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1章 一己之力把棒子划出亚洲(1 / 1)
之前的抹黑计划虽然依旧是实施了,但是因为夏尔马们的反水,和滚石首歌欧洲专场的好评不断,北美信息茧房意义也就不大了。
但是这事又不能中断,毕竟高傲的白人老爷不是不会把奖项轻易颁给黄色人种的,哪怕是他们的小弟岛国也不行。
纵观原地球格莱美历史,在边浪穿越前正儿八经拿过奖的华人只有央金拉姆一个,2011年的专辑《miho: jouey to the mountain》获得“最佳新世纪音乐专辑奖”,展现z族音乐特色。
谭盾和马友友是华裔,吴彤大佬是和马友友的合作的。
一方面是本身的实力问题,但歧视和一些排他性的想法也是普遍存在的。
现在滚石和边浪在实力上暂时找不到什么瑕疵,那么caa现在能利用的就只有白人老爷们的一贯傲慢和排他性了。
所以新一轮的舆论引导,科尔就会是一个很关键的角色。
科尔从边浪那偷来的歌曲已经在紧张的制作中,这也是整个计划中非常重要的一环。黑人作为他们要表面拉拢的对象,该给的甜枣那是绝对不会少的。
而且黑人在欧米社会的人口占比现在越来越大,要是能利用“种族歧视”这个点,成功挑起黑人兄弟对滚石和边浪的仇恨情绪,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至于计划也非常的粗糙,他们在这个嘴上喊着版权大于天的社会里,准备来一出狸猫换太子。
……
而被激起了好胜心的kleiber,现在正在私下开始酝酿一场大的对滚石和wave的正当竞争。
被他联系过的音乐人和乐手,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更多的是兴奋。很多人都表示,已经被市场磨灭了创作热情,现在已经开始在渐渐复苏!
就连现在欧洲著名的几个吃老本乐队,都在各种有心人的煽动下,准备把还想再打磨个几年的作品拿出来和滚石比划比划了。
甚至有一支老牌的金属乐队,直接喊话滚石:“伍德斯托克音乐节见!”
说到伍德斯托克音乐节,水蓝星的发展历程几乎和原地球是一样的。
1969年因为战后思潮的涌动,年轻人的想法意见得不到重视,本着“爱与和平”的理念,年轻的嬉皮士们在伍德斯托克完成了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呀心悦之旅!
“只有一次,音乐拯救了世界,那就是伍德斯托克。”这句话被写进了研究米国20世纪60年代文化的《伊甸园之门:六十年代的米国文化》的书中。
1969年八月的夏天,全米国的年轻人都在涌向一个叫贝塞尔的小镇参加音乐节。小镇的居民担心成群结队的嬉皮士、酒精、叶子和狂欢会是一场灾难,会彻底毁掉自己的家园。
因此在音乐节开幕前一周,当地居民联名请愿,要求取消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他们声称为了保护家园,会在公路上站成一面人墙,以阻止嬉皮士们的到来。
最终,这个原本计划10万人参与的音乐节吸引来了50万人参加。从纽约通往音乐节现场的17b号公路上,迎来了一场纽约州有史以来最严重的堵车。
但是在整个音乐节举办过程里,没有任何暴力事件发生,摇滚乐让年轻人享受了三天极度自然、自由的生活,人们相亲相爱,非暴力维持了爱与和平。
而这个后世享誉世界,被称为铜臭味最少的摇滚音乐节厂牌,它一开始的组织者却是四名毫无经验的年轻人。
1968年,乔尔·罗森曼和约翰·罗伯茨两个人在《华尔街日报》和《纽约时报》上登了一则奇怪的广告:“(我们是)拥有无限资本的年轻人,正在寻求有趣、合法的投资机会和商业建议。”
毕业于耶鲁大学的乔尔·罗森曼,父亲是有名的牙齿矫正医生,约翰·罗伯茨从常春藤大学毕业后继承了家里的药店和牙膏厂。
