎了喂。”楚萧补充了一句,

孙大壮龇牙:“你放心,这可是我的拿手绝活!”

等到孙大壮离开,他才对曹铁柱道:“铁柱哥,麻烦你将刘畚锁进祠堂,轮流让人看守,别让他死了。”

曹铁柱早已迫不及待。

“楚兄放心,这方面我有的是经验。”

以前,他在家调皮的时候,村长就经常罚他贵祠堂,每天只给一顿饭的饿着。

他都从跪祠堂中跪出经验来了。

看到一行人被安排得妥妥帖帖,曹晓月眼神发亮。

姐夫果然雷厉风行,简直比她先前从话本里听到的任何一位大将军都威武。

回到家里,村里的妇女孩子都从山洞里跑回来,刘婶和陈嫂子跪在地上,哭天抢地,嚎得声音沙哑:

“我的个人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当家的你说走就走,叫我一个老婆子怎么活……”

“孩子他爹你醒醒啊,你走了,我跟孩子怎么过?我跟孩子也陪你去了算了,孩子他爹……”

两个去世的村民正好刘婶的老头,和陈嫂子的男人。

刘婶的老头早年得了肺痨,身体本来就不好,但这次剿匪,还是冲在最前面,被山匪一刀捅穿了肚子。

陈嫂子的男人却是个身强力壮的,也是家里最主要的劳动力,却不想也被山匪砍死了。

村民们感念两人死的悲壮,相继从家里拿出闲置的衣裳,帮着替死者清洗换衣。

古代风俗讲究风光厚葬,楚萧明白这个村子的习俗,所以从家里拿出两床新棉被,将两位死者盖在里面。

然后又当着所有村民的面,掏出两锭银子,塞到陈嫂子和刘婶手里。

“叔叔和陈大哥都是为了守护村子,这点心意你们收下,今后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我能帮的一定帮!”

刘婶泪眼婆娑,本以为老头子死了,她无儿无女的没人管,肯定也活不了几天了。

没想到楚萧竟然给她这么多钱,还要管她今后的生活。

“楚萧,你,你对我们已经够好了,这钱我怎么能收?”

陈嫂子也搂着七八岁的儿子,连连摆手:“是啊,我能在你家做工已经很好了,这钱我不能要。”

楚萧却强行将钱塞进她们手里,极其认真道:“婶子,嫂子,以后你们就是我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让你们收着就收着!”

“刘叔去了,以后家里的重活苦活没人干,你就来叫我,我保管没有半句话,绝对给你办得妥妥的。”

“铁蛋才七岁,以后花钱的地方还有很多,只当是我给干儿子的!”

两人听到这话,感动得掩面痛哭:

“谢谢你,你,你就是我们的恩人……”

曹晓琴也忍不住偷偷抹泪,若不是刘叔和陈大哥带头返回村子,这群山匪肯定会狗急跳墙,放火烧村。

到时候她家的纺造厂肯定会毁于一旦。

楚萧安慰了两人几句,便带着村民,帮两家人将死者抬到山上安葬。

孙大壮和曹子峰又自发地帮着将楚家血渍清理干净。

等到一切恢复如初,楚萧检查了下纺织机和蒸馏酒。

二十架机器,有五六架被山匪破坏,刚做好的羽绒服也被烧掉了十几件。

损失不小,但好在机器都能修复,衣服原材料也都完好,还能补救。

就是可惜了蒸馏酒,十几坛子蒸馏酒也就蒸馏了四五坛酒,却被山匪打碎了三坛,只剩下了两坛。

他从主卧床底下找出鹿鞭,放进其中两个酒坛子,将另外一坛子摆好,准备明天上镇上去卖。

孙大壮走过来,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生儿子酒被打碎,气得直跳脚。

“草,狗日的山匪,灭酒之仇不共戴天,楚萧,你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楚萧拍了拍他的肩膀。

“人不犯,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双倍奉还!我答应你,这是山匪们第一次欺负我们,也是最后一次!”

说着,他站到院子中间的石磨上,对乡亲们说道:“乡亲们,今天多谢你们及时赶回来救援,所有参与剿匪的人,每人可到曹晓琴那领五十个铜钱。”

“还有,明日开始,我会组建抗匪队,要参与的村民到晓琴那报名,每人每天可领三文钱工钱!”

先前让村民们建瞭望塔和路障的事已经快完工了,村民们还以为这次事情做完就没事干了。

没事干也就意味着没钱赚了。

没想到楚萧要组建抗匪队,抗匪可不是一日两日的事,这就意味着这是件长久的活。

他们能一直在楚萧家干活,一直挣钱!

“我,我我……”

“我也报名,我也要抗匪!”

“还有我,还有我!”

院子里的男村民,不管老少,全都争抢着报名。

楚萧将钱袋子交给曹晓琴,大手一挥:“好,全部都去孙大壮那报名,晓琴帮着登记,按手印。”

有钱,说话就是有底气。

他早就想好了,山匪袭村的事不是偶然,单凭他一个人的力量,肯定不是山匪的对手,必须团结百姓。

等蒸馏酒造好,他必须尽快打探清楚大乾制盐业,将盐酒业扩展开来。

而这批村民就是他第一批储备力量。

曹晓琴接过沉甸甸的钱袋子,仿佛接到了圣旨般郑重。

以后,这个家的经济大权就全交到了她手上。

就在这时,人群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叫:“爹,爹您怎么了?”

欢呼的众人齐齐看去。

只见村长瘫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右手死死按着胸口,痛苦地呻吟着。

这些年他一直都有心绞痛的毛病,越是年纪大就越不能受刺激。

可刚才跟山匪激战,一下子刺激了旧疾。

“楚,楚萧,你过来。”

意识到自己可能大限将至,他连忙朝楚萧招手。

楚萧从石磨上跳下来,跪到村长面前。

“村长,您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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