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就这?还不够塞牙缝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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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短短三天之内就解决了这个让历代先皇都头疼不已的心腹大患。

他们看向那个空荡荡的龙椅的眼神。

都变了,变得充满了敬畏与恐惧。

他们知道,那个男人已经不是他们所能揣度与抗衡的了。

年轻的皇帝刘协,在听到这个消息后。

先是狂喜,继而是无尽的失落与悲哀。

他知道,自己这个皇帝当到头了。

那个男人已经不需要他的禅让。

他随时可以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碾死自己。

然后名正言顺地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祈祷那个男人能看在同为刘氏宗亲的份上。

给自己留一个体面的结局。

他亲自脱下龙袍,换上了一身最普通的布衣,然后带着传国玉玺和文武百官。

一步步走出皇宫,走到了都城的城门口。

在那里长跪不起,迎接那个即将君临天下的新皇。

这不是被迫的,这是心甘情愿的。

是整个国家对英雄的最高敬意,也是一个旧时代对一个新时代的彻底臣服。

当刘启的天空母舰,缓缓降临在都城上空时。

城里所有百姓都自发地走上街头。

他们跪在地上,山呼万岁,那声音发自肺腑,震耳欲聋。

他们不在乎谁当皇帝,只在乎谁能给他们带来和平安定的生活。

是谁,能让这片土地上的众人温饱无忧,免除战火和侵辱?

刘启所做的一切,都被那辉煌战功证明得明明白白。

命运仿佛就是要他来拯救崩坏的江山,他成了整个国家寄托。

从庞大的天空母舰缓缓走下来时,气氛仿佛凝固。

已然没有炫目的合金装甲包裹,也舍弃了醒目的皇权龙袍。

换作随处可见的黑衣劲装,仿佛他是从人群里走出来的普通一人。

就在明黄大殿中央,他慢慢靠近――跪着的那位少年皇帝。

没有将刘协搀起,也没有半句话在意那枚象征国运的玉玺。

眼神只是淡然凝视,空气安静得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结果脱口而出的问题,却让满殿的人有些没缓过神。

“你想做一个怎样的皇帝?”

刘协差点没反应过来,怔了一下,满脸的疑惑。

这人,难道不是为篡位而来?

换成对自己提问,这是什么意思,意指试探,或许压根是在取笑?

他想破了头,依旧摸不清刘启到底想要什么。

眼下,他只能下意识照本心回答。

“我……其实最渴望成为像太祖那样让万民敬仰的皇帝。”

“盼着子民不用忧虑四季,哪怕风调雨顺,大家也能安心度日。”

“但愿共和国的名字,不止于族内,亦能响彻大千世界。”

话出口时,那种隐秘的热望夹杂几分不自信,带着淡淡悲凉。

尽管清楚这一切多半终归只是奢望。

出乎许多人意料,刘启听后却抬手微颔,露出满意的笑。

“有这个想法挺不错的,很大气。”

“问题却恰恰在于,你追逐的理想,与真实能力相差甚远。”

“不过这件事可以慢慢来,我会手把手告诉你,皇帝应当是什么样。”

空气一时间变得分外沉静,殿中众人这才察觉局势已彻底被颠覆。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刘启根本就没想过要坐那张龙椅。

他不是来当皇帝,而是要当一个教皇帝的人。

这种身份,比当皇帝本身还要羞辱人,更叫人打心底里发毛。

皇帝好歹还有祖宗规矩和朝堂法度管着。

可一个能废立皇帝的老师,谁又能束缚他?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能管住他了。

等于说刘启把自己放在了所有规则之上,一个超然的存在。

他既当裁判又当选手,随时都能下场把整个游戏规则都给改了。

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一个个心思都活泛了起来。

李斯这种老狐狸,一时间就想通了刘启的算盘。

这分明是要挟天子以令诸侯,把年轻皇帝当成一个完美的幌子。

将来所有政令都通过皇帝的嘴说出来,他自己躲在幕后,一点骂名都不沾。

而任何反对他的人,都会被他用“清君侧”的大帽子给干净利落地碾碎。

这手腕,比自己篡位高明多了,也歹毒多了。

至于赵括那种人,反倒觉得刘启这么干既愚蠢又自大。

在他们看来,刘启终究是个武夫,根本不懂政治里的凶险。

不坐上那个至尊之位,就永远名不正言不顺,早晚要被反噬。

这些人已经开始私下盘算,怎么把这个所谓的“帝师”给架空。

怎么用老祖宗留下来的那些规矩,把他捆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他们承认,论打仗刘启是行家,可要论玩弄权术,他们才是祖宗。

刘启将所有人的表情变化都看在眼里,心里只有冷笑。

一群还在用算盘的古代人,怎么可能理解他这个用超级计算机思考的现代人。

他要玩的,是彻头彻尾的降维打击。

“来人,给本王搬张椅子过来。”

刘启的语气很平淡。

他自称本王而不是帝师,这其中的讲究,就更让人捉摸不透了。

很快,一张普通的太师椅被人搬了上来。

刘启也没客气,直接就坐了下去。

他坐的位置,正好在龙椅的侧前方,甚至比龙椅还要靠前那么半分。

这个动作,让那些讲究礼教的老臣们,一个个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一个头发全白的御史,颤颤巍巍地从队列里走了出来。

他叫孔融,是孔圣人的后代,当朝公认的大儒,也是朝堂上最顽固的老古董。

他用手指着刘启,声音嘶哑地呵斥。

“大胆刘启,你可知道你坐的是什么地方。”

“君臣有别尊卑有序,你这样做和谋反有什么区别。”

在他这种人看来,刘启的行为已经严重践踏了整个儒家的礼教体系。

这种罪过,甚至比杀了皇帝还要严重。

刘启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端起旁边侍女刚奉上的茶水。

轻轻吹了口气。

“孔大人我问你,是礼教重要,还是人命重要?”

孔融想都没想,立刻就慷慨激昂地回答。

“舍生而取义,杀身以成仁,当然是礼教大过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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