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你以为跟他一样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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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们攻破了京城,抢光了他们的粮食和女人。”

“就把他们的皇帝抓来给您当马夫!”

“哈哈哈!”铁木真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

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君临天下,四海臣服的辉煌景象。

可他做梦都想不到,他和他那八万引以为傲的铁骑。

即将要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物,他将为他的狂妄和无知。

付出他和他整个民族都无法承受的惨痛代价。

雁门关,中原王朝面对北方游牧的一道屏障,自古就是如此。

关墙下面,黑压压的骑兵大军像是从地平线涌出的潮水,一眼望不到头。

林立的旌旗和刀枪带来一股野蛮气息,压得关墙上每个士兵都喘不过气。

帅帐里,铁木真正用一块粗糙鹿皮擦拭着弯刀,他就是刚统一草原的那个男人。

动作看着不快,却透着一股力量,好似每一次擦拭都能抹掉敌人的血。

“大汗,南人的斥候已经查明了。”

一个精瘦的汉子跪在地上,汉语说得生硬,但意思表达得很清楚。

“那个叫刘启的,和传闻中一样,确实打败了青阳王的三万大军。”

“据说他用了一种会打雷喷火的妖术,眨眼就让夏侯渊的三万铁骑没了。”

这汉子是被铁木真抓来的商人,现在成了他的情报来源和翻译。

“妖术?”

铁木真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脸上挂着不屑的冷笑。

“这世上哪有什么妖术。”

“无非是些威力大点的火器,南人自己没见识,吹得跟天神下凡似的。”

铁木真这个人的精明,远超他粗犷的外表。

他早就通过各种路子,把刘启在河东郡那场仗摸了个七七八八。

在他看来夏侯渊之所以会输,和刘启的武器有多厉害关系不大。

纯粹是因为夏侯渊自己太蠢。

“三万个铁罐头排成一排,就这么直愣愣往人家挖好的坑里跳。”

“这根本不叫打仗,这叫送人头。”

铁木真站起来走到地图前,手指重重戳在了雁门关。

“夏侯渊那些骑兵,就是一群金贵又没用的铁罐头。”

“除了会走直线冲锋,他们还会什么?论速度,论灵活性,他们行吗?”

“只要冲锋的势头被打断,他们就是一堆等着挨宰的肉。”

“可我的勇士们,完全不一样。”

铁木真的眼睛里,闪动着野狼般凶狠又自信的光。

“我们,才是草原上真正的王者。”

他的底气,全来自手下那两支让所有敌人闻风丧胆的王牌部队。

“木华黎。”他沉声喊道。

帐外一道如同鬼魅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

进来的人很年轻,脸上总挂着一丝散漫的笑,眼神却像草原上的鹰。

他就是铁木真麾下第一大将,人称“风之子”的木华黎。

他手底下这三万轻骑,是草原上最快的影子,也是最锋利的矢。

他们人人骑射一流,不管多快,多偏,多远,箭都能扎进目标。

这支兵马在战场上如风出没,总能带来步兵最不想遇见的麻烦。

“大汗。”木华黎单膝着地。

“我让你带上‘风之子’做前队。”

“去和那个叫刘启的南方人过两招。”

铁木真手指在地图上轻轻一滑,描出一道曲线。

“别攻城,也不用正面对方交锋。”

“照你们的路数来,绕着他跑,搅得他心烦气躁。”

“盯准了,引他不要缩着,尽量把他逼到平原上。”

“只要他愿出来,敢在这种地形下硬拼。”

铁木真嘴角挑起轻微的笑意。

“他和那批脚力再强的步兵,都没了指望。”

铁木真主意很明确,也一直管用。

他知道,只要速度占尽上风,对方人再多阵再密也是白搭。

他要让草原的合围,成南人真正的劫数。

“明白,大汗。”木华黎嘴边带上几分得意。

“他连怎么输的都反应不过来。”

“博尔舍。”铁木真这回叫的是另一个将领。

一个壮汉拨开营帐走进来,脚下似乎带了一点震动。

这是他的另一员悍将,外号“石心”博尔舍。

这人稳重可靠,他带的重甲骑军,号称“撼地者”。

他们的战马,全是用草原上最强壮的马种特殊培育而来。

他们的冲锋如同山崩地裂,足以摧毁眼前的一切。

铁木真把他们当做正面决战的铁锤。

“你,带着你的‘撼地者’在后方等着。”

“木华黎一旦把他引出来,你就给我从正面,把他们彻底碾碎。”

“我要用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为我征服中原的大业,拉开序幕。”

“是,大汗。”博尔舍的声音沉闷如雷。

一道道命令从帅帐发出。

八万草原大军,如同一部精密的战争机器开始缓缓运转。

木华黎的三万“风之子”,像离弦的箭一样,率先扑向了雁门关。

一场决定两个民族命运的大战,即将在关外拉开帷幕。

而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偏离了所有人的预想。

它的结局,铁木真做梦也想不到,那将是他和他整个民族,都追悔莫及的。

刘启举着单筒望远镜,站在雁门关的城楼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处那片黑潮。

他的身后,是同样表情严肃的张铁山和王铁牛。

三万羽林卫和全部炮兵部队已经集结就位。

这座雄关此刻就像一只武装到牙齿的钢铁刺猬。

“来了。”刘启淡淡地说道。

望远镜的视野里,数不清的轻骑兵像一群高速移动的苍蝇。

在距离关墙两里开外的地方来回飞驰。

他们不时朝着城墙射出一些稀稀拉拉的箭矢。

那与其说是攻击,不如说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

“主公,他们这是想把我们引出去。”

张铁山一眼就看穿了对方的算盘,眉头紧锁。

“这帮草原人最擅长的就是野地里的运动战。”

“咱们的步兵方阵虽然结实,可一旦被他们缠上,就会非常被动。”

“最好的办法还是守着城墙,用我们的火炮慢慢跟他们耗。”

张铁山的分析,完全是基于这个时代的战争常识。

在任何一个将领看来,这都是最稳妥也是唯一正确的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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