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打断他的腿,扔进牢里(1 / 1)
言淮景搂着任倾雪的肩,强迫她看向矢言。
“我问你,你先前可认识他?”言淮景问道。
任倾雪目光闪躲,不敢回答。
言淮景的嘴角闪过一丝冷笑,沉声道:“打!”
言行一记长鞭落下,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宋时檐的背上,刹那间,他的背上的衣服被抽到炸裂开。
任倾雪心痛不及。
言行长鞭的威力,任倾雪是见过的,如果用力十成力,怕是一鞭便能将人抽死。
眼下时檐哥哥还在跪在地上,说明他没有用全力。
任倾雪满脸惊恐地看向言淮景,发现他正一脸坏笑地看着她。
“我再问你,先前认识吗?”言淮景冷冷地道。
任倾雪迟疑了一下,不知该怎么与言淮景说。
言淮景倒是不恼,饶有兴致地抬了下手。
“啪!”
又是一记长鞭落下。
宋时檐的身形趔趄了一下,后背有血痕渗出。
言淮景又问:“认识吗?”
这次不等任倾雪回答,言行直接一记长鞭挥了下去。
任倾雪心痛到无法呼吸,她看向宋时檐,却发现宋时檐双眼闭紧,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她当即犯了难。
看时檐哥哥的样子,他并不想让她承认二人的自小相识的事情。
可言行的长鞭实在是太过于凶狠,她不忍心看时檐哥哥一鞭接着一鞭的被抽。
“啪”
这次任倾雪并未听见或看见言淮景下命令。
“啪”
任倾雪已确认,言行与言淮景根本无需语言沟通。
她努力控制着呼吸,壮着胆子看向宋时檐。
宋时檐双手被绑,人早已被长鞭打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她极力控制着发抖的身子,颤声说道:“将军这是为何?今日叫我来,就是看你对矢言医官施行吗?”
言淮景闷声一笑,装的一副无辜模样说道:“夫人当真冤枉我了。我方才也同你讲了,真正的医官来了,那这人是谁?
我听他说话与夫人有几分相似,以为是夫人的旧识,本想着他若是夫人的旧识,便也算客人。
可我问夫人好几遍,夫人都不曾回答我,那便不是旧识喽!
既不是夫人的旧识,他进言府是何目的,我得问问清楚。”
任倾雪心中暗骂言淮景实在阴险。
他做这一切,无非就是想让她内疚罢了。
如果她说时檐哥哥是旧识,那他就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到时若是知道她与时檐哥哥一同长大,他也容不下他。
她一直不承认与时檐哥哥相识,那便是现在的场面了!
他要硬生生将时檐哥哥一鞭鞭抽死。
任倾雪内心无比挣扎。
“来人,上刑!”言淮景冷声道。
任倾雪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人都已经被打到失去了意识,还要用刑!?
疑惑间,言行已经端来一个铁盘子,他将盘子放在地上,拿起盘中的一个细长的铁钳,朝宋时檐的手指逼近。
只见他将铁钳用力一握,向后一带,宋时檐的一枚指甲就硬生生地拔下。
本晕迷着的他,在剧痛中醒来。
言淮景幽幽地道:“我夫人说不认识,那你来言府是何目的?”他顿了顿,等言行将铁钳夹到他的第二个指甲上,又开口道:“听你口音,是任国人吧!
任国人能来我锦绣城,无非就两个目的!
一,你是来救你们公主的,不过夫人说不认识你,所以排除。
二,你是来探听我方兵力的,或,你是来扰乱军心的。”
言淮景轻笑了一下,言行又将宋时檐的一个指甲拔下。
他又等了片刻,言行夹上了第三枚指甲:“如果你是冲着夫人来的,我暂且还能放过你。可你偏偏是另有目的,那,我就留不得了!
我给你三次机会,若是你的回答,不能让我满意,后果嘛,你懂!”
任倾雪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宋时檐血淋淋的手和背后上,根本没听清言淮景说什么。
宋时檐强撑着,冷笑了一声:“难道你们景国的土地,不允许任国人踏入吗?”
言淮景拿起任倾雪的手,放在案上,“矢言医官说的哪里话,锦绣城向来都是来者是客。”他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刀,将刀刃放在任倾雪的手指边上。
似是想切下她的一个手指。
“你来的什么目的,难道还需我言明吗?”
方才真正的医官到来时,言淮景便已明了,宋时檐是冲任倾雪而来。
若是冲着锦绣城的兵力而来,他不会一来就安安分分地待在言府,而是会想方设法地套一些话,或是直接待在衙署。
而况,这几日眼线的汇报来看,矢言受伤后一直被李墨照顾着。
李墨即便有些小私心,但他绝不会背叛自己。
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言淮景将任倾雪的手指拉了一道口子,“哎呀,夫人实在对不住,我只是想拿刀玩一玩的!”
宋时檐突然在地上挣扎起来:“你别伤害我们公主!”
“呦,现在知道这是你们的公主啦。晚喽!”
言淮景轻笑着收起小刀,将任倾雪抱到自己的腿上,揽在怀中:“我自是舍不得伤夫人,至于你嘛!”
他勾了勾任倾雪的下巴:“我见夫人甚是紧张你,若是我将你杀了,恐怕夫人会怪我!可是,我也不能将你放了呀!”
他想了想,对一直没说话的李墨说道:“打断他的腿,扔进牢里。”
李墨迟疑了一下,从一旁的兵器架上取下长棍,对着宋时檐的腿用力一棍。
宋时檐不想发出惨叫,硬生生将自己的牙咬碎了两颗。
任倾雪原本早已泣不成声,李墨一棍落下,她也随之晕厥了过去。
言淮景抱起她,走进了衙署的卧房,冷冰冰地交代了一句:“将医官叫来!”
言行闻言,跑得飞快。
一共买了三个肘子,喂狗的喂狗,被李墨扔的扔,还剩一个都快凉透了。
需得快些将事情弄完,不然该不好吃了。
李墨放下长棍,失神地跪在地上,颤声道:“对不起!”
宋时檐用最后一丝力气,挤出一个微笑:“军令难违,不怪你!只是你这一棍,好像打碎了我的骨头,不知……不知……我还能……不”
李墨强忍泪水:“能,能,我一定会医好你,对不起!兄弟,对不起!”
言行啃着肘子,缓步走来:“我够意思了啊,虽抽了这么多鞭,但我收着紧呢!”
李墨朝言行点点头,将宋时檐抬到推车上,往地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