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10001的舍管大爷(1 / 1)
众人连忙称是,带着东西直接回到了宿舍当中。
除了苏风,大家直接在客厅当中摊成一片。
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甚至有点魔幻。
但其实仔细想想,好像都是苏风的事情占了大头啊。
除了扔王老么开始,然后出来吃了个瞪眼食儿,再然后又遇到了王老么。
出来吃个饭看了场打架后,吃了碗牛肉面最后还吃了个烤鱼,听了苏风讲了个为何饿死不吃鱼的故事。
再然后直接当众喂狗粮啊。
唉,果然,跟着有能耐的人,就是刺激。
现在,宿舍上下,都把苏风奉为了舍长了。
有能力,跟着就是能发生各种各样奇妙的事情。
虽然自己的体格已经是仙人之体了,但今天一天,从早上早起,到火车奇遇,再到了无敌公交车,遇到了王老么等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下来,也是累的不行。
但自己还是有强迫症的,苏风可不愿意东西都还没收拾,就开始睡觉。
关上门,把所有的东西都归好类放置好。给孙敬徳发了个平安到达的信息,鲁菜四人群里面,问了问大家的情况。
走到阳台上,把狗粮拿出来喂给十七的时候,苏风就听到了不远处的宿舍门口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本来,苏风的宿舍虽然是一楼,但是下面还有一个车库,况且和大门口处还隔着一大片竹林,平时也听不到这些声音。
但夜晚都安静了下来,苏风听力又好,断断续续的,就开始听到了喧哗的原因了。
几个新生来晚了,按照规定,需要辅导员过来确认才能够放人进去。
新生当然不认同了,就这么吵了起来。
当然,能住到1000宿舍楼的,都是绝对有实力的,这几个新生也是底气很足,不就是晚了十几分钟么,怎么就不会通融一下?
结果一会儿辅导员过来以后,却直接批评了这些新生一顿,处罚了一些他们的物资,又给宿管大爷道了歉,这才把这群新生给放了进去。
看来,这宿管大爷也是大有来头,苏风默默地记了下来。
今后晚到宁可翻墙,也绝对不能和大爷起了冲突。
十七今天过的很惬意,毕竟空调吹着,电脑看着,狗生完美。
苏风虽然看到了校园里有不少牵着狗的,但考虑到刚来,还是让十七在宿舍里安稳几天吧。
反正学校没说不允许养狗,到时候给苏风登个记就完事了。
群里孔暮雪和王大绩都回复了消息。王大绩说张俯身和舍友称兄道弟喝酒去了,现在还在床上睡成了死猪。两人宿舍相隔倒是不远。
王怡可也发令了,说让几人明天上午十点,去鲁菜社看一下,领一些东西。
苏风看着“鲁菜四人组”的名字,想了一下,改成了“鲁菜五人组。”
毕竟王怡可在里面,也算是个人···吧。
都联系了一下后,苏风出来了,发现了这些人还是在客厅的沙发里面躺着,都不动。
“喂喂喂,你们不洗漱吗?”
“唉,今天这一趟够累的,还洗什么洗呀,就这么睡了。”
他们都是普通人,体质自然没有苏风的好了。
不过,在苏风的催促下,大家都各自回屋,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来。
“诶,肖启东,你不是说宿舍十一点准时断电么,怎么现在了还不断电啊。”
“哦,宿管大爷在群里说了,鉴于大家都是新生,还不熟悉,过早熄灯不方便,今明两天直接到十二点再熄灯。”
苏风想了想刚才门口发生的事情。
“呵呵,这个宿管大爷,真有意思。”
苏风洗漱完躺在了床上。不得不说,新换上的这道门还是蛮好的,虽然是室内门,但按照室外门的标准制作的,十一厘米厚,里面隔音棉和岩棉都塞满了。他们几个人在外面洗漱折腾,是一点动静都没发出来。
毕竟除了自己和隔壁,其他人都共用一个洗漱间,就这么设计和安排的,也是没办法。
临睡前,苏风又去了农场看一下,大豆已经开始由青变黄,马上要成熟了。
真心期盼啊!
苏风带着美好的期望,进入了梦乡。
事实证明,没空调,是真不好受。
空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跳闸停电了,苏风六点钟被热醒了才发觉。
江城作为沿江城市,果然,没空调就活不下去了。
苏风干脆起来,洗漱一下,出门去买早餐。
另外四人鼾声四起,在极度劳累面前,闷热根本不值一提。
宿管大爷在群里发布了公告,因为电路一暑假没有用,已经损坏了,今天就能够修好。如果大家觉得炎热的话,可以去图书馆里面坐着歇一歇。
晨雾未散的校园里,苏风循着麻酱香气穿过食堂后巷。樟树荫下支着漆色斑驳的三轮车,铁锅里翻滚的碱水面条腾起白雾,戴着厨师巾的男生正用长筷搅动黄澄澄的芝麻酱。
“现磨芝麻酱要顺时针搅三十圈。“学长陈衍生说话时手腕微旋,铜勺在瓷碗里划出金色旋涡。案板上的青花瓷碗排成两列,左边盛着腌制三天的脆萝卜丁,右边码着用鸡骨架熬了整夜的卤水。
作为鄂菜社社长,陈衍生还是踏实努力认干的,所以他认为早点摊上才会这么多的人,绝不是说因为摊位前的一个牌子,上面介绍陈衍生是鄂菜社社长之类的话。
苏风接过青瓷碗时指尖微颤,裹着酱汁的面条在晨光里泛着琥珀光泽。当第一口碱水面裹着芝麻酱滑入喉咙,他忽然想起《随园食单》里记载的“酱香透骨“,花椒的麻与香油的醇在舌根炸开,酸豆角的脆爽中和了酱汁的厚重。
“这是...“他的筷子尖戳破金黄蛋皮,冬笋与香菇的鲜香破壳而出,糯米里裹着的干贝碎在齿间迸发海潮气息。
梧桐叶簌簌落在盛豆皮的荷叶上,陈衍生擦着汗笑说:“汉口老通城的手艺,我爷爷当年当学徒偷师的。“
不愧是鄂菜社社长,在自己的地盘上,说话就是有嚣张的资本,师承来历是一点不避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