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堵门里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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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随着一道剧烈爆炸声响起,日军军营的墙壁被炸开一个口子,顿时尘土和烟雾弥漫。

躲在墙壁拐角处的陆北抬起头,顾不得身上掉落的碎石子和灰尘,掏出手雷拔出插销,丢进那一片烟雾弥漫的屋内。各种武器全部一股脑往里面灌,现在日军一定后悔不在军营外面再修一堵墙。

一串机枪的火舌凭空出现,田瑞架设好机枪,对准另外的房间射击,曳光弹的火舌不断舔舐想要冲出去的日军士兵。当一个狭窄到仅供一人通行,且为了防寒保暖挂着棉被帘子的屋子,注定让日军饮恨。

机枪的子弹打在门帘子上,天空中不知道飘下的是白雪还是棉花,不止一挺机枪在射击,一挺机枪就足以封锁一间军营的大门,而这边抗联足足有五挺轻机枪,掷弹筒抛射落在军营的屋顶上。

一侧,乌尔扎布他们也在猛烈交火,日军在仓库里有人驻扎,还有一个分队的巡逻队从铁路线往这里赶。

很快,一个要命的东西出现,在火车月台那里,与日军军营形成一个交叉火力网,在月台那里有一处沙袋搭建的工事阵地。

那是一挺极为要命的大家伙,粗大的火舌将提供火力支援的机枪组瞬间打哑一个,随即将目标转变到正在忘乎所以往日军营房内丢手雷的众人。

“九二重机!”

“九二重机!”

陆北知道那玩意儿有多么要命,要命的是他看见九二重机所射出的子弹在自己头顶上飞舞,钻进墙壁之中,只是烟尘和黑夜没有让他的射界清晰。

不得已,爆破组和突击组被这挺重机枪收拾的往屋子里面钻,而里面则是一个未知数。陆北和几名战士正好在他的射界内,只能钻进烟尘中和屋内未知的日军作战,陆北只能期望里面的日军不会太多。

轰然的爆炸声响起,钻到被炸开的口子边时陆北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火力组的掷弹筒正在压制那挺九二重机,效果也很明显,炸的那处九二重机阵地抬不起头来。

钻到口子边的陆北又退回去,他看见尘雾中有黑影绰绰而动,是被炸的七荤八素想往外钻的日军。陆北靠在墙边待他出来时猛地一拽,身后的战士捡起地上掉落的砖块,直接往他脑袋上招呼。

“炸药包啊~~~”

包广又在大喊,他点燃引线等待着什么,几乎是同一时间在他身旁有位战士,掏出手雷丢进缺口内。陆北忙不迭又在一片废墟中攀爬,躲在一个较为安全的位置趴下。

手雷爆炸,趁着炸起的烟尘,包广悍不畏死的冲到缺口处将炸药包往屋内丢去,随后被人猛拽住拖拉离开位置。

‘嘭——!’

又是一道剧烈的爆炸声,爆炸让整栋砖瓦房摇摇欲坠,屋顶都被炸开,瓦片哗啦啦的砸落在地。陆北捂住脑袋抬起头望去,整间砖瓦房被炸塌大半,四处都是刺鼻的烟尘味道,这不像是战场,倒像是建筑工地。

陆北抬起头,他看见那挺该死的九二重机在遭受大量掷弹筒轰击,以及轻机枪的扫射后,头顶的月台斜檐都被炸塌,而那挺重的要命的九二重机不会再响起。这样的代价是缺乏火力支援,被锁在军营平房内的日军冒头,他们冲了出来,与突击组和爆破组的位置相隔不足二十米。

好消息是在一开始抗联就构筑出足够的防御工事,坏消息是日军足够精锐,且抗联现在要受军营的日军,以及赶回来支援的日军联合夹击。

“堵住,把他们堵回去!”

陆北的步枪从头到尾都背着,他掏出手枪上膛,趴在瓦砾堆中射击。他们与日军足够近,近到吐口痰都能飞到的地步,手枪子弹劈头盖脸朝日军射去,解决完九二重机之后,火力组立刻调转枪口,对准日军军营的门房射击,封锁死。

冲出来的日军不算太多,只有寥寥六七个,他们为了躲避机枪的火力不得已只能跳入瓦砾堆中,而在这里有足足两个班的战士。

陆北举起手枪射杀一名日军士兵,他看见那道黑影倒下,也看见有一道黑影朝自己扑过来,手枪枪口挪动,子弹射入对方的面门,陆北被他扑倒。

温热的鲜血糊在脸上,陆北用手枪对准他的脑袋崩了两枪,确定对方死的透透。推开身上的尸体,战士们已经和日军绞杀在一起,在夜色中谁也分不清谁,陆北将手枪插入枪套中,摸出刺耳扑向一团正在打斗的人群。

“看清楚,看清楚!”

“都看清楚,谁TMD踹我裆!”

陆北听见包广在大喊,之前陆北的担忧发生,在夜色中并且是身穿相同的服装,导致两拨人搅在一起谁也分不出谁。惟一识别敌我的只有胳膊上绑着的毛巾。

陆北抱住一个人:“谁谁,说话!”

对方并不回答,只是沉默着挣扎,陆北翻身将他摁住,将刺刀划过他的脖子。

这时,手电筒昏暗的灯光出现,陆北从挎包里取出手电筒照明。有了光线后便好办许多,他看见刚刚自己弄死的家伙,对方手臂上并没有系白毛巾,可见是货真价实的日军。

站立着的人互相瞅着,打量胳膊上的白毛巾,在瓦砾堆中还有几团人正在打斗,挨个给分开弄死。

从火车站外出现一队骑兵,在控制住伪军警署之后,吕三思派遣增援过来,现在日军已经到负隅顽抗的阶段。而解决掉冲出来的日军残兵之后,陆北擦了一把淋了一脸的血。

将沾惹血的刺刀在尸体上擦拭,陆北收起刺刀继续指挥进攻下一个目标,依旧是用炸药包炸,能用炸药和手雷解决,绝不和他们硬碰硬拼刺刀。

被锁在屋内的日军叫苦不迭,出去的房门被抗联用机枪封死,另一边又在被抗联炸墙,属于是堵在屋里被杀。日军极为憋屈,在东北这地界混了这么些年,从来只有他们堵住别人杀,现在轮到他们被人堵住当猪杀。

‘嘭’的一声巨响过后,砖瓦房被炸开一个缺口,早已蓄势待发的手雷直接丢里面。

比起日军的憋屈,抗联就乐的不行,一个劲的往缺口里丢手雷,左一个、右一个,中间再来俩手雷,炸的日军是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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