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2章 651.退休老人们被忽悠错失巨额财富,易中海当小丑,许大茂遭断指惩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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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预定好的路线,张元林辗转各个院子,开了一路的专题会议,希望能够拉拢到一些散户来购买工厂剩余的公家股份。

很快,这件事情轮到张元林所在的大院,也引起了住户们激烈的讨论,也有一部分人看起来跃跃欲试。

可即便如此,却没人在张元林演讲结束后直接掏钱,而是选择旁观,静静等待其他人的选择,然后再决定要不要跟。

准确的来说,张元林这么一路演讲过来,就算他精心准备过稿子,现场表现的十分活跃,但得到的效果并不是特别理想。

其实也不难理解,这种赚钱的法子对老百姓们来说太新奇了,且是他们从未触及过的领域,犹豫不决是很正常的事情。

由于张元林的演讲充满了吸引力,说什么现在花钱买股份,将来可以得到难以想象的回报,这对能力有限,只知道勤勤恳恳工作的住户们来说十分诱惑。

然而受到许多年来的传承和教育以及他们生活习惯的影响,大多数人只知道省吃俭用来攒钱,但无论如何都不敢去尝试风险投资让钱生钱。

毕竟这个时候收益较为稳定的货币基金以及债券之类的都还没有出现,而张元林演讲中提到的各种理念又十分新潮,导致头一回接触到这类投资手段的老百姓们即兴奋于高回报的收益,又担心于会亏本的后果。

至于工厂里的工人们为何会选择相信张元林,这就不得不提到领导们的带头作用了,而且轧钢厂运营了这么多年,工人们很清楚厂子在张元林的管理下越来越好,肉眼可见的未来可期,所以他们愿意相信。

演讲结束后,见没人愿意交钱买股份,张元林也不着急,表示大家可以慢慢思考和跟家里人商量之后再做决定,接着便回家休息了。

虽说还有大院要走访宣传,但既然已经到了家门口,不如就回家好好休整一下再重新出发。

张元林回到家里坐下休息,一路陪同的傻柱也跟了过来。

进屋后,傻柱先是主动给张元林倒了杯茶水,然后叹着气,满脸愧疚的说道:

“张大哥,实在是不好意思,上次您在厂里开动员大会的时候,我一股脑把家里的钱全掏出来了,不然我今天肯定要现场支持您的!”

抿了口茶水后,张元林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说道:

“不碍事,老百姓们的钱来之不易,都是辛辛苦苦一点一滴累积起来的,而且他们也不是很能理解股份的意思,生怕投的钱会打水漂,所以就算你当着他们的面跑我这儿买股份,他们也不一定会立马跟上。”

见张元林的表现如此淡然,傻柱露出不解的表情,问道:

“张大哥,您这么辛苦的一个院儿一个院儿的跑,浪费那么多口舌去宣传,可到现在为止愿意掏钱的人两只手都数得过来,而且金额也不高,虽然我不知道上头给您交代的是怎样的任务,可就这样的效果肯定不够吧?”

张元林听出来了,傻柱是在担心他会完不成任务,然后被上面批评教训,又或者是引起更严重的惩罚和后果。

可惜的是上次在全厂动员大会的时候,傻柱一股脑梭哈了,导致手里的钱只够日常生活开销,实在是没办法再支持张元林。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张元林压根就不希望有大量的散户购买轧钢厂的股份。

之所以这么勤奋的到处宣传,其实是为了做给上面人看,表示他已经努力过了,实在是没办法完成任务。

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去以个人的名义借钱,收集到大量的社会资金后再将大量的股份掌控在自己的名下。

毕竟,张元林是在陈区长面前立过军令状的!

