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0章 张瑾一:哦?你跟我还不好意思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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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

什么一次?

这东西不是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赵庆带笑的神情诧异,心中微微悸动少许有些兴奋,不曾想他过来欺负鲸鱼娘,竟然意外的顺利。

此刻。

他眼看卞师姐一副恹恹无语的模样,当然是惬意舒展身体在床上躺好。

更还将床头的两个大软枕交叠,以获得更舒适的支撑和视野。

枕头上带着一抹独特暗香,混杂起来像是某种微苦压抑的花草,俨然是张姐的枕头无疑。

而鲸鱼娘眼看这男人如此姿态。

不由樱唇轻抿瞪了一眼。

虽说鹅颈有些泛红,但动作倒也干脆,很是麻利的就挽了青丝,悻悻下了床……

到床边蹲着给赵庆脱靴子了。

她现在,当然老实的不行。

更甚至有些庆幸。

得亏只是卖个色相献殷勤吧……刚才好悬没给她惊到。

否则,小赵庆一口亲过来,要是连啃带咬的,她还真不好处理……

此刻。

少女悻悻皱着黛眉,动作飞快便给男人薅了靴子,不经意间抬头一眼。

嚯!

小赵庆真就撑着脑袋,笑眯眯的盯着她看。

嘶——

一刹那。

卞鲸羽心中一荡,狠狠战栗,纯粹是羞愤的。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谨一的男人,被谨一领了过来……这简直!

她满是无语的目光收回。

杏眸盯上了男人的大脚,稍稍迟疑过后,纤手轻探便摸了上去,同时耳根也唰的滚烫发紫。

再看小赵庆那愈发惬意的审视……

鲸鱼娘只觉得脑袋里都懵懵的,一阵思绪不清。

干脆直言无语道。

“给你俩当狗,我真是服了。”

“刚还说小南宫跑不掉,这会儿就成了你的洗脚婢了。”

她嘴上大方,如此吐槽着。

但手上的动作却是收敛,仅仅是象征性的触碰,纤手捧着赵庆的脚丫放在膝上,随便摸摸。

这一刻,简直是羞耻心爆棚。

更觉生无可恋,还特么的不如陪睡呢。

可赵庆一听,笑眸灼灼打量少许。

感受着搭在鲸鱼娘暖膝上的惬意,那纤手缓缓抚摸的触感。

却是诧异玩味:“还挺熟练?真给青君捏脚了?”

卞鲸羽:?

我捏你妈——

她狠狠剜了一眼:“我没捏过吗?”

“三万六千八,四个,左脚一个,右脚一个。”

“肩膀一个,头一个。”

“附送个全身保养。”

赵庆:???

什么什么?

还有左脚一个右脚一个的玩法?

他一时间还真就被鲸鱼娘说愣住了。

稍稍回味不免感叹:“没享受过,不知道啊,但我觉得,是不是有点贵了……?”

贵吗?

鲸鱼娘不屑:“妹子气质好。”

赵庆:……

不是。

你这样,显得我很土啊。

听鲸鱼娘说起夏皇界的享受,他一时竟有些无言以对。

索性也不吭声。

笑呵呵的枕着胳膊,打量卞师姐精致又微微泛红的俏脸。

且还双腿交叠,很舒适的在鲸鱼娘大腿上搭了搭。

而鲸鱼娘杏眸低垂。

看着小赵庆这舒服享受的姿态。

也干脆不理会,被占这点便宜不吭声得了,懒得嘀咕这些。

她稍稍犹豫,纤手揉捏男人的脚踝,嘴上岔开了话题:“怎么想起来折腾我了?”

“谨一又把我卖了?”

诶?

赵庆一听,神情精彩。

你还真别说,猜的竟还大差不差的。

不过。

他眼下当然不会说,自己刚还伺候完司禾谨一和柠妹。

而是优哉游哉的闭目养神。

嘴上闲话道:“谨一说,你总当司机,有点不高兴了,叫我来陪你坐坐。”

这当然不是张姐说的。

而是他自己编的。

但鲸鱼娘天天当司机这件事,那不满意的架势都快写脸上了。

而卞鲸羽一听。

哦?

果真吗?

可问题是——

我也不需要你陪我啊。

你能让我去秘境里坐坐,自己呆着歇会儿吗?

她弯弯的睫毛轻颤。

抬了一眼得见男人笑着闭目,不由悻悻轻哼:“那还不如我自己呆着。”

“不比现在强?”

啊?

怎么会比现在强呢?

赵庆倏地睁开了剑眸,神情满是意外。

“这叫什么话?”

“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吧?”

“——卞师姐?”

