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再拾行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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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尧丹等用三根约五米长的绳子,分别把三个零重力背包的背带紧紧系住,再用一根细长的树枝把三个背包均匀串在一起系紧,三根绳子的另一端则紧紧系在木排中间的那一根木头的均分点上。

接着他又让她们用两根五十米长的绳子,分别把两个零重力背包的背带紧紧系住,还用一根细长的树枝把两个背包串在两端系紧,再把两根绳子的另一端分别系在刚才三根绳子的中间。

一切准备停当,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了。他又仔细检查了几遍,没发现什么纰漏,这才准备其他的一些细碎的工作。

接下来他又让大家把所有的行李都搬过去,绑在木排的中间。由于它们都不怕水,所以无需做防水处理。

食物则暂时留在乐园里,明天早上走的时候由自己随身携带。

为防止万一夜晚有野兽来捣蛋,他把嫦娥,芙蓉和燕儿留在木排旁边守护,自己则和尧丹回到乐园棚子里去歇息。

此时天已黑了下来。余庆看不清脚下的路,由尧丹背着他往回走。

尧丹一边走,一边问道:“相公,我不明白为什么背包不直接绑在木排上,要用绳子系在上面,有的绳子是五米长,有的居然还要五十米长,这有什么讲究?”

“冤家,你们的脑子不是十分擅长推理吗,这一点都算不出来?那么重的木排推下去,入水的时候有多大冲击力,你知道吗?这个时候如果把你放在木排上,不震散架了才怪呢。

而且木排入水的时候,不会平平落下去,肯定是有一边先入水的,这时候无法保证整个木排会不会翻身。若是翻身了,你原本固定在上面,这时岂不是摁到水下面去了吗?

用五米的绳子把零重力背包软连接在木排上,木排入水的震动传不到你的背包里去,而且即使木排翻身了,也不会把你扯进木排下面去,你总是因为轻如鸿毛飘在木排上。

至于五十米绳子系着的那两个零重力背包是为我和当归爷孙两个准备的。木排刚入水那会儿还不稳定,你们也可能被溅起的水花和浪涛冲刷到,也不排除会被水泡上一泡,不过对于你们来说没关系。

我们有五十米绳子拉着,零重力背包像气球一样高高飘在空中,将会远离所有的波浪,只有在木排稳定后,你们再缓缓把我们拉下去。

至于为什么把我们的背包用细长的树枝串在一起,你推理一下,这是干啥的?”

尧丹说:“这个我知道,是怕我们被绳子拉扯的时候,互相碰撞了起来。”

“还算聪明。不过那两根细长的树枝可不单单是为了这个目的,它们可是我们撑船的杆子哟。我们得用它保证木排不会撞到河里的石头上去或者岸边去。”

“相公这才是真聪明呢。”

回到棚子后,余庆躺在又硬又窄的一块板子上,腰酸背疼的。他自嘲道:“我们原生态的人就是豆腐加屁做的玩意儿,难怪那么多人不待见我们了。”

尧丹说:“我们都待见你呀,至少你脑袋比我们好用呗。”

余庆笑道:“要不借你用用?”

尧丹说:“那我真的取下来了,看看它怎么会有这么聪明的。”

正当他们调笑之时,妲己也跑上来了。她是出来给老人倒尿盆的,看到余庆他们这么热乎,也跑过来凑热闹。

“老头的情况怎么样,明天可以起床吗?”

“亲爱的,你就别指望这个了。我看明天只有我背你走了。”

“不,你背当归,让尧丹背那个老头。”

尧丹说:“相公,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要我背老头?”

“昨天妲己告诉我们那老头叫什么名字?”

妲己说:“洪古比多伊路。”

余庆笑道:“这就对了嘛,老头叫‘红姑背着一路’,红姑不就是丹姑吗,也就是尧丹背着他一路走。”

尧丹拍了余庆一巴掌:“这不是胡扯吗!我还说应该是你来背呢,他是你的岳父。”

妲己笑道:“那不更扯了,你连辈分都算错了。”

余庆说:“得了,你们两个都不用背他。我看还是芙蓉胜任此事。若论任劳任怨,你们差她一大截。都是一条流水线上出来的,差别咋就那么大呢?”

“相公,我和她们可不是一条线上出来的,差几十年呢。”

冷了一会场,妲己便拿着尿盆回地下室去了。

余庆则准备睡觉了,才闭上眼不到三分钟,妲己突然慌慌张张跑上来说:“当归不见了!”

余庆翻身坐了起来,问:“闹什么呢,你刚才上来的时候她在吗?”

“在啊。她躺在墙角那张床上一个人玩呢。”

“一个人玩什么?”

“不知道,她蒙着头在里面窸窸窣窣的,我也不好多问。”

“你们两个赶紧去她可能去的地方找找!”

尧丹说:“这不行啊,我得留下来保证你的安全。”

“要不这样吧,你背着我,我们三个一起去找。明天就要出发了,当归真会替我们找事!你没有问问老头,她有没有说去哪里。”

“问了,他说不知道,还说晚上她从来不会出门。”

于是余庆让妲己在前面,尧丹背着自己在后,去当归可能去的地方找她。刚走出去没多久,尧丹突然转过身去,站着不动了。

余庆问:“又怎么了,干吗转身?”

尧丹附在他耳边小声说:“相公,你老婆撅着屁屁在前面拉屎,你想看吗?”

余庆嘀咕道:“真恶心。我们先回去,让妲己陪她吧。还有,我再警告你一次,当归不是我老婆,不许你乱讲。”

“为什么?你们不都是人类吗?而且到目前为止,也只有你们两个人可以配对。”

“你懂个屁!什么叫配对,又不是猫儿鸟儿的。人是讲情感的,没有情感之前,离得远着呢。再说,那几根小骨头架披着一张皮的样子,老实说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如果世界上真的只剩下你们两个人了,你还是没兴趣吗?”

“是的,这没办法。但为了某种义务,也许将来会有其他打算。”

“人真是啰嗦,我们可都是一吻定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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