若非如此,一旦越来越多的股份落入散户的手中,张元林又不可能刻意压制工厂的发展,这样只会耽搁整体计划的进度。

那么接下来购买股份的人就会收到成倍的收益回报,这会导致散户们不肯将手里的股份交出去,这是张元林绝对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所以,张元林期望看到的结果是在工厂干活的工人们获得部分股份,其余的股份则是全都被自己收入囊中。

等将来轧钢厂发展起来,为轧钢厂工作的人得到高额的回报,他们就会更加死心塌地,卖命的跟着张元林,不会再有二心。

这么一来,张元林也就能收获一批忠诚的追随者,无论是加班加点还是其他艰苦的任务都可以放心的交给他们,好为接下来快速建立商业帝国打下扎实的基础。

虽说加班文化不提倡,可张元林很清楚自己接下来会以怎样的身份出现在世人的面前。

既然是商人,那么在商言商,总不能当心慈手软,同情心泛滥的圣人,当然张元林也不会没有底线的去无限制的压榨那些信任自己的人。

付出多少就有多少回报,这样才是最公平的合作方式,而且如何在快速发展中寻求到合理的平衡点,不会引爆社会舆论,被对手抓住机会大做文章,这也是张元林接下来需要着重考虑的事情。

慢慢收回发散的思绪,张元林先是对傻柱关心自己表示了感谢,随后不紧不慢的说道:

“没关系,我办事情的习惯你是了解的,从来不会在一颗树上吊死,这么大的事儿我敢接下来,自然是做了两手准备的,所以你不必太担心,我心里有数。”

没有过多的解释,张元林只是让傻柱不要太在意这件事情,正好休息够了,也用茶水润好了嗓子,随后张元林大手一挥,带着傻柱继续前往其他大院进行宣传演讲。

张元林知道轧钢厂公转私的行动一定会受到上头领导的紧密追踪和关注,所以这场戏一旦开了场就必须演到底,反正就是费些口舌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也算不上损失和吃亏。

按照计划和流程走完所有路线后,张元林一看效果甚微,便立马开始最后的尝试,借钱!

说起来张元林还挺担心的,就怕这帮普通老百姓们会突然醒悟,愿意主动尝试购买股份进行投资,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张元林可没道理拒绝,但是会严重影响他的计划。

因为恰好有军令状作为掩护,张元林有着急借钱的理由,不然就完不成任务,这对向来言出必行的他来说是无法接受的结果。

靠着这么多年来积攒的人脉关系和高风亮节的品行,张元林计划亲自下场担保,不出意外话,在短时间内筹集到大量的资金并不是什么难事,之后再全部用于购买轧钢厂的股份,这样就能在不被人怀疑的情况下给上面一个交代。

另一边,大院里。

在张元林演讲结束后的几天里,关于投资股份的热度看似在慢慢消退,但那些受到张元林照顾的老人们却是依旧在激烈的讨论。

这天吃过午饭,老人们没有各回各家,而是聚在中院一边晒太阳,一边聊天。

话题仍旧和购买轧钢厂股份有关,且因为一帮人聚集于此,也引来了大院里头其他的老人们,比如明明没有儿女照顾却死活不愿向张元林低头的昔日三位大爷。

只不过曾经的三位大爷现在已经成了仇人,即便是靠过来听个热闹,也都相隔很远,并没有要凑在一起沟通的意思。

说起购买轧钢厂股票的事儿,他们仨其实都有些想法,反正和儿女们都闹掰了,手里的钱放着也是放着,如果真有合适的可以钱生钱的路子,他们肯定想去试一试。

可是一考虑到是张元林亲自过来做宣传,他们就有些厌恶和反感了,总觉得自己掏钱买股份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张元林,那肯定是不行的。

当然易中海除外,他现在背着一身的债,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还完,只是一个人待着也是无聊,所以只是过来凑个热闹,除非大家都选择出钱买股份,那他或许会想办法挤一挤弄点钱来跟风。

对易中海来说,现在的他已经过的够凄惨了,即便是投资的钱被骗的血本无归又如何,反正日子就这样了!

