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274若问双生谁为囚?剑鸣铃响血为笺(1 / 1)
阿瑶的金发突然暴涨,缠住他欲要结印的手:“魔?”她将他拽到血雨中的铜镜前,镜面映出人间惨状——所有后颈有胎记的婴儿正在吞噬双亲,而他们眉心都浮现着林凡的斩魔剑纹,“若不是你在每一世转生时都偷偷留下我的魂魄印记,这些火种怎会认你为主?”
铜镜突然炸裂,林凡的魂魄被扯进记忆漩涡。他看见百年前的自己站在幽冥裂缝前,将斩魔剑刺入阿瑶心口时,剑身却闪过一缕金魂:“你当时就料到我会心软?”他转头看向身后的虚影——那时的“林凡”嘴角噙着冷笑,指尖正将阿瑶的金血凝成锁链,“用我的愧疚养蛊,阿瑶,你教得真好。”
现实中的阿瑶突然掐住他脖颈,指尖却温柔地抚过他眉间裂痕:“愧疚?”她身后浮现出无数转世场景——每一世林凡都因“保护她”而死,而她总在下一世找到他,将幽冥火种藏进他新生的魂魄里,“你每世都以为自己在救我,却不知是在亲手为我编织囚笼。”
锁链的婴儿啼哭突然变成欢笑,幻境中漫天金蝶化作利刃。林凡的斩魔剑自动护主,剑身却开出朵金纹曼陀罗:“所以这百年纠缠,是你我的共谋?”他突然握住她刺来的金簪,簪身化作锁链缠住两人手腕,“阿瑶,你总说我在局中,可知这局本就是为你我而设?”
阿瑶的金瞳剧烈收缩,她发现自己无法挣脱锁链——链头竟连着林凡的心脏:“你何时将因果链改成了……”
“双向共生咒。”林凡的指尖刺入她心口,黑血与金血交融成新的锁链纹路,“从你第一次把火种藏进我魂魄起,我就在等这一天。”他扯开她衣襟,心口浮现出与她相同的星图,“现在开始,你痛我便痛,你死我亦亡——这局,你赌得起吗?”
血雨幻境轰然崩塌,人间传来接生婆的惨叫。阿瑶的魂魄碎片被锁链拽回林凡体内,她听见他在意识深处低笑:“知道为何每世你都输吗?”他指尖轻点她眉心,浮现出她每一世惨死的画面——被村民焚烧时他在场、遭天雷劈魂时他握着斩魔剑、甚至被锁链绞杀时他正对着她的尸体弹琴,“因为我比你更早入局。”
裂缝彻底闭合的刹那,某个产房里新生儿突然睁开金瞳。接生婆的剪刀刺向他时,婴儿后颈的锁链纹路突然暴涨,将剪刀绞成齑粉。阿瑶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凡哥,这世的新娘可不好哄呢。”
林凡的斩魔剑自动飞入产房,剑身却缠着阿瑶的发带。他隔空捏碎剑柄处的唇印,黑雾中浮现出她挑衅的笑脸:“阿瑶,你可知共生咒最有趣之处?”他扯开衣襟,心口星图开始逆向旋转,“是能让施咒者先尝到背叛的滋味。”
人间突然下起金雨,所有后颈有胎记的婴儿同时转头看向天空。他们瞳孔中倒映出林凡与阿瑶在锁链中缠斗的幻象,嘴角却勾起诡异的微笑。某个江南书生正在抄写古籍,笔尖突然渗出黑血,在宣纸上画出双生曼陀罗的纹路,而窗外传来锁链拖拽声,混着婴儿的咿呀学语:
“金锁链,银锁链,锁住狱卒三百年;
若问狱卒哭不哭?哭声引来新娘剑……”
从此三界流传着更诡异的传说:月圆夜若见黑雾缠着金铃,切莫应声——那是阿瑶在试新炼的共生锁。而某个永远下着血雨的幻境里,林凡正用锁链将阿瑶吊在斩魔剑上,剑尖挑起她下巴:“这世你当囚徒,我当狱主,如何?”
阿瑶的锁链突然缠住他脖颈,发间金簪化作小蛇钻进他耳蜗:“凡哥,你心跳快了呢。”她身后浮现出无数转世场景——每一世她都穿着染血的囚衣,而狱卒胸口都插着半截曼陀罗。血雨中传来锁链共鸣声,混着婴儿的咯咯笑声,仿佛在应和那首童谣的新编:
“黑锁链,金锁链,锁住双生三百年;
若问双生谁为王?剑鸣铃响见真章……”
血雨中的童谣新编化作锁链,将林凡与阿瑶的影子绞成麻花。阿瑶耳畔的小蛇突然吐出金铃,铃舌竟是半截斩魔剑碎片:“凡哥,你听这新词儿——可比往世那些酸诗带劲?”她指尖划过他脖颈渗血的锁链,“不如我们赌赌,这世是狱主先疯,还是囚徒先叛?”