两名多金的年轻人决定拍情景喜剧,并自己担任主角。他们为了给喜剧征集新点子而刊登了那则广告,结果收到5000封答复,其中一封则促成了后来的音乐节。
迈克·朗和阿蒂·考菲尔德是两个年轻的嬉皮士,他们建议在纽约城以北150公里处的伍德斯托克建一间新的嬉皮士录音棚,为当地音乐人制作专辑。
那里有当时的一流乐手,像鲍勃·迪伦和班得乐队,他们已经打下了音乐的基石。
拍喜剧是爱好,可以不计回报,而录音棚却是一种商业投资,两个名校毕业的精英经过权衡,决定四人合开一家“伍德斯托克风险有限公司”,共同办一场户外摇滚音乐节。
之所以是一场音乐节,而不是录音棚,是因为据统计,1967年为期三天的蒙特利流行音乐节总共吸引了2.5万至9万人参加,乔尔·罗森曼和约翰·罗伯茨认为,以每张票6美元计算,只要卖出2.5万张就能盈利,如果能卖出9万张简直就是赚了。
可见,伍德斯托克音乐节是一场以利益为出发点的商业活动。
正如莫里斯·迪克斯坦所说:“摇滚乐变成了一个极其有利可图的庞大行业,几乎专为'青年文化'服务——这是一个以1950年以后富裕的米国社会为基础,由11岁至25岁青年人组成的新市场。”
所以伍德斯托克之所以铜臭味最少,但商业模式也堪称成功的前提,就是那超级恐怖的人流。这一点,国内门票过千的仙人掌是怎么也学不来的。
当然,这可能也是伍德斯托克不可能踏上华夏大地的众多原因之一!
音乐节最初的举办地定在沃克尔的一个老工业园里,但就在开幕前的几周,在已经售出一万多张门票、购买了总计两百多万美元设备的情况下,当地的抗议活动迫使工业园区的主人收回了合作的承诺。
因为成群结队的嬉皮士、酒精、叶子和狂欢……小镇的居民认为即将举办的音乐节就是一场灾难,会彻底毁掉自己的家园。“和平与音乐”的口号也让小镇官员心有余悸,他们害怕会引来反战示威游行。
最终,沃克尔方面以“音乐节布置的移动厕所不符合本地规范”为由,收回了伍德斯托克音乐节的许可证。就在四个年轻人焦头烂额的时刻,埃利奥特·提伯向他们抛来了橄榄枝。
在埃利奥特·提伯的帮助下,他们与牛奶制造商马克思·雅斯各以三天75000美元的价格达成新的协议。消息一出便引发了各地的疯狂骚动,雅斯各的农场也即将变成巨大的欢乐海洋。
平面艺术家阿诺德·斯科尔尼克为音乐节设计了海报,是一只鸽子单脚栖息在吉他的琴颈上,象征着“三天的和平与音乐”。
但音乐节并没有给四个年轻人带来和平,音乐节开幕前一周,当地居民联名请愿,要求取消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他们甚至扬言会在公路上站成一面人墙,以阻止嬉皮士们的到来。
最终,这个原本计划10万人参与的音乐节吸引来了50万人参加。从纽约通往音乐节现场的17b号公路上,将近25公里长的路段被堵得死死的,交通延误长达8小时。
甚至有记者站在动弹不得的车辆之间,说:“欢迎来到世界上最大的停车场。”
边浪当时在看这场音乐节人数的时候时,就在用自己有限的想象力估摸了一下,大概就是滚石音乐节五到六倍的规模。
这情况出现在上世纪的60年代末,想想都是一个奇迹!关键最后因为人数过多无法进行检票,这张音乐节最终办成了免费的。
尽管有数十人被捕,数千人出现医疗问题,两人死亡,其中一人因海洛因过量,另一人因青少年被碾压而死亡,但没有暴力事件的报道。
音乐节开始不久,纽约州州长纳尔逊·洛克菲勒便宣布,这个地区已经进入混乱状态。无法满足基本需求的后勤,被堵的水泄不通的小路,狂风和暴雨导致的泥泞,迟到的歌手和安排混乱的日程……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在这座规模相当于波士顿市总人口的“嬉皮士城市”里,一种比叶子劲头更大的东西在人群中引起亢奋:一群人自发的相互分享、给予和关照的精神迸发了出来。