刘海中跟阎埠贵和易中海的想法一样,他们不愿意帮张元林完成购买股份的任务,却又不愿意错过赚钱发财的机会,便把决定权交给眼前的老人们。

这次和搞临建不同,一大帮人呢,要亏一起亏,要赚一起赚,而且这么多人都亏了钱,他们一定会去找张元林讨说法,到时候仍只需要随大流就行。

此时聚在一起的老人们正叽叽喳喳的说着各自的想法,仔细听就能发现他们的态度相较以前已经动摇了。

最开始的时候,他们也是十分犹豫,毕竟谁也不想拿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开玩笑,可在他们毫无动作的情况下,张元林对他们的承诺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要我说啊,张元林对咱们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虽然当前只管一顿饭,可长期以往能省一大笔钱啊!”

“这个我赞同,即便我们谁也没有掏钱购买股份,张元林承诺的午饭一顿都没少,品质也没有下降,味道不错且管饱,咱上哪儿找这么好的人?”

“没错,这几天我也正想这事儿呢,尽管大家都是退休的工人,没了持续的收入来源,可咱们辛苦了大半辈子多少攒了些钱,拿出一部分买些股份也没什么。”

“是啊是啊,而且人家张厂长压根就没说每个人必须买多少股份,那咱们就各凭本事,看着掏钱买呗!”

“哎呀,能在这儿的都是同病相怜,几乎都和儿女断绝了关系,再想想咱们还有多少年可活啊,有必要守着钱当铁公鸡么?”

“有道理,我反正是不指望我家那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替我养老送终了,既然他们不孝,那就别怪我无情,与其留着钱被那帮狗东西占便宜,还不如拿来买股份,也算是帮张厂长一把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慢慢的统一了意见,为了报答张元林对他们的照顾之情,准备把他们省吃俭用的血汗钱拿出来购买轧钢厂的股份,以后能不能赚钱的也不关心了,主要是为了还张元林的恩情。

可就在这个时候,许大茂却不合时宜的出现了。

其实在老人们大声议论的时候,许大茂就悄咪咪的靠了过来,那天张元林在大院里的演讲他全程听完了,若不是心中始终保持着对张元林的满腔愤怒和敌意,他可能也会被张元林的慷慨激情影响,陷入到底要不要掏钱投资的纠结之中。

不得不承认,张元林的演讲水平很高,让对这方面从来没有任何概念和想法的老百姓们蠢蠢欲动,毫不夸张的说,只要张元林肯再多花点心思,又或者多忽悠几句,可能就会有大量的老百姓们掏钱了。

但可惜的是,张元林就这么点到为止,没有再继续下去,也不知道他是真没发现这一点,还是故意停下的。

许大茂庆幸于自己没有被张元林的花言巧语影响,始终保持着理智,可现在却发现那帮老人居然接受了蛊惑,竟准备豁出去拿家底来买股份,以此配合张元林完成任务,这叫许大茂如何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由于两人的身份地位较以前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许大茂在直面张元林时毫无底气,更别提打击报复了,可睚眦必报的许大茂从未忘记对张元林的仇恨,直到现在,搞事儿的机会来了!

“哼!虽说阻止这帮老东西掏钱买股份还算不上是报复张元林,可如果不是上头有领导下死命令,他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忙慌的一个院一个院的演讲宣传,说明没人买股份对他来说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既然如此,那我一定要坏了他的好事!”

如此想着,许大茂突兀的出现在一众老人的身边,接着用力干咳了两声,打断了他们越发整齐划一的声音。

“不是,你们把事儿想的也太简单了吧,有没有一种可能,张元林就是在利用你们内心的愧疚和不安,等着你们自投罗网?”

听到突兀的声音响起,退休的老人们面露不悦,眼睛齐刷刷的看向许大茂这位不速之客。

“许大茂?这儿有你什么事?”

“滚边儿去!我家小孩本来好端端的,就是跟了你才变坏!”

“告诉你啊,老子现在退休了,怎么都不会给单位抹黑,根本就不怕闹事,不信你试试!”

……

面对老人们的吐槽和谩骂,许大茂脸色一僵,随后皱着眉头说道:

“哎哎哎!你们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告诉你们啊,少污蔑好人!你们自家的孩子不孝顺,怎么能赖到我头上来呢?”

“再说了,整个大院除了棒梗愿意相信我以外,你们那帮狗崽子谁也不肯跟着我啊,要不然能在电影院当放映员的可就不是棒梗一个了!”

