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故意折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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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让宋云初浑身筛糠般颤抖,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发出细微的磕碰声。

她死死闭上眼睛,不敢去看那近在咫尺、泛着森然寒光的银链,仿佛只要不看,那屈辱便能减轻半分。

泪水汹涌地冲刷着苍白的面颊,沿着下颌滴落,在衣襟上晕开深色的印记。

“呜.…..”压抑的呜咽从紧咬的唇瓣间溢出,带着濒死的绝望。

“睁眼。”命令简短而冰冷,不容置疑。

宋云初的睫毛剧烈地颤动,如同濒死的蛛翼,挣扎了许久,才万分艰难地掀开一条缝。

冰冷的银链,带着谢炀指尖的温度—那是一种令人作呕的、混合了掌控欲与施虐欲的温度—蛇一般缠上了她的脚踝。金属的寒意瞬间刺破皮肤,直抵骨髓,让她不受控制地剧烈一颤。

她想蜷缩,想后退,但谢炀的手像铁钳,牢牢固定住她的脚腕。

“咔哒”一声轻响,在死寂的房间里劫如同惊雷。精巧的银锁扣死,那细密的链子如同活物,缠绕着她的踝骨,冰冷的触感迅速蔓延,宣告着一种屈辱的所有权。

谢炀直起身,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烛光下,那抹银白缠绕着女人白皙脆弱的脚踝,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带着残酷美感的禁锢。他期待看到崩溃,看到羞愤欲绝的尖叫,看到她眼中那簇倔强的火焰被彻底浇灭,只剩下摇尾乞怜的恐惧。

然而,宋云初只是死死咬着下唇,力道之大,让苍白的唇瓣瞬间渗出血珠,红得刺目。

她闭上了眼睛,身体因寒冷和恐惧而持续地细微颤抖,像风中残烛。

可除此之外,她竟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也没有再挣扎一下。

那无声的抗拒,那死寂般的承受,比任何尖叫都更让谢炀心头火起。

他冷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捻起银链的另一端,轻轻一扯。力道不大,却足以让冰冷的链条在宋云初敏感的肌肤上摩擦、滑动,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带着羞辱的触感。她猛地一抖,呼吸瞬间急促,抵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试图用另一种尖锐的疼痛来抵御这非人的折磨。

“不知沈大人可曾看到你这副模样?”谢炀的语气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质问。

宋云初的眼睫剧烈地颤动了几下,如同濒死的蝶翼,那双曾燃烧着恨意的眼眸,此刻像蒙了灰的琉璃,空洞地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没有焦点。

泪水无声地流淌,浸湿鬓角,沿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滴在衣襟上,晕开深色的痕迹,像冬日里的梅花。

这彻底的、视若无睹的沉默,彻底点燃了谢炀心底的暴戾。

他猛地加重力道,狠狠一拽银链!

“呃!”宋云初猝不及防,被拽得一个趔趄,脚踝传来被金属勒紧的剧痛,几乎让她站立不稳。

她踉跄着向前扑倒,狼狈地用手撑住冰冷的地面才勉强没有摔倒,链条绷紧,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

“本王在问你话,你是聋了还是哑了?”因为不满宋云初的沉默,谢炀故意用手段折磨着她。

他蹲下身,一把攫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逼她看向自己。他的指腹用力擦拭她唇上的血迹,动作粗暴,留下更深的红痕。“说话!回答我的问题”

宋云初被迫对上他燃烧着怒火的眸子,那里面翻涌着暴戾、不解,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焦躁。

“沈家是清白世家,子敬更是饱读圣贤书,未曾用这种手段对付过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宋云初的声音嘶哑破碎,但是仍掷地有声。

“他未曾用过手段?”谢炀冷笑一声,接着他毫不客气的说道:“那本王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手段!让你看看,你这身他未曾沾染过的清白,在本王手里会变成什么样子!”

失控的暴怒彻底吞噬了他,他不再满足于言语的羞辱和脚踝的禁锢。

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猛地俯身,双手抓住宋云初衣襟的前襟,狠狠向两边撕扯!

“嗤啦——!”

裂帛之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惊心动魄地炸响,比之前的银链锁扣更加刺耳,更加粗暴,带着一种要将所有体面与尊严彻底碾碎的残忍。

单薄的衣料根本无法承受这股狂暴的力量,瞬间被撕裂开来,露出底下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素色的贴身小衣。

突如其来的凉意和巨大的羞辱感让宋云初的身体瞬间僵直,连颤抖都停滞了。她甚至忘记了呼吸,只觉得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被撕裂的衣衫处瞬间席卷全身,比脚踝上的银链更加刺骨,直透灵魂。

就在谢炀即将进一步肆虐,彻底扯开那最后的屏障时——

一只冰冷、颤抖却异常坚定的手,猛地攥住了他粗粝的手腕!

那力道对谢炀来说微不足道,却带着一种玉石俱焚般的决绝,硬生生地止住了他狂暴的动作。

谢炀的动作骤然一滞,暴戾的怒火被这突如其来的阻拦激得更盛。他低吼一声,猩红的眼睛死死盯住那只阻挠的手,仿佛要将它捏碎:“放手!”

宋云初没有放手。

她仰着脸,泪水依旧在汹涌流淌,冲刷着苍白的脸颊和唇角的血迹,狼狈不堪。

“王……王爷.”她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的气息,却异常清晰地穿透了谢炀的怒焰,“你答应过我……”

谢炀眉头紧锁,怒意更甚:“答应你什么?宋云初,你以为现在还有资格跟本王谈条件?”

宋云初的手攥得更紧,指甲几乎要掐进他手腕的皮肉里。

她无视他的暴怒,无视自己半敞衣衫的狼狈,目光死死锁住他的眼睛,那里面燃烧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火焰:

“你答应过….…只要我…..只要我顺从……就放过子敬!放过沈家满门!”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泣血的嘶喊:“你说过的!你亲口说的!君无戏言!”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带着冰碴,猝不及防地浇在谢炀暴怒的火焰上,发出“滋啦”的声响。

他眼中的狂怒出现了一丝短暂的凝滞和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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