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梦中的男人是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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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气氛,诡异的安静,此刻掉根针都能打破这片静谧。

齐云海不耐烦地揉搓着头发,心烦气躁的很。

因为他最烦掰扯已经定好的事情。

“睡都睡了,反正迟早要结婚的,大不了,回头让我爸妈早点过来商量婚事。”

“不、我不嫁!”

孟英哭着推搡齐云海,“你给我滚!”

齐云海强忍着心中的不满,鄙夷地质问道:“不是你们家上赶着要倒贴?

现在搞到好像我强迫似得,卖惨给谁看?

这买卖无论怎么算,最吃亏的都是我!”

她一个破鞋有什么资格挑拣他?

要不是自己身体有毛病,就凭孟英的条件,哪个好人家能看的上眼?

他狠厉地扫视过三人,朝地上狠狠吐一口口水,“呸,真是晦气。”

爱嫁不嫁,又不是齐家迫不及待想要这门亲事。

谁更着急谁心里清楚。

说着,扭头就离开了孟家。

另一边,宾馆里,孟遥猛地睁开眼,抻抻身子,发现全身酸痛不已。

怎么回事?

昨晚做了个春梦?

该不会是真的吧?!

她捂着发烫的脸,努力回想昨晚的一切:

回到屋里没多久,她就觉得头晕,防止自己彻底昏睡过去。

她抓起桌上的剪刀,朝着自己的大腿就是猛扎一剪子。

随后推开窗户,毫不犹豫地从二楼跳了下去。

若不是经历过上一世的凄惨,也不可能敢颤着腿往下跳。

虽然拥有了武力,但是还没有完全适应这副身子。

索性只是磨破了点皮,淤青了。

孟遥跌跌撞撞地朝宾馆的方向跑去.......

只记得快到宾馆时,凭着最后的意念,抱着块大冰块进了房间。

至于后面的事情,是一点都不记得。

原以为,自己是因为药性太猛,所以才做的春梦。

可是......此刻,她望着凌乱的床单,陷入迷茫:

梦中的那个男人,清晰的八块腹肌,和硕长的大腿,真令人心驰神往......

唯独对五官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孟遥头疼地揉着太阳穴,无意瞥见面前的电视机,放着一张檀色纸条。

行云流水的行书体,说明写这字的人是个讲究人。

‘昨晚一事荒唐又冒昧,很抱歉。

我赶着一早归队,实在没有办法等到你清醒。

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这是我的电话和联系地址,请联系我。

酆尘留!’

酆尘?

名字还怪好听的。

只是不知道为何,一看到这名字就想到昨天,和自己一起见义勇为的大高个。

孟遥摇摇头,嗤笑着:怎么可能同一个人一天内遇到两次呢。

根本不可能是他!

算了算了,说到底是自己强睡的对方,反正人也已经走了。

现在即便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还是以后再说吧。

眼下,孟遥更关心的是,孟家情况如何了?

以齐云海那变态兽性,孟英应该庆幸自己睡死过去,不然真老遭罪了。

前世,孟遥嫁进齐家的第一晚,是她最痛苦难熬的一晚。

身体的缺陷,导致齐云海心里扭曲,各种变态工具,能用的都用上了。

差点让孟遥死掉。

现在回想起来,孟遥仍旧心有余悸。

但一想到这辈子,终于不是她受折磨了,孟遥就开心地在床上打滚。

这种复仇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一个激灵,跌下床头,‘诶呦~’

孟遥清洗好,出宾馆后,去了趟医院,才回的胡同。

她哼着小曲,脚步轻盈,穿过幽长的石板路,看到不远处的李孝虎正激动地朝她挥手。

“遥姐姐......”

昨天,孟遥又是让他去钢铁厂送信,又是让他订宾馆的,李孝虎心里一直隐隐不安。

昨晚根本就没有睡好,所以起了个大早,守在自家院子里,观察着孟家的情况。

果不其然,早起的虎子,吃到了大瓜。

“遥姐姐,你可算回来了。”

李孝虎迫不及待,手舞足蹈,夸张地描述着,孟家一早发生的事。

孟遥笑的更深了。

这时,张桂兰刚好从外面买完菜回来,看到坐在院子里,笑的前仆后仰的两人,也跟着乐。

不用问都知道,这两孩子在乐什么。

因为孟家早上那件丑事,已经被马丽娟那行人,传的人尽皆知。

现在胡同口里都在说,孟家为了将女儿顺利嫁进齐家,提前把女儿送上对方的床。

齐家这会可赚大发了,还是买大送小,大家都夸赞齐家真是‘好福气’呢。

想到孟遥终于不用嫁去齐家,张桂兰高兴地合不拢嘴。

“今天留在婶子家吃饭,我特意买了肉,咱们好好庆祝一下。”

孟遥点点头,“那就麻烦婶子了。”

“诶,不麻烦不麻烦,自家人,不兴说两家话。”

张桂兰边说边提着摇篮子,往厨房走去。

孟遥转身,想着先回趟家,看看形势如何。

李孝虎连忙跟在身后,“遥姐姐,我也跟你去,万一出什么事,我还能挡着点。”

毕竟现在孟家人正在火头上,肯定会把气都撒在孟遥身上。

虽然孟遥嘴上没说,昨天为何要让他做那些事。

但他再笨也看出来了,是孟家存心在算计陷害孟遥。

还好孟遥聪明,识破了他们的诡计,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看着李孝虎如此担心自己,孟遥感叹:不是亲弟胜似亲弟啊。

比起孟宇,李孝虎更像自己的弟弟。

其实,有时候血缘这东西真的没那么重要。

孟遥将李孝虎按在凳子上,嘱咐道:“安心在这待着,我去去就回。”

“你放心,你姐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姐,现在的我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

这边,孟英捂着屁股,走路一瘸一拐地,眼眶含泪,脸色更是黑的没边。

嘴里骂骂咧咧地,“那个畜生,昨晚到底是对我做了什么?”

早上,孟英是从噩梦和剧痛中清醒过来,看到身边那张陌生的脸孔,她内心恐惧不已。

全然顾不上身体的不适,只顾和齐云海拉扯对峙。

等她穿戴整齐,准备下楼时,发现腿软的差点走不动道。

更让人羞耻的是,有些地方还疼痛难忍的很。

一早上,她粗鲁地问候了一遍,齐家的各位列祖列宗们。

孟英幽怨地看向李玉琴,“妈,他该不会真的有心理疾病吧?”

李玉琴没有好脸色,“我怎么知道!”

但她心里跟个明镜似的,为什么大家都不愿把女儿嫁过去?

因为不能人道的男人,多少会有点变态。

孟良才突然从外面走来,脸色阴沉,消沉的像是在外被人揍了般。

“你不是去厂子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李玉琴有些愣住。

孟良才没有好气白了一眼她们,欲言又止。

真的不太好意思提这事。

人还没到厂子呢,就一路被人当成‘异类’般,嘲笑讨论着。

进了厂子后,还被手下人,各种阴阳怪气地‘关心’着。

不用说,孟家的脸面这次算是丢尽了。

他一声冷哼,坐了下来,咬着后槽牙问道:

“遥遥呢?

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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