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废物罗三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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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

玉小刚看着他那无能的武魂,听着几人的耻笑,体内魂力疯狂乱窜,嘴角因用力过猛而流出丝丝鲜红。

他的眼神中只剩下最疯狂的执念:他身后,是他唯一的弟子。是他此生所有希望与“理论”的承载,是他这辈子翻身的唯一希望。这个孩子,不能让武魂殿带走。

“放——屁——如——打——雷!”玉小刚猛地发出一声扭曲变调的呐喊。

黄、黄两道魂环疯狂嗡旋转,所有的光晕汇入那肥硕的身躯。罗三炮那圆滚滚的身体像吹胀到了极限的气球,魂力在它的腹腔内压缩成一个能量核。

一道凝聚了玉小刚所有魂力的黄紫色浑浊气柱,裹挟着浓烈恶臭,朝着门口那魂王的脸狠狠撞去。

那领头魂王脸上那一丝讥嘲瞬间凝固,转化为恼怒。他根本没料到这“废物”竟然敢动手。

那股恶臭率先于钻入了他的鼻腔,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不是惊叹这点攻击力,而是厌恶,如同踩到狗屎般的嫌弃。

“滚!”

紫色的魂环在那名魂王脚下亮起,一股强风以他身体为中心轰然炸开。

那凝聚了玉小刚所有魂力的拼死一击,在那团爆发的魂力风暴前,连一丝涟漪都未能荡起。

甚至没有动用任何魂技,仅仅是魂王级的魂力外放形成的护体风暴。

“嘭~噗!”

玉小刚的身体砸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口粘稠的血浆从口中喷出。

“不要伤害我老师!”唐三那小小的身影挡在了玉小刚面前。

唐门守则第二百五十一条:适当的恩惠可以收拢人心,可以达到奇效。现在的他还需要玉小刚,自己这番举动想必肯定能让他死心塌地。

“呵…堂堂大师沦落到需要一个六岁孩子来保护了”。他瞥了一眼旁边的魂宗。“带走!别让大人们等着急了。”

没有任何多余动作站在他侧后的一名高瘦黑衣魂宗,身形只微微动了动,整个人瞬间出现在唐三面前。

一只大手,精准的抓向唐三。

没有人看见唐三那瘦小的小手,悄无声息地摸到左手腕上那枚袖箭。

前世肌肉记忆苏醒,袖箭上的机关锁扣被指尖拨开,目标:高瘦魂宗唯一暴露在黑色劲装之外的眼珠。

“嗯?”即将捏上唐三喉咙的高瘦魂宗动作顿了一下。

一股绝对冰冷的气机,毫无征兆地从门口那个魂王方向爆发开来。

“早就防着你了,小孩子的把戏!”他垂在身侧的左手挥动,一股无形的魂力波动对着唐三藏箭的左手方向射去。

“哧!”

金属件被强行破坏,发出了一声令人牙酸的颤音。

唐三感觉自己的左手腕像是被瞬间冻结,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夹杂着炽热,从他衣服下的那枚袖箭炸开。

他手腕上那个简陋的护环没有崩开,依然牢牢地嵌在那里,但袖箭内部结构尽毁。一点点细碎金属的破片,刺在了他的手腕上,鲜血染红了他的袖口。

接着,唐三的眼睛就被无尽的黑暗笼罩,整个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正是那名魂王以极快的速度给他一个牢大肘击,当然也给了玉小刚一个。

……

绝对的、粘稠的黑暗。

粘腻冰凉的空气钻入鼻腔,带着一种陈年血腥、未干排泄物、以及某种肉质腐烂后令人呕吐的味道。

脚下是冰冷的硬地,但那“硬”是相对的,覆盖其上的是一层粘稠如泥浆的不知名污物,每一次挪动脚趾,都会被恶臭烂泥裹挟。

黑暗深处,偶尔传来几声拖曳铁链摩擦声,以及痛苦的哀嚎声。

嗒、嗒、嗒……滴水穿透石头的单调声响,显得瘆人至极。

玉小刚枯柴般的身体被几条冰冷的牛皮带死死勒绑在墙上的硬木桩上。

皮带深深陷入他那单薄衣衫,紧勒着骨肉,几乎将那几根突出的肋骨勒断。

两天?还是三天?早已在无光无声的折磨中失去了意义。

在被某种带有倒刺的魂导绳索贯穿关键气穴锁死魂力后,他就如同一具被抽去了所有筋骨的空壳。

头无力地垂在胸前,曾经梳理得一丝不苟的灰白发丝被污血结成条状,紧紧贴在污秽不堪的脸颊上。

没有呻吟,没有动弹,胸口那点微乎其微的起伏,脆弱得仿佛下一刻就要断了气。

相比之下,绑在对面稍矮木桩上的唐三,至少还能偶尔发出一丝微弱的痛哼。

同样的束缚,对于这具身体而言,显得并不是很友好。

皮肤在粗粝皮绳的摩擦下早已撕破流血,结了痂又被磨开,混合着袖箭的碎片,每一丝移动都带来钻心的刺痛。

极度脱水带来的干渴感让他忍不住咽着唾沫,可那还有口水可言,截至目前为至,他早已虚脱昏迷过数次。

铁门外的锁链被扯动,刺耳的摩擦声骤然响起。

嘶啦——!

一个干瘦如柴,佝偻着身子的狱卒像幽灵般走了进来。

他一手提着一盏昏黄油灯,灯罩脏污油腻,混浊的光线映照出他枯树皮般的老脸,另一只枯爪般的手里,拎着一个散发着馊味的的粗陶瓦罐。

“…水…水…我要水…”

听到有人靠近,玉小刚的嘴里发出极其微弱的声音。

“没有水,只有这个。”

“不…我不吃…我要喝水…呜呜呜”

干瘦狱卒没等他说完,用他那枯爪般的食指和拇指,粗鲁地捏住玉小刚的下颌,将那颗头颅强行往上拎起。

嘴因为被强行捏起颌骨而微微张开,露出干裂,起皮的牙龈,在牙龈深处还残留着一丝暗黄渣渣。

干瘦狱卒的另一只手,早已从瓦罐里抓出一把碎得不成形的熟蛋黄块。

那蛋黄被煮得太老,颜色呈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的暗黄。没有水分,没有味道,只有干涩,充满了腥气。

狱卒看都没看,径直将那大把大把干涩碎块,塞进了玉小刚的嘴中。

动作粗暴!

“废物,张嘴!”

碎渣塞得太满,瞬间溢出糊满了嘴角,一些细碎粉末甚至呛入鼻腔。

玉小刚的身体猛地一个剧烈的痉挛,喉咙深处发出短促的“呕咳”声,黄色液体糊在狱卒的手上。

狱卒猛地抽手,脸上厌烦更深,狠狠在玉小刚破烂的肩头抹了抹手,将那恶心的浆糊蹭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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