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打死这个野男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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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上啊!打死这个野男人!”

痞子声嘶力竭的嚎叫着。

癞子和二混,那两个刚才还跟着起哄扔瓜皮、污言秽语不断的同伙,此刻却像被施了定身法。

他们脸上还残留着幸灾乐祸的嬉笑,眼神里却只剩下惊疑不定的呆滞。

“啪——!”

痞子被刘青山一巴掌扇得原地转了个三百六十五度的圈。

“砰——!”

紧接着又被一脚踹飞,如同破麻袋般重重砸在地上。

“呕——!咳,咳咳咳……”

痞子干呕一声,连咳几声。

而另外两人,则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看客姿态,甚至带着点扭曲的期待:

痞子哥,你再挣扎一下啊,让我们看看这野人到底还能使出什么手段?

刘青山的目光掠过地上狼狈不堪的汪秋水。

她的小电驴侧翻在地,崭新的衣物和日用品散落一地,沾染了尘土和瓜皮的污秽。

车轮旁,是几块被啃得乱七八糟的西瓜皮。

再看到汪秋水发丝凌乱、衣服沾污、眼中强忍的屈辱和惊魂未定,刘青山顿时升起一股怒意。

他眼神扫向刚挣扎着爬起来的痞子。

痞子半边脸肿得像个猪头一般,火辣辣的疼痛和当众受辱的羞愤令他当场失智。

“我俏丽哇!”

他嘶吼着,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挥舞着王八拳,不管不顾地朝刘青山猛冲过去,只想将对方扑倒撕碎。

然而,他的动作在刘青山眼中,不过是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

筑基期大能的武道根基,岂是村头混混能比?

刘青山甚至没有移动脚步,只是身体以一个微妙的角度侧开,随即,

“砰——!”

刘青山右腿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飞起一记左正蹬!

精准地踢在痞子的小腹上。

痞子甚至来不及感受到具体的痛楚,整个人便离地倒飞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短促而狼狈的弧线,重重摔在几米开外的泥地上。

“呃哇——!呕……呕!咳咳咳!呕……”

这一次,他连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上午吃的那些油腻腻的剩菜混合着胃酸和胆汁,一股脑地喷溅在尘土里。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臭腐败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浓烈得几乎肉眼可见。

“呕……”

就连看热闹的癞子和二混也被这气味顶得胃里一阵翻腾,不禁干呕起来,看热闹的心思也被恐惧取代。

汪秋水一手捏住鼻子,另一只手颤抖着在口袋里摸索。

她终于掏出了钥匙,踉跄着向家门跑去。

刘青山瞥了一眼狼狈逃向家门的汪秋水,又看向地上蜷缩成一团、痛苦呻吟的痞子。

那刺鼻的气味和痞子眼中尚未熄灭的怨毒,让刘青山的怒意更添一分冷冽。

他缓步上前,在痞子惊恐的目光中,飞起了第三脚!

“砰——!”

这一脚,结结实实地再次踢在痞子的小腹上。

痞子贴着地面翻滚了一圈,最后重重撞在路边的石头上,发出一声骨头磕碰的闷响。

剧痛让他瞬间弓成了虾米,双手死死捂住肚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嚎,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扭动,再也说不出半句狠话。

癞子和二混终于彻底清醒了!

两人肝胆俱裂,对视一眼,同时怪叫一声,转身拔腿就跑,只恨少生了两条腿。

想跑?

刘青山眼神一寒,意念微动,丹田内虽不算浑厚却已初具锋芒的真气瞬间被调动。

一缕精纯的真气凝于他右手食指指尖,压缩、塑形,刹那间化作一道寸许长、近乎透明的锐利气刃!

这气刃虽小,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锋锐之意,周围的空气似乎都为之微微扭曲。

“嗖——!”

尖锐的破空声骤然响起。

一道无形无质的气刃,超越了肉眼捕捉的极限,精准地擦过二混的右脚踝外侧!

“啊——!”

二混只觉得右脚踝外侧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紧接着是钻心的剧痛和不受控制的麻痹感。

他惨叫一声,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整个人失去平衡,重重地向前扑倒在地,啃了一嘴泥。

“嗖——!”

几乎在二混倒地的同时,第二道气刃破空而出,目标直指癞子的左脚踝!

“妈呀!”

癞子只觉左小腿后侧一凉,随即,剧痛和无力感席卷而来。

他步了二混的后尘,惨叫着扑倒在地,摔得七荤八素。

两人在地上挣扎,试图爬起来。

却发现脚根本不听使唤,剧痛钻心,仿佛脚筋被利刃割断了一般。

他们看向自己的脚踝,皮肤上只有一道细细的、微微泛红的划痕,连血都没渗出来,可那深入骨髓的痛楚和麻痹感却无比真实。

“妖……妖怪!他会妖法!”

癞子吓得魂飞魄散,指着刘青山尖叫,声音都变成了太监的腔调。

“鬼!是鬼啊!”

二混更是吓得语无伦次,拼命蹬着那条好腿向后铲,铲得泥尘滚滚。

哎……这腿不拿去铲土,可惜了。

刘青山走到两人身边。

居高临下,眼神淡漠得如同看着地上的蝼蚁。

没有多余的言语,他抬起脚,如同刚才对待痞子一样,一人一脚,力道精准地踹在他们的软肋上。

“砰——!砰——!”

“哎哟!”

“娘咧!饶命啊!”

两人被踢得哭爹喊娘的求饶。

刘青山走到捂着小腹、蜷缩在石头旁痛苦抽搐的痞子面前,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得痞子浑身发冷,连呻吟都憋了回去。

刘青山面无表情的道,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

“听着,”

这两个字像重锤一般敲在三个混混的心上,让他们心头一震,瞬间停止了哀嚎,惊恐地抬头。

“不想死的话,从今往后,滚远点。”

刘青山的目光逐一扫过他们惨白的脸,

“再让我看见你们靠近这里,或者再敢对汪姑娘有半分不敬……”

他顿了顿,轻飘飘落下最后一个字,“死。”

痞子挣扎着爬起来,打算这就滚远点。

“你……”

刘青山的声音再次响起,手指指了指痞子,“留下。”

痞子身体一僵,恐惧地看着刘青山。

“还有你们俩,”刘青山指向还在抱着脚踝呻吟的癞子和二混,“一起。”

他抬手指了指一地的散发着恶臭的呕吐物和刺眼的西瓜皮:

“把这些清洁干净,限时半个小时,到时若还有一丝污秽残留……死!”

三人被吓得兢兢业业的干起清洁来,痞子还脱了上衣将尘土中的呕吐之物抹走。

半个小时后,清洁完毕,三人便一溜烟跑了。

刘青山一手拎起地上的几个大袋子,一手扶起小电驴,推向了汪秋水的家门。

汪秋水透过门缝将外边的一切看看真真切切,见一切都已结束,“嘎吱”一声,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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