赵庆轻笑奚落,将师姐二字咬的很重,意味深长。

而鲸鱼娘一听。

当即也悻悻垂眸,纤手在赵庆脚趾上抚摸,一副我现在已经很认真的模样。

她自己当然都记得清清楚楚。

之前是怎么说的来着……?

说是谨一交代了,只要赵庆想,随时都能要了她,她陪在身边伺候。

可问题是——

嘶,此一时彼一时嘛。

鲸鱼娘神情幽怨,有些不忿:“那时候不是以为,谨一可能几十年都回不来了吗?”

“她刚跟你睡完,要是进了龙渊人没了。”

“我捏着鼻子伺候你也就认了。”

言辞至此。

卞鲸羽杏眸深处更显无语:“谁知道,她爽了你也爽了,就我自己成小丑了?”

诶?

话可不能这么说。

赵庆笑呵呵的摇头,一副不太认可的模样。

开口唏嘘调笑:“当时情绪到了说是。”

“嗯——”

鲸鱼娘轻哼颔首,捧着男人的大腿揉捏,虽说容颜绯红,但也不是太抵触,就是实在羞耻……

她眼看赵庆没提要了自己的事。

当然也很是默契的闭口不提。

什么什么只要他想,随时都能要了自己?

没说过啊!

此刻。

鲸鱼娘一念及当时自己情绪上头的嘀咕,不由更觉耳根滚烫,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可不曾想。

正当她悻悻回味之际。

赵庆却是轻笑拍了拍身边:“上来歇会儿吧,等她们和小南宫坐坐,咱们一起走走南宫氏,拜访各脉。”

???

什么上来歇会儿?

鲸鱼娘听着杏眸狠狠一荡,本能便觉得有些危险。

咱俩躺一个床?

说实话……我信不过你啊。

她不由幽幽轻哼:“别了,我还是给你揉腿吧。”

“免得赔了夫人又折兵。”

“……就这一次啊。”

她跟赵庆倒也无话不能说,很是直接的交代境况,言说你扯我衣领子怎么办?

更甚至,还双手捧着男人的脚,抵在自己小腹上,算是一点皮相福利,意图就此拉倒。

而赵庆见此,即便跟鲸鱼娘聊的像姐们儿,可也的确是被勾的气血汹涌。

尤其是鲸鱼娘的言辞气质,像是矜持的爆表,却又露骨的彻底,不免使得他微微挑眉。

满目疑惑的调笑:“上来啊,我又打不过你,你怕什么?”

“人和人之间,没有一点信任吗?”

呃——

鲸羽娘闻言,似乎有道理,但转念一想,小赵庆真的掰不过自己吗?

别万一玩火自焚,到头来自己一个化神制不住他……

她不免悻悻,没好气剜了赵庆一眼。

“别整。”

“我不是谨一,不吃这一套,你撩拨我没用。”

啊?

赵庆一听,你这不是背刺自家小姐风评?

谁说谨一吃这一套了?

他此刻还真没想着吃了鲸鱼娘,只是报复够了一起坐坐闲聊,当然,顺带摸点儿福利是必须的。

却不想,鲸鱼娘根本不配合。

便干脆闭上了双眼,惬意调整姿势,躺在床边闭目小栖起来。

嘴上懒散着:“那行。”

“揉完了腿,不上来就再捏捏肩吧。”

“反正也就这一次。”

卞鲸羽:……

少女杏眸幽幽,也不吭声。

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一口气噎着无语。

……

……

一晃。

大半个时辰过去。

到了辰时,这六祠外围,来往的飞舟渐渐多了起来。

毕竟南宫氏登临翠鸳之位,近几日到访的州内仙客,也算得上络绎不绝。

而赵庆一行,做客至此。

也终于第一次出门,走走见见其他各脉的客人。

原本四人打麻将的房间里。

天衍图录荡起涟漪,风情万种的叶仙子打扮绝艳,被姝月送了出来,此行也跟着一起。

得见床上四女望来的笑眸,莞尔颔首道:“夫君不在?”

“曦儿向师尊打听过了。”

“天香那边没有侍女,曜华阙毕竟是子君仙子亲临,有南宫若幽作陪,是三祠的那位后辈姑娘。”

哦……

张姐轻轻颔首,明白南宫氏给曜华天香的待遇,表面上和妖庭这边大差不差。

不过其中具体是什么倾向,现在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毕竟道兵和玉蝉,都已经递给青君这边了,实打实的交了底。

不管翠鸳楼的空位如何,南宫血脉的根基,以后肯定是跟着妖庭的安排走。

此刻。

柠妹水眸荡漾,轻笑给曦儿飞了个眼神,示意对面的房间。

嘴上含糊调笑着:“在卞师姐那边。”

在卞师姐那边?

