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拖出去斩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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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获全胜之后,陈言来到关押太史慈的营帐。

太史慈端坐在营帐内,身姿挺拔如松。

陈言倒没有苛待他,也没有命人将他绑缚,至少在这个营帐内,是允许太史慈随意走动的。

听到帐外传来脚步声,他眼皮都没抬一下。

“进来吧,不用鬼鬼祟祟的。”

陈言掀开帐帘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太史慈这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去,语气冷淡,“如果是来劝降的,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哈哈。”陈言轻笑出声,在太史慈对面坐了下来,“我可不是来劝降的。”

“那你来做什么?”

“来告诉你一个消息。”

“消息?”

太史慈心中一紧,但面上不动声色,“什么消息?”

陈言轻描淡写地说道:“刘繇败了,秣陵已经是袁术的了。”

太史慈瞳孔猛地一缩,身体微微颤抖,良久才长长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我被俘,一定不会让主公失败的......”

“不不不。”

陈言又笑了笑,“说起来,这场大胜还多亏了你呢。”

太史慈愣住了,一脸懵逼地看着陈言,“你什么意思?”

陈言没有回答,而是拍了拍手。

下一秒,一个和太史慈装束一模一样的人从帐外走了进来。

昏暗的灯火下,那人甲胄齐整,身姿挺拔,不仔细看,还真难分辨真假。

太史慈被吓了一跳,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来人。

“夫君。”

来人开口说话,听声音竟然是名女子!

太史慈彻底惊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你是何人?”

陈言站起身来,微微一笑,“是谁?当然是我夫人了。”

“哦!”

“不过她现在,或者说刚刚,扮演的人是你。”

“辛苦你了,玲绮。”

陈言帮吕玲绮摘下头盔,露出一张英气勃勃的俏脸,对着陈言巧笑嫣然,随后看向太史慈,露出一抹狡黠。

太史慈心头一惊,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紧接着,陈言指了指吕玲绮,然后对太史慈说道:“是你的出现,打乱了刘繇的阵脚;也是你的勇武,才让我军大获全胜。”

“所以我才说,这场大胜,还要多亏了你。”

“不可能!”

太史慈断然摇头,“我明明被你们俘虏了,怎么可能......”

“是真的。”陈言认真地看着他,从怀中取出一堆信件,“因为我用你的名义,给刘繇写了一封信。”

太史慈接过信件,借着微弱的灯光仔细查看。

他越看脸色越难看,最后竟然有些发白。

陈言则悠悠说道:“匠作营的师傅尝试了很久,才模仿得有九分相像。”

“我在信中告诉刘繇,你假意归降,愿意里应外合。”

太史慈猛地抬起头,“你竟然冒用我的名义!”

“冒用?”

陈言笑了笑,说道:“拜托,你是我的俘虏诶。”

“我让玲绮扮成你的模样,在战场上'背叛'刘繇军,刘繇的人远远看见'太史慈'突然倒戈,立刻就乱了阵脚。”

“再加上我军从山坡后杀出,前后夹击,刘繇军哪里还有斗志?”

陈言摊手道:“就这样,一败涂地了。”

太史慈握紧双拳,咬牙切齿:“你!卑鄙!”

“卑鄙?”

陈言淡然道:“兵不厌诈,这叫智谋。”

太史慈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半天说不出话来。

“所以啊。”

陈言站起身来,拍了拍太史慈的肩膀,“你虽然没有归降,但确实帮了我们大忙。刘繇败得这么彻底,你功不可没。”

太史慈闭上眼睛,声音颤抖:“我...我竟然成了背叛主公的罪人......”

陈言认真地说道,“怎么说,你回去也无立足之地了,投降吧。”

太史慈猛地睁开眼睛,“主公是信任我的,他绝不会相信你们的诡计!”

陈言摇了摇头,神色间带着一丝怜悯,“太史慈,你太天真了,刘繇只相信他自己。”

“胡说八道!”太史慈愤然起身,“主公仁德待人,从不疑人疑鬼!他是天下少有的仁德之人!”

“仁德?”陈言嗤笑一声,“那我问你,一个仁德之人,在占尽先机的情况下,会愿意收一个被百姓唾弃的盗贼为手下吗?”

太史慈眉头紧皱,“你什么意思?”

陈言淡淡说道:“刘繇收了严白虎。”

“不可能!”太史慈断然否认,“严白虎那等恶贼,主公怎么可能......”

话说到一半,太史慈突然停住了。

他想起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陈言看着他的表情变化,心中了然:“看来你也察觉到了什么端倪。”

“不...这不可能......”

太史慈喃喃自语,身体微微摇晃。

“不信的话,你自己回去看看。”

说完,陈言直接起身,让开了道路。

太史慈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陈言,“你要放我走?”

“当然。”

陈言指向帐外,“你现在就能走,不过我相信,我们很快还会见面。”

太史慈死死盯着陈言,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良久,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抱拳道:“多谢。”

说完,太史慈大步走出军帐。

帐外,陈言早已准备好了行囊和马匹,一路上也无人阻拦。

太史慈心情复杂地策马而行,脑海中不断回想着陈言的话。

月色如水,太史慈一路疾驰,终于在深夜时分赶到了刘繇的大营。

太史慈在帐外大声喊道:“来人!去通报主公,我太史慈回来了!”

站岗的士兵见状,立刻进去通报。

不一会儿,有亲兵出来,“主公有令,让你卸甲入帐。”

太史慈深吸一口气,脱下甲胄,交上武器,大步走进军帐。

刘繇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太史慈,既无喜色,也无怒意,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参见主公!”

太史慈单膝跪地。

刘繇冷冷地注视着他,半晌才开口,“太史慈,你竟然还敢回来?”

太史慈心头一震,但还是坚定地说道:“属下从未背叛主公!那封信是陈言伪造的!”

“伪造?”

刘繇冷笑一声,“那战场上背叛我军的人又是谁?我亲眼看见的,难道还有假?”

太史慈急忙解释,“主公,那不是我!那是陈言派人冒充的!”

“够了!”

刘繇猛地拍案而起,“你以为我是三岁孩童吗?还有人能冒充你太史慈?”

“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

“来人,将这叛徒拖出去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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