“现在不比当年了吧,生活条件好了,看电影院的人排着队,基本上场场都是座无虚席,放映员就是个香饽饽,能在电影院当放映员什么薪资待遇你们随便打听就能知道,一个月到手的钱说出来能馋死你们!”

反正棒梗不在现场,怎么吹牛装逼不还是许大茂说了算,虽然棒梗当放映员确实能赚不少钱,可大部分都被许大茂吞了去,只留下少部分给棒梗生活,但这话肯定是不能说出来的,否则只会被众人的口水淹没。

再说棒梗当上了正式的放映员后也不安分,因为脾气暴躁加上他一门心思关注街道上乱七八糟的事情,导致棒梗时不时的就会和同事动手,骂人已是常态,打架斗殴也并非个例。

总之电影院的领导对棒梗的态度很不满,再这样下去被开除也是迟早的事情,如果不是许大茂拿棒梗赚来的钱去讨好李怀德,请他帮忙在电影院领导面前美言几句,就棒梗这样的人早就滚蛋了。

所以,许大茂说的和真实发生的其实就是两码事,之所以硬着头皮谎话连篇,也就是为了接下来能让大家能静心听自己几句,以此阻挠众人出钱购买轧钢厂的股份。

可许大茂哪里知道,他自以为是的破坏其实是在帮张元林的大忙!

退休的老人们听到许大茂的话后沉默不语,确实,在工作好歹方面,去电影院当放映员的确是个极好的选择,不明真相的众人实在是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过了好一会儿,其中一个人开口问道:

“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呢?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所以你在边上看出什么名堂来了?”

很显然,退休的老人们当中也有不太情愿掏钱的人,只是他们选择了随大流,毕竟今后也还要在一块儿蹭饭的。

但现在许大茂站出来了,不妨听听他的说法,若是最后商议的结果是不掏钱那就最好,毕竟辛苦了大半辈子,挣的都是血汗钱,总有人不舍得掏出来的。

许大茂又是干咳了两声,假装头头是道的开始分析。

“你们想想看啊!这世上真有无私奉献的冤大头么?张元林又恰好在新政策发布之前宣布要照顾没有儿女孝顺的老人,还自掏腰包管你们的午饭,结果没多久就来咱们院演讲,说希望大家掏钱买股份,你们不觉得这很巧合吗?”

还真别说,这事儿被许大茂猜对了,张元林这么做的确带有强烈的目的性,毕竟张元林不是那种愿意白白吃亏的大冤种,他向来讲究一个等价交换。

这帮没有女儿孝顺的老人们并非日子过不下去了,他们都有自己的存款,只要不染上顽疾,苟活完这辈子根本没问题。

所以啊,张元林根本没道理去无条件救助他们,除非他们真的身无分文,有饿死的风险,到那时张元林才会慷慨仁慈,不求回报的帮他们。

在此之前,张元林所做的一切都是讲究回报的,简单来说,这是一场投资。

再说了,张元林自始至终就没强迫任何人,这都是自愿的选择,他只是提供了这样的平台和服务,提出了基本的规则和要求而已。

没有下限的无私奉献,这样的人只会把自己逼入绝境,张元林可不会做这样愚蠢的行为!

可相反的,如果任何事情都要计较,一分一毫都不愿意让步,也不舍得提前付出,那么迟早是要吃大亏的,而且总有一天会被贪得无厌反噬。

所以其中的平衡要如何把控,是绝对的技术活儿,恰好这就在张元林的专业范围之内。

画面回到中院,一众老人被许大茂的几句话说的愣住了,确实,张元林宣布照顾老人后不久,他就又跑大院里来宣传购买股份的事情,难不成这事儿真有预谋?

见自己说的话有效果,许大茂选择趁热打铁,又说了一大堆的歪理进行忽悠,很快就动摇了众人的心。

这时一个老人站了起来,问道:

“照你这么说,我们掏钱就是中了张元林的计谋,可如果不掏钱,那难不成要我们白吃人家的饭?”