——懂。

叶曦闻言,当然明白境况。

不免笑吟吟打量四人,司禾唇角噙着玩味笑意,张师姐亦是饶有兴致的笑着。

倒是南宫仙子,此刻黛眉微蹙,神情满是古怪……

而正此刻。

对面的房门被推开。

赵庆一袭墨袍,一副神清气爽的架势,对这边传音招呼道:“走吧。”

“到时候了。”

而在他身边,则是玉玄州凤鸣山,第五山主,懒散带笑的跟随。

鲸鱼娘瀑发垂落,看不出凌乱。

神色更是如常,不显丝毫羞赧。

这使得柠妹大感意外,难不成什么都没有发生?

司禾倒是笑而不语,一切都看在眼里,这会儿只觉得鲸鱼娘好可怜。

下次给自己也捏捏脚好了……至少不乱摸,动作比赵庆干净多了。

很快。

血衣仙舟御风而起,被鲸鱼娘驾驭着。

赵庆与张姐并肩而立,叶曦带着南宫瑶的魂灯陪同。

司禾则是登上了仙舟月台,倚窗观望,身边带着柠妹。

这趟出门。

自然是先去三祠。

高低见过南宫氏这代家主和一些族老,过后再到五祠那边,见见子君仙子和凌孤晴。

其余各脉的行走道友,便看时机顺道碰头了。

虽说赵庆和张姐,已经私下见过了整个南宫氏的老祖宗。

但毕竟是晚辈,该有的礼节不能少。

且不说,如今南宫氏的族老,名义上也算翠鸳楼的中流砥柱。

浩荡仙舟宛若血色楼船。

在南宫氏族群横空而掠,惹得族中内外太多修士,纷纷注目暗中传音。

而仙舟之上。

赵庆和身边曦儿,同样也在传音,主要提及家中星宫的境况。

等小南宫彻底搬出了三层的魂殿。

二层的情欲大殿,就又能重新启用了。

很快家里便尽是元婴之上了,这家里不得开个party?

现如今,姝月晓怡已然不差什么。

赵庆只待这外面的境况稍稍落定,便回到家里带几位娘子一起,给姝月晓怡护法……

而与此同时。

他身边张姐美眸扑闪,私下与鲸鱼娘传音不断,神情显得愈发玩味奚落。

乃至偶尔便侧目轻蔑,稍稍打量好师弟一眼。

“什么都没发生?”

“你跟我还不好意思说?”

她对于鲸羽的嘀咕,俨然是根本就不信。

好师弟怎么也算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男人什么样,自己还能不清楚吗?

而鲸鱼娘对此。

却极为认真的证明清白。

一字一句传音缓慢:“……真没有。”

“我就给小赵捏了个脚,意思意思得了。”

“他招呼我坐会儿,我没搭理,他也没多说……”

嗯……

鲸鱼娘稍稍回味方才境况。

虽说心下羞耻,隐隐悸动,但的确小赵庆没强迫她。

不由跟谨一轻声评价:“还行啊,也算君子。”

哦?

君子?

张瑾一闻言,神情更显意外,难免奚落又剜了身边师弟一眼。

与鲸鱼娘传音,则满是揶揄玩味。

“还君子?”

“你被调了,傻姑娘。”

“你今天伺候伺候他,无事发生。”

“改天又伺候伺候他,又无事发生。”

“你竟然还挺满意……”

“等一来二去的,哪天你被撩拨的滚了床单。”

“那之前这些伺候的算什么?”

“算你喜欢当狗。”

“别傻了,他知道你根本不打算跑,跟着我混迟早的事,一点儿不急而已。”

鲸鱼娘:……

???

她被谨一说的一时脑子发懵,哑口无言。

什么叫算自己喜欢当狗?

鲸鱼娘幽幽轻语:“你跟我交个底,要我陪嫁的事,来真的啊?”

“别你跟小赵以后拉倒了,白瞎了我。”

拉倒?

张瑾一心下轻笑,拉倒应该是够呛了,毕竟她和司禾赵庆,三个残片铁三角一样的,连的是命根子。

但真要给鲸羽交个底的话……

她无所谓的应了一声:“看你自己吧,我都行,多你一口吃的不多,少你一口我也看不上。”

“顶多看晓怡有点不舒服,犯不上吃你的味儿。”

“就是琢磨着我没兴致的时候,把你丢过去替我挨一炮。”

鲸鱼娘:???

这还能替的?

合着。

我只是你俩play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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