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再次试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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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的眼神从无奈到坚定,挥剑一起攻了上去,还都十分有武德的没向她和车夫动手。

宋雁亭的武器明明比长剑短,但他身姿矫健,招式凌厉,面对四五个人的围攻竟丝毫不落下风,全是狠绝的杀招。

谢棠越看越心惊,这些人都是高手,她觉得自己顶多挡住两人,还是得靠自己以前的身体素质,然而宋雁亭脚下已经躺倒两个了。

眼看剩下三人也逐渐不支,谢棠目光一转,看向那个一直在旁观的男人,他看起来才是这些人的头儿。

果然就在又一人被短刀刺穿小腿后,那人猛地提刀冲了过去,竟是要从身后偷袭。

一早就盯着的谢棠在他动的瞬间,从车夫手里抽出了马鞭,一个所有人都没防备,更没放在眼里的娇软女人,就那么利落狠烈的一鞭子抽在了那人的手臂上,一道血印子,他手里的刀应声掉落。

宋雁亭侧目看过来,谢棠两只小嫩手抻着鞭子,敛着眉眼,此时粉嫩的衣裙,漂亮的首饰和美艳的脸蛋儿好像都不存在了,在她的身上,宋雁亭嗅到了一股极为熟悉的,好像身处战场的感觉。

几个刺客也睁大眼睛盯着她瞧,宋雁亭才不在意趁人之危,瞬间又撂倒两个,那领头看了谢棠两眼,硬是没朝她动手,又朝着宋雁亭去了。

谢棠心里的怪异感更重了,这叫什么行刺?虽然打的有来有回的,但好像两边都没下死手,还放着她和车夫两个突破口不搭不理的。

宋雁亭果然和他说的一样,让所有人都爬不起来了,他半蹲下用那人的衣袍擦净短刀:“敢把她的事说了,本王让你们下次回不去。”

那人抖了下,自然清楚定王的说一不二,而且她这事儿…不就是抽了一鞭子吗?说不说应该也没什么要紧的。

上了马车出了巷子,那大夫的马车又重新跟上,宋雁亭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上的血,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谢棠知道,他是在等自己说。

谢棠干脆的伸出双手:“王爷自己看看。”

宋雁亭一时没明白:“看什么?”

“王爷觉得这是一双练武的手吗?或者说身体,王爷也看过。”

宋雁亭眯了眯眼,确实,这身肉皮跟嫩豆腐似得,那天掐的印子现在还没消,绝不是操练过的样子:“招式跟谁学的?”

“我爹娘疼我,很小就给我找了个身手很好的姐姐贴身护着,她每天在院子里练拳练剑,我就跟着比划,不过她在我十二岁就嫁人了。”

有理有据,一切都说得通,但宋雁亭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刚才她的样子一直在脑海重复。

这样的花拳绣腿能有那么敏捷的反应?一个不谙世事的娇娇千金,对上暗卫的人能毫不怯场?

谢棠解释完就不说话了,随他信不信,反正他要找别的证据那是肯定找不到的。

至于这些人到底是谁派来的,跟皇帝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不抓也不杀,她是绝不会问半个字的,虽然已经不是保镖了,但她很清楚,什么东西不该去好奇。

回到王府宋雁亭先去换了衣服,这才唤那大夫到书房,老头儿六旬的年纪,花白的胡须,精神倒还健硕。

“知道本王找你是何事吧?”

周文点着头打开药箱:“那药老朽带来了,只是不知王爷执意让我来是不是还有其他吩咐?”

宋雁亭接过手掌大小的瓷瓶:“第一次喝的时候本王起了风疹,第二次,就不管用了。”

“什么?”周大夫一脸诧异,“不可能!老朽卖出去那么多,从没听说过这种症状的,更不会不管用。”

宋雁亭打开酒壶,倒了些进去:“够吗?”

“这量,足够了。”

宋雁亭朝门外喊了句:“进来。”

一个三十多岁的家丁推门进来:“王爷。”

宋雁亭倒了一杯:“喝了。”

家丁二话不说仰头喝了个干净,书房里没人说话,都静静等着。

果然,还没到一炷香的时间,家丁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发红,额头冒汗,身体开始不安分的抽动,明显是药效有了作用。

“王,王爷。”家丁有些羞愧又带着哀求的看向宋雁亭。

宋雁亭摆了摆手,家丁风一样的冲了出去,他在王府做工十几年了,他妻子也在王府厨房做饭,解决起来倒也省事。

周大夫松了口气,还以为真是自己的药出了问题:“王爷可还有事?”

宋雁亭依然不放心,毕竟他和寻常男人的情况不同,上次喝了那么多都无济于事。

他另拿一个杯子倒了杯也喝了下去,一刻钟过去了,身体平静的让他烦躁,他睨眼周文,意思不言而喻。

周文一脸的震惊加不解:“不可能啊,这药可是百试百灵,再铁的汉子都扛不住,王爷怎么会……”

“少废话,本王只需要你拿出管用的药!”好不容易升起来的希望又没了,宋雁亭脸色沉的吓人。

周文战战兢兢的:“王爷,老朽可否问问,起效的那次,您是怎么服用的?”

春药还能怎么用?上回他也是喝酒喝下去的啊,但想想那次还真不是自己下的,他凝了下眸子,喊人去叫谢棠。

谢棠已经换了一身舒适的绮罗衫,看见大夫还没走:“怎么了?”

周大夫略带尴尬的开口:“老朽冒犯了,敢问侧妃是如何服用这药的?”

谢棠眉心跳了跳,脸色复杂,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书房这样的地方,谈什么春药的服用方式……

“混到酒里,王爷不是喝过吗?”

“刚才本王试过了,没用。”

“这我怎么知道,大夫不是在这里吗,王爷问我?”谢棠有些莫名其妙。

周大夫更为难了:“这药没问题,服用方法也没问题,可王爷喝了确实没用,按王爷所说,上次起效,就是在侧妃那里。”

“怎么?难不成这春药在我那里跟在这里不一样?还是一个人喝跟两个人喝不一样?周大夫怎么不想想,是不是自己这批的药效就不行?”

药效当然没问题,刚才家丁那反应两人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但谢棠的话让宋雁亭眉心微动了动,他朝着酒壶扬了扬下巴:“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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