许大茂听后啧了一声,说道:

“我说什么来着,张元林就是在利用你们的善良,等着你们良心不安的时候乖乖给他送钱去!”

很快又有一个老人站出来,问道:

“那你说说我们应该怎么办,难不成真要干丧良心的事儿?”

许大茂听后立马反问道:

“不然呢,明知山有虎还偏向虎山行,你们都是活了大半辈子的老江湖了,这个当就非上不可吗?”

渐渐的,有人动摇了心思决定收回出钱的想法,但也有人觉得这样不妥,皱着眉头说道:

“要不这样吧,我们每个人少出点钱,就当是尽一份心意了。”

随后又有一个人站出来,补充道:

“我觉得这样可行,既然儿女们不靠谱,那咱们就必须为自个儿做好打算,不管张元林是不是有预谋的算计咱,至少给咱吃的饭是真的,不如就象征性的给点,也算是报答张元林管饭的恩情了。”

此话一出,倒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支持,用不痛不痒的钱换长期饭票,这笔买卖怎么想都无比的划算。

但这不是许大茂愿意看到的结果,他想要张元林无功而返,一分钱都捞不着。

于是趁着众人的意见还未完全统一,许大茂又赶紧开口说道:

“使不得啊!一旦开了这个先例,今后张元林又用同样的法子忽悠你们再次掏钱,到时候你们又该怎么办?”

见许大茂又出声阻挠,众人一个个的全部转头看了过来,其中一人忧心忡忡的说出了大家的顾虑。

“那你说怎么办吧!这也不行,那也不可以,难不成为了守住手里那点钱,要主动放弃拒绝张元林对大家的好意?”

尽管退休的老人们对辛苦攒下来的积蓄很舍不得,却也清楚一个十分浅显的道理,人固有一死,且年纪越大行动越不方便,到时候就算留有万贯家财又如何?

至于那些早早的逃离,不愿意尽孝的不肖子孙们,在自己尚有行动能力的时候都不愿意来照顾,等风烛残年,只能躺在床榻上等死的时候就更别指望他们了。

所以,张元林成了众人内心的一种无奈之下的寄托,若非如此,他们也不会有主动掏钱的想法,倒不是真的为了报答恩情,主要是想给予张元林回应,期许他能继续信守承诺,给这些老人们一个希望。

而现在,许大茂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言语动摇众人的思想,倒是让左右摇摆不定的老人们感到十分烦躁。

察觉到老人们逐渐失去耐心,许大茂干咳了两声,一脸认真的提议道:

“我是这么想的,虽说张元林真心白银的管了你们十多天的饭,可仔细算下来这笔账的数目并不大,毕竟给你们的饭很普通,说难听点就是管饱而已,没什么稀罕的,若是在这种情况下你们掏了钱,然后张元林失信放弃对你们的持续照顾,那你们可就亏大发了!”

“所以我的办法很简单,如果真想了解张元林是否真心实意的对你们,那就试一试他,当时他演讲宣传的时候说的很明白,股份购买的开放时间为一个月,不如你们再吃他二十几天,如果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每天按时按量的管你们饭吃,等那时候再掏钱也不迟啊!”

许大茂敢这么说,就是赌张元林不可能当这么久的大冤种,一旦张元林没了耐心,见这群铁公鸡迟迟不愿掏钱买股份就一定会放弃原先的承诺,先前他绞尽脑汁为自己树立的光辉伟大的形象也会轰然倒塌!

一想到自己的计划既能破坏张元林的行动,又能让他原形毕露,引来唾骂,许大茂顿觉心中无比畅快,兴奋的差点当众笑出声来。

好不容易稳定了情绪,许大茂见这帮老人们沉默不语,一个个的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便知道他们的内心动摇了,全都被自己说动了!

是啊,彼此间非亲非故的,张元林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为这么多人掏钱,相反的,这帮退休的老人们又凭什么为了几顿饭就把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家底拱手送人?

