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5章 计划赶不上变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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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母的思想偏传统,认为结婚需要办婚宴,不办婚宴的婚礼叫什么婚礼?但任平生的性子,任母比谁都清楚,她这个儿子决定的事情,她改变不了。她想让南韵劝说任平生,奈何南韵以任平生为主。

没办法,任母只得郁闷的同意,用任平生说的他们都没时间筹备婚礼来宽慰自己。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她带初三,任平生他爸带高三,寒假都要补课到过年前一个星期,抽不出时间找婚庆公司。至于家里和任平生同辈的,不是还在读书,就是在外工作,也没时间。

唉,儿大不由娘。

还想着南韵能管着平生,结果看样子也管不住。

相较于任母的郁闷和一点不满,任父在听到任平生说明日领证和不办婚礼时,也是有些意外,不明白任平生为何改变主意?听完任平生的解释,任父觉得在理,没有多说,让任平生自己拿主意。

挂了电话,任平生得意的看向南韵:“怎样?你未来公公婆婆的反应,是不是和我跟你说的差不多?”

南韵说:“阿姨明显不愿,你是否多考虑下阿姨的建议?完成阿姨的预期?”

任平生说:“我当初说要在这边办婚礼,其实就是考虑到你未来婆婆,之所以又改变主意,也是据实而论,在这边办婚礼确实费时费精力,而且没有实际意义。

当然,结婚这么重要的事情,在意实际意义没有意思,但我觉得在很大程度上,婚礼就是办给别人看的。我们要是只办一场婚礼,我自然是说什么都要办好,但我们要办两场。

这边办过了,再去大离办,我们就会少了兴奋、新鲜感,会过于平静。大离又不比这边,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我们,加上我们的情况又特殊,我是觉得我们应当拿出最好的状态,去面对那些人的注视。

当然,这样说起来有些小题大做,也没这个必要,但我觉得结婚一辈子只有一次,办一次婚礼就够了,我们就在这一次上拿出最好的状态,办两次……有点那个,寓意不好,弄得我们之间会发生变故,要结两次婚似的。”

南韵浅笑:“平生何时信这个?”

不过经任平生这样一说,办两次婚礼的寓意是不好。

任平生夹了块羊肉放进南韵碗里:“你老公我是实用主义者,该信的时候信,不该信的时候不信。”

吃完午饭,南韵没有休息,直接带着食盒返回大离。任平生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可乐,瘫在沙发上,回复朋友圈评论。

评论的内容大多相似,好奇任平生去了哪里,以为任平生是在拍写真,问任平生身上的铠甲多少钱租的?

唯一知晓真相的猹,没有评论,只点了个赞。任平生见状还有点奇怪,猹今天竟然不热衷吃瓜了,他以为以猹的德性,应该会问他。

然后等任平生准备看私聊消息时,才发现猹早在半小时前,就给他发了消息。

【然然非猹猹】:你这里在大离哪里拍的?

【然然非猹猹】:征讨西域的大军要出发了?

【一蓑烟雨画室·任平生】:你现在方不方便?

然然几乎秒回。

【然然非猹猹】:方便,刚吃完饭,她们都在午休。

【一蓑烟雨画室·任平生】:给你看看我大离锐士的雄姿。

任平生将在离山大营拍的照片、视频都发了过去。

【一蓑烟雨画室·任平生】:怎么样?

【然然非猹猹】:不错不错,威武霸气,给人的压迫感好足。你这是在给做动员?你当时在台上看着他们,是不是感觉很爽?

【一蓑烟雨画室·任平生】:必须的,何止爽,还心生豪迈,有种天下在手,朕即天下的感觉。你是没看到他们有多拥戴我,我一到那,他们就自发的喊秦王,都把韵儿晾在一旁。

【一蓑烟雨画室·任平生】:也就是韵儿不在意,这要是换成别的皇帝,看到将士这样,早就在心里琢磨怎么除掉我。

【然然非猹猹】:是啊,你当时是不是还想带他们出征?

【一蓑烟雨画室·任平生】:我上次不就跟你说过了,韵儿她们不同意。

接着和安然聊了一会,任平生也休息的差不多,出门买喜糖,还有给南韵庆生的装饰物。

这也是他今日特意回来的目的。他打算装在南韵之前住过的房间。其中重点是未来丈母娘的画像,得让南韵一进房间就能看到。不过为了给南韵惊喜感,得弄块红布遮起来。还有然然帮忙弄的Ai视频……

等任平生买好东西,回到家已是下午五点多。

好在他中午说过南韵傍晚不用给他送饭,他在画室吃,他可以放心的在房间里鼓捣。

然而让任平生没想到的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南韵自体验过这边内衣的舒适,和卫生巾便利,便主动为任巧、月冬还有任府的女眷购买这些东西,甚至南韵还密赏的理由,将一些做事做的好的大臣发妻叫进宫里,赏赐她们这些东西,以示皇帝恩宠。

因这些东西私密,大离不比现代,这等女子私密之物,不便于让任平生知晓,故而南韵不仅不和任平生说,还背着任平生。每次都是瞒着任平生,独自过来取这些快递,然后回宫让月冬派人给任巧送去,让任巧分发。

今日便是如此,南韵处理完政务,忽想到快递应该到了,便直接过来,然后就发现客厅亮着灯,茶几旁放满了东西,她曾住过的房间里也亮着灯,里面还传出敲击的声音。

平生在弄东西?

南韵正要过去查看,余光瞥见一物,让南韵呆在原地。

只见在沙发上有一个巨大的相框,相框里是一张身着离服的女子画像。

瞧着那熟悉的眉眼,南韵脑袋早已模糊的记忆像是被抹去了雾气,迅速变的清晰。

她下意识走近,拿起画像,看着画中久违的人儿,看着那熟悉的浅笑,温柔、和蔼的眼神,往日的一幕幕在脑中闪现,耳畔仿若都响起了那遥远的嘱咐。

她鼻头微酸,眼眸瞬间泛红。

“阿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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