林凡的斩魔剑嗡鸣震碎虚空,剑身映出人间惨状:所有新生儿瞳孔已化作曼陀罗花心,正用锁链操控父母自相残杀。他反手将剑刺入自己心口,星图裂痕中涌出黑雾:“赌注是什么?”鲜血顺着剑柄流进阿瑶的囚衣,在她锁骨处凝成新的曼陀罗刺青,“若我赢了,你亲手斩断所有转世因果链。”
阿瑶的金瞳骤然收缩,囚衣上的曼陀罗突然绽放血光:“若我赢呢?”她指尖挑起他染血的发梢,缠绕成微型锁链刺入自己掌心,“你便要戴着这共生咒,生生世世替我背负火种反噬的痛。”她身后浮现出无数幻象——每一世林凡都跪在她的尸身前,用斩魔剑剜出自己心口与她相同的星图印记。
锁链突然发出婴儿的咿呀声,人间传来接生婆的尖叫。林凡的魂魄被拽进记忆回廊,看见百年前的自己正将阿瑶的金魂炼成锁链:“你那时就料到我会用共生咒反制?”他转头看向身后的虚影——那时的“林凡”正将阿瑶的残魂碎片撒向人间,每片碎片都化作啼哭的婴儿,“用我的执念当养料,阿瑶,你比幽冥更擅长玩弄人心。”
现实中的阿瑶突然贴近他耳畔,吐息间带着曼陀罗的甜腥:“玩弄?”她指尖轻点他眉心,浮现出他每一世偷偷收藏她遗物的画面——褪色的金簪、烧焦的喜服、甚至她被斩杀时溅在他衣襟的血迹,“你每世都装作忘了我,却连我坟头的野草都留着。”她突然扯开他衣襟,心口星图正与她共鸣震颤,“这共生咒,分明是你先种下的蛊。”
锁链的婴儿啼哭变成诡异的笑声,幻境中漫天血雨凝成阿瑶的虚影。每个虚影都捧着颗跳动的心脏,心脏上缠绕着林凡的斩魔剑纹:“知道为何火种总选在月圆夜觉醒吗?”她将心脏按进他胸腔,黑血与金血交融成锁链漩涡,“因为那日是你每一世‘意外’早夭的忌辰——你越想逃离宿命,火种就长得越快。”
林凡的斩魔剑突然自动飞旋,剑身刻满阿瑶的名字。他抓住剑柄刺向自己心口,剑尖却刺进阿瑶的幻影:“所以这百年纠缠,是你我共同编织的茧?”他扯开她囚衣,露出后背密密麻麻的共生咒印记,“你故意让我发现火种真相,不就是想逼我斩断因果链?”
阿瑶的金发突然暴涨,缠住他欲要结印的手:“逼你?”她将他拽进更深层的记忆漩涡——每一世他临终前都在她掌心画曼陀罗,而她总将魂魄碎片藏进那朵花里,“你比谁都清楚,斩断因果链的代价是魂飞魄散。”她指尖抚过他眼角裂痕,“所以故意设下共生咒,让我陪你一起坠入无间。”
锁链的婴儿笑声变成尖锐的警报,人间传来整座城的哀嚎。林凡的魂魄被拽回现实,看见所有新生儿正用锁链吊起自己的父母,而他们后颈的胎记已化作旋转的星图。他反手将斩魔剑刺入阿瑶的囚笼,剑身却开出朵金纹曼陀罗:“阿瑶,你可知共生咒最妙之处?”他指尖轻点剑柄处的唇印,“是能让施咒者先尝到背叛的滋味。”
阿瑶的囚笼突然炸裂,她化作漫天金蝶扑向他。每只金蝶翅膀上都映着段记忆——他每一世偷偷修改生死簿、暗中护住她的转世身、甚至百年前自碎命星时,将半缕魂魄藏进她的金簪。“背叛?”她贴上他颤抖的唇,金铃化作锁链缠住两人腰肢,“你早在我灵魂刻下‘永不背叛’的咒,凡哥。”
血雨幻境轰然崩塌,人间传来接生婆的疯笑。某个新生儿突然睁开双瞳,左眼金芒右眼黑雾,锁链纹路从后颈蔓延至全身。阿瑶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这世的新娘,可是你我共同的杰作呢。”
林凡的斩魔剑自动飞入产房,剑身却缠着阿瑶的半截金发。他隔空捏碎剑柄处的曼陀罗刺青,黑雾中浮现出她挑衅的笑脸:“共生咒的滋味如何?”他扯开衣襟,心口星图正渗出她的金血,“阿瑶,你可知这咒还有后半句——”
人间突然下起金黑交错的雨,所有后颈有胎记的婴儿同时抬头。他们瞳孔中倒映出林凡与阿瑶在锁链中交缠的幻象,嘴角却勾起超越年龄的狡黠。某个深山老道正在画符,朱砂笔突然折断,符纸上浮现出双生曼陀罗的纹路,而窗外传来锁链共鸣声,混着婴儿的咿呀学语:
“金锁链,黑锁链,锁住双生三百年;
若问双生谁为囚?剑鸣铃响血为笺……”
从此三界流传着更骇人的传说:月圆夜若见金黑雨中缠着双生锁链,切莫直视——那是林凡与阿瑶在续写共生咒的新章。而某个永远下着血雨的幻境里,阿瑶正用锁链将林凡吊在曼陀罗树上,剑尖挑起他下巴:“这世你当祭品,我当执剑人,如何?”
林凡的锁链突然缠住她脚踝,心口星图迸发出黑金火焰:“执剑人?”他指尖抚过她颤抖的唇,“你可知这共生咒真正的解法?”他猛然将她拽入怀中,锁链与星图同时炸裂成漫天金蝶,“是让施咒者与被咒者……共赴无间。”
血雨中传来锁链与剑鸣的共鸣,混着婴儿的咯咯笑声,仿佛在应和那首童谣的终章:
“金黑链,双生链,锁住因果三百年;
若问因果谁为终?剑破铃碎见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