只能说许大茂靠着忽悠偷换了概念,让众人误以为这些钱掏出去后可能就没有了,毕竟退休的老人们没了稳定的收入来源,倘若真的是有风险的行为,他们确实是不得不三思而后行。

可事实上大家掏钱买股份并不是打水漂,要知道成为股东以后,是可以定期领取分红的,虽说分钱的前提是轧钢厂要盈利,可这么多年来,在张元林的管理下,轧钢厂在稳步前行的发展道路越走越远,一个踉跄摇晃都没有,就更别说碰壁摔跤或者是倒退了。

本来张元林在众人的心目中始终和靠谱挂钩,偏偏许大茂出来搅浑水,硬是把众人忽悠瘸了,最终他们意见统一,决定使用许大茂提供的方法,先试探张元林二十多天再说,如果张元林仍旧能坚持如一,等临近最后期限的时候大家再一起凑钱买些股份,以此来报答张元林的照顾之情。

就在这时,恰好路过的一大妈听到众人商议的结果,又发现是许大茂从中作梗,向来不愿意接触和掺和大院事宜的她实在是忍无可忍,走上前怒喝道:

“许大茂!你这人也太丧良心了!张元林好心好意的照顾大院这么多孤寡老人,大家愿意掏钱买股份也是为了知恩图报,结果你却见不得张元林好,在这里胡言乱语搞破坏,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看着突然出现的一大妈,许大茂的神情有些许的慌乱,他自然是看到一大妈从前院走进中院的,因为印象里一大妈入住张家后始终独来独往,再热闹的瓜她也不感兴趣,便以为她今天也会和往日一样,谁知一个不留神,一大妈就杀了过来。

但好在一大妈平日里不参与任何事件,与人对峙,理论,争吵的经验严重不足,加上许大茂是专业小人,满肚子的坏水,眼珠子骨碌一转就想到了应对的法子。

眼看着老人们齐刷刷的看向一大妈,许大茂则是微微一笑,说道:

“一大妈,您就别来凑热闹了吧,大家都知道您在张家住了这么多年,吃喝用全是张家的,那肯定是无条件向着张家,向着张元林啊!”

“还是说,您是知道实情的,其实张元林就是走投无路了,而他身为轧钢厂的厂长又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出于无奈只好把主意打到这些退了休的老人身上,结果现在被我识破了,您却因为吃人家的手短,没忍住来找我的麻烦,是这样吧?”

一大妈听后傻了眼,她万万没想到许大茂的嘴巴会这么厉害,顿时感到一阵语塞,过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来,咬着牙断断续续的说道:

“你,你颠倒黑白,血口喷人!元林他承诺照顾大院里的孤寡老人从来就没想过要骗他们的钱!”

许大茂见一大妈乱了阵脚,却是抱着双臂,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冷笑道:

“都瞧见了吧,我就是一语道破了张元林的真实意图,所以一大妈才会这么激动,可惜啊,再如何天衣无缝的计划终究是被我看穿了!”

一大妈此时此刻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除了在原地来回踱步团团转以外,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她的本意是想替张元林辩解几句,却不曾想被许大茂胡编乱造反咬一口,加上这方面一大妈实在是没有应对的经验,结果是好心办坏事,越描越黑!

其余人见一大妈憋红了脸无法开口,纷纷觉得许大茂说的才是真话,所以一大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也就变得难以启齿了。

一旁的易中海看到这一幕,不由的走上前去,摇头叹气道:

“唉!你这又是何必呢?蹚浑水本来就不是的强项,真没必要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麻烦中,如果张家真的要出问题了,你还是趁早离开吧,至少我这里是欢迎你回来的。”

听到易中海开口,一大妈立马露出厌恶的表情,先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咬牙切齿的说道:

“易中海!这儿没你的事!张元林是好是坏我可比你们所有人都要清楚!今天无论你们如何抹黑,张元林在我心目中永远是最善良,最仁心,最优秀的孩子,并且无论张家的未来如何,我这条老命心甘情愿的留在张家,只要我还能动,我就会一直照顾他们!”

“所以易中海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永远都不可能再进你家门的,而且你别忘了,我们已经办了离婚证,我与你再无任何瓜葛!”

