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新奇玩意,村里第一台电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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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许知夏看着睡觉也要挂在刘庆脖子上的女儿,有些无奈。

“这孩子,真的越来越粘人了。”

“我的小棉袄,当然粘人。”

刘庆自豪地说了一句,低头看了看女儿幼稚的小脸。

女儿确实更粘人了,这才是一个孩子该有的童真吧!

“你啊,就是个浑蛋,孩子早晚被你宠坏。”许知夏笑骂一句,轻声道“上山这么多天,累坏了吧,我给你烧了水,泡泡澡。”

刘庆这才觉得浑身都是臭味。

他笑道:

“也难为月圆了,这么臭她还要抱着我。”

“现在啊,你就是一团臭肉,月圆也觉得你是香的。”

许知夏满脸笑意的看着两父女,说着打开了浴室大门,里面已经放了一桶热气氤氲的热水。

刘庆看到那热水,突然就想到了给许知夏泡澡退烧的画面。

老婆的皮肤是真白,在被这热水一泡,浑身都粉嫩嫩的。

刘庆浑身上下的细胞,都有了一种急切感。

“老婆,你先进去帮我试试水,我马上就来。”

他转身把刘月圆抱进房间,放到了特意打的小床上,盖好被子后就出来。

虽然现在天气热,许知夏还是怕水冷了。

她都走进浴室,刚刚在木桶里加了一点热水,就被刘庆从后面抱住了。

那炙热的感觉,让许知夏一惊。

“作死啦,快去洗澡。”

“嗯,洗澡!”刘庆声音沉沉的,在许知夏后劲拱了拱,又轻轻地咬了一口。

许知夏浑身像是触电般颤抖。

“龟儿,不老实。”

许知夏只有转过身来,埋进刘庆怀中。

热水氤氲,很久才冷却,刘庆从水桶中出来,又烧了一锅水,加了进去。

许知夏软绵绵地躺在里面,浑身都感觉到一股酸痛。

刘庆抓起她的手,顺着穴位慢慢揉捏,疏通她的经脉。

前几年,老婆自己一个人照顾家,太过劳累,还是伤了身体,失了元气。

这才多久啊,她就脱力了。

看来必须要把她流失的元气补回来才行。

“老婆,你辛苦了!”刘庆一边给许知夏疏通经脉,一边心疼地说道。

许知夏有气无力地抬眼看了刘庆一眼。

“还不是你干的,龟儿,你就会取笑我。”

刘庆知道许知夏误会了,他咧嘴笑了笑,有意逗她。

“怎么,你不喜欢?那我们下次换个更暖和的地方。”

许知夏瞬间觉得脸热,心热,娇羞地瞪了刘庆一眼。

“呸,浑蛋,流氓!”

“是是是,我是浑蛋,我是流氓,我这个流氓要来抢良家媳妇儿了。”

刘庆说着,感觉水温变冷,把许知夏捞了起来,给她披上衣服,就这样抱回了房间。

睡了一周的冷硬石头,刘庆才感觉到自己大床的柔软,上面充满了许知夏的味道。

刘庆心里又是一片渴望。

看见许知夏眼睛都抬不起的样子,刘庆只有克制自己,在她额头亲了亲,抱着她睡着了。

一周都没睡过好觉,刘庆睡到日晒三更才起来。

刚刚起来,就看见院子里坐了好几个人。

李元武,李元庆,李元义都到了。

“刘二哥,你总算睡醒了,我们来帮你装电视。”李元武看见刘庆,高兴地说道。

“是啊,不知道这电视放出来是什么样?”李元庆也期待的说道。

“就这么想看那电视啊,这么一会时间都等不及了?”

刘庆看见几人那一刻都等不及的样子,有些无语。

“哈哈……”李元庆尴尬地挠了挠头。“这不是新奇物件,大家都好奇吗?”

“是啊,刘二哥我们开始吧!”

刘庆到没有多为难几人,把电视抱出来,拆开了包装。

12英寸的黑白电视露出来,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那大锅盖露出来,几人倒惊奇了一下。

“看着倒是挺新奇的,不过是个死物件啊!”李元庆遗憾地说道。

“不是死物件,难道还是活的不成?”李元武反问道。

“就这玩意,能让里面的人动?怎么做到的?”李元庆还是不解。

“装上就知道了。”刘庆说着,就开始找地方装电视。

黑白电视需要接收信号,才能播放,刘庆只有把锅盖放到了房顶上。

前世比这复杂的东西,他不知道接触了多少。

刘庆只摆弄了几下,安在檐坎上的黑白电视,就开始闪烁了。

他看着刘月圆和许知夏与李家几兄弟,都凑得一样近,在屋顶上,小声提醒了一句。

“月圆、知夏,离远点,要出来了。”

许知夏听闻,急忙牵着刘月圆退了几步。

下一刻,刘庆转动了一下锅盖,电视屏幕闪烁了几下,滋滋几声,里面一张巨大的人脸突然露了出来。

李元武几兄弟快凑到了电视上,见此,被吓得惊慌后退。

“啊,什么鬼东西?”

\"见鬼了,里面有鬼!\"

“快跑,刘二哥家有鬼。”

“哈哈……”刘庆就是在稳重,这时候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出息,都是青壮小伙,就这点胆子?”

几人这才停了下来,愣愣地看了看刘庆,又看了看那电视,这才反应过来。

“这就是电视?那人是怎么钻进去的,皮影戏吗?”

“天啊,太神奇了,刘二哥,你快给我解释,解释里面的人怎么来的。”

刘庆看见几人的样子,有些无奈。

没办法,这是老柳村第一台电视,他们会有这样的反应也不奇怪。

而且,李家这几兄弟,包括老柳村大部分村民,从出生开始就没有走出过老柳村,自然没机会看到这样新奇的东西。

刘庆简单地讲起了电视播放的原理。

话还没落,他又收获了几人崇拜的眼神。

“哥,你是说只要有电,有信号,这电视就能播放?”

“是啊,信号又是什么东西,哪儿来的?”

“刘二哥,你懂得可真多啊,什么时候教教我呗?”

饶是刘庆听到这些话,都觉得头疼,他只有扯开了话题,不再解释,要不然几人的问题会越来越多。

谁知道晚上,才是他头疼源头的开始。

村民们问出的话,一个比一个奇特,一个比一个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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