因此在整个音乐节举办过程里,没有任何暴力事件发生,摇滚乐让年轻人享受了三天极度自然、自由的生活,人们相亲相爱,彼此共情也彼此依赖,不用暴力维持的爱与和平,在这里被证明是行得通的。
后来,这场音乐会因纪录片《伍德斯托克》而传世,影片不仅获得了1971年的奥斯卡最佳纪录片奖,还让当时陷入财政危机的华纳公司依靠此片起死回生。
对于1960年代的年轻人来说,当时的媒体无法命名他们,直到这部纪录片问世,他们才被定义为“伍德斯托克世代”。
毫无疑问,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不仅是米国音乐史的标志,也是米国历史本身的标志。
在20世纪60年代最后一个夏天的最后一个月,成千上万充满希望、乐观的年轻人走到一起,定义了他们这一代和他们所处的整个时代。
每个人都不会忘记伍德斯托克是为音乐而生的,尽管它看上去更像是一场范围更广阔的艺术盛宴。
历史学家巴特·费尔徳曼在评论伍德斯托克音乐节时说道:“人们在这里经历的是一个一生中绝对只有一次的事件,它成分复杂,无法复制,如同狄更斯所说,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后面再伍德斯托克停办的期间,英国的格拉斯顿伯里、米国的波纳若,以及华夏的迷笛等各种摇滚音乐节,基本是承袭着伍德斯托克音乐节的形式而来,但其精神内核与伍德斯托克已大相径庭。
前《滚石》专栏作家戴维·道尔顿曾说1969的伍德斯托克:“这一切就像是一场奇特的幻想,如今的人们再也不可能抱着改变世界的幻想去参加音乐节了。”
所以在看到伍德斯托克这个名字的第一瞬间,边浪就开始查找起了明年的举办地。当看了确定是棒子国之后,边浪脑中的答案只有一个,不去!
所以在主办方在官网大大方方的发出正式邀请,美滋滋的想着能吃一波滚石和边浪的流量的时候,边浪不带犹豫的回了一句:“如果是在棒子国的话,不去!”
这一下,乐子可就大了。
边浪回复消息的时间是在上飞往罗马的飞机起飞前,等他们一行人落地了罗马,来接机的阿涅利见到边浪的第一句话就是:“wave,我觉得你是可以凭借一己之力,把棒子国给划出亚洲的男人!”
和阿涅利拥抱之后,边浪才一脸莫名的问道:“安德烈先生,我想并没有这种能力,我只是单纯的讨厌这个国家和这个国家的人而已!”
虽然很莫名,但边浪还是想起了一句上辈子的媒体人帮刘翔说的一句话:“我的成绩代表了亚洲,代表了黄种人,我想这里面应该不包括岛国!”
“你在上飞机前的一句话,让那个棒子国的孙明浩和一些演艺圈的人开始讨伐你了,你和滚石在棒子国的声誉可能已经跌到了谷底。”
听到这意料之中的结果,边浪不以为意的笑着说道:“那又怎么样呢?这和你刚刚说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还记得我打算跟你合作阿尔法·罗密欧的事情么?刚刚我们市场部的负责人在提醒我风险的时候,我已经让他们把棒子国从亚洲区的名单上划掉了!”
“嗯,什么意思?”这下轮到边浪惊讶了。
“那一年几十辆的棒子市场和跟你的友谊比起来,我们选择你的友谊!”
听到这,边浪笑了,并且还给阿涅利补充了一句:“还有华夏市场对吧?”
“对!我相信不会只有我一个人那么想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对棒子国那么讨厌,但在华夏和棒子国之间,我相信只有傻瓜才会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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