易中海听后面红耳赤,低着头不敢再言语,当初为了孙子棒梗选择和一大妈一刀两断,结果现在一大妈过的无比滋润,自己不仅被贾张氏持续吸血,又背负一身的债务,和棒梗的关系也十分僵硬恶劣,两人就这么一比较,自己简直不要太惨!

说完,一大妈又看向那帮受到张元林照顾的老人们,表情严肃认真,又带着些许怜悯说道:

“还有你们!都是一帮老家伙们了,白活了大几十年是吧?今天居然会被一个阴险狡诈的小人哄骗忽悠,等着瞧好吧,只要你们敢轻信许大茂的胡言乱语,今后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说完,一大妈不再和他们废话,抬起脚快步走向后院,这利索的模样,哪里像是六十多岁的老人,说明她在张家吃好喝好睡好精神好,每天过的都很舒服开心,压根不受烦恼影响和摧残,真实的身心年龄要比实际年龄更加年轻!

这样的一大妈只有疾病能摧毁她,原剧里一大妈就是因为突发恶疾而早早的离世,但是在张元林这边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因为张元林每年都会利用静止世界里的高科技医学技术对一家人进行秘密的体检,即便是得了癌症,在发现及时的情况下及时介入治疗,完全治愈并不是痴人说梦。

见一大妈飞快的离开,许大茂选择继续抹黑,同时声线拉高,让他看起来义正言辞。

“大家伙儿都瞧见了吧,一大妈心里有鬼啊!不然她跑这么快做什么,刚才还气冲冲的指责我乱说话,结果呢,话还没说几句就跑了!所以啊你们千万要相信我的话,可不能被张元林送的几顿饭骗了你们辛辛苦苦大半辈子攒下来的积蓄!”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始终没有定下决心的退休老人们终于做出了选择,更加坚定了要试探张元林的心。

可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张元林自始至终就没有要让他们掏钱买股份的打算,而且他们差一点就有一夜暴富的机会,却因为轻信许大茂的忽悠而与巨额财富失之交臂!

当晚,在外忙活了一整天但是进静止世界休息足够的张元林假装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却发现饭还没做好,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嗯?傻柱还没回来吗,我记得今天晚上轧钢厂没有领导要招待,他上哪儿去了?”

听到张元林的声音,在厨房备菜的一大妈连忙擦干手走了出来,说道:

“傻柱来了的,但是替我揍许大茂去了,这得怪我,不是傻柱的错。”

张元林听后眉头一挑,沉声问道:

“怎么回事?”

一大妈犹豫了一下,决定把许大茂抹黑张元林的事情说出来,却没有提自己被当众羞辱和嘲讽的情节。

张元林默默的听着,随后点着头说道:

“原来是这样,那许大茂确实该打,一大妈您不用这样为我袒护的,有句古话叫做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而且我已经有了处理轧钢厂股份的办法,这对我来说根本不是事儿。”

“还有啊,那帮人是不是对您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一大妈闻言愣了一下,随后摇头说道:

“没,没有啊!”

张元林缓缓的站起身来,说道:

“一大妈,您眼睛本来就不好,又哭成这样,都红肿了,我去给您买点眼膏来,厨房的事儿就不用您忙活了,等会儿我和傻柱来弄,歇着吧,我一会儿就来!”

说完,张元林走出了家门,眼神也是逐渐变得冰冷。

大院里看不到许大茂的影子,张元林却是知道肯定是傻柱把许大茂撵出去了,有几个地点是傻柱很喜欢去的地方,张元林都知道,所以想找到许大茂并不难。

半个小时后,张元林带着眼膏脚步轻快的走向大院,傻柱也是心情大好的跟在身边,只是袖口有着几抹殷红的血迹看着有些瘆人。

“傻柱,真想要让人长记性,光露狠下死手是行不通的,你得想办法在动手最少的情况下让对方感受到最多的痛苦,反正他现在只是个检票的,用不着十根手指,那咱们就当着他的面,点兵点将,点到哪根掰哪根!”

听着张元林的教诲,傻柱连连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正说着,两人来到了大院门口,也碰上了才回家的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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