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不是医学能解释的(1 / 1)
“你开什么玩笑!”
“这就是流行感冒引起的并发症,拖的严重了才变成了这样。”
严桥觉得张风说的这话简直是对自己职业的一种侮辱,顿时火上眉梢。
张风瞥了一眼站在卧室口的严桥,又淡淡回应到:
“或许你们学习的知识很适合考医师证,获得一个专业性较强的身份。”
“但你不能否认的是这个世界上本来就存在一些难以解释的东西。”
张风的两句话说的风轻云淡,却是让严桥破防多次。
他捏紧了拳头盯着张风,眼神里满是怒气却又无从开口。
他不得不承认的是张风说的的确是大实话。
“田叔,送客。”
张风站起身吗,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田大螺踌躇几步,犹豫之间还是选择了张风,走到严桥的旁边对他说道:
“谢谢你了严医生。”
“诊费我会晚点给你的。”
听到田大螺这么说,严桥的后槽牙几乎都要咬碎了。
旁边的朱艳虽然很替严桥感到不服气,但看到这田大螺的举止也不好多说什么。
她只是小声嘟囔了一句:“都说乡下人没见识,我看一点也不假。”
这话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却刚刚好被张风和田大螺听到了耳朵里。
田大螺忍了好些时候,终于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爆发了。
他大声对着朱艳吼道:“你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了!”
“我就这么一个媳妇!你们都说让我准备后事了!”
“小风他说我媳妇没有死!我相信他还有错了吗?!”
经过田大螺这么一吼,严桥刚才僵着的怒气瞬间被冲散。
他抿了抿嘴,拉扯着朱艳打算离开这个地方。
严桥和朱艳离开田大螺家的时候才发现,院子外面刚才聚集的人现在都没了。
“这个家伙到底什么身份?刚才我们让那些聚集在外面的人别堆在这儿硬是没有人听一句。”
“怎么现在这些人都跑了?”
朱艳嘀嘀咕咕质疑着,探头看了看四处。
果然是一个人都没有了。
严桥憋了好一会儿,一股子气儿堵在胸口难受的不行。
而后他才闷闷不乐得说道:“咱们走。”
屋子内。
田大螺一直站在门口,泪眼朦胧得眼巴巴望着床上的人。
他跟周苹好歹算是年少相识,没有走传统的那一套相亲成婚,也算是感情好了多年。
若是换了别的老汉,可能到田大螺这个程度早就想换个年轻的老婆了。
可见田大螺也算是个深情长久之人。
张风对床上的周苹施针多次,几乎用了自己的针包里面的所有针。
他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看到周苹嘴角冒出来的黑血,神色更加紧张。
“田叔,婶子去的到底是什么地方?”
田大螺还处于发懵的状态,听到张风问话之后反应了好一会儿。
“好像是头屯河附近的……”
张风的眉头皱了起来。
看样子这个头屯河村最近不太安宁啊。
“去打一盆水来吧,然后等着田珖回来。”
田大螺对张风一点没有质疑,而是快步离开了卧室赶去厨房打水。
过了好一会儿田大螺端着水回来,发现床上躺着的周苹已经坐在了床边。
只不过她的脸色着实是有些难看,像是死人一般面色铁青。
“媳妇儿……你这……”
田大螺迟疑着有些不敢进门,看到张风闭着眼坐在旁边不吱声,更加的不知所措。
“她只是身体出现了本能反应,没有什么大碍的。”
“婶子应该是误食了不干净的东西才感染了尸毒。”
“现在她能坐起来就说明我刚才的抢救还管用,现在咱们要做的就是祛毒。”
田大螺似懂非懂得点着头,把手上端着的水盆放在了柜子上。
“田叔,你给婶子擦一下身子,我先出去。”
“等会儿小珖回来了再继续给婶子祛毒。”
田大螺紧张得看着周苹,漫不经心得应着。
等张风出了门,田大螺替周苹脱了上身的衣服。
这才看到周苹的脖子上有着大片的青紫色黑斑,而且黑斑附近还冒出来了一些粘液状的东西。
不止是她的脖子上,就连身上多处也是如此,那粘液让她的衣服都贴在身上,让田大螺都有些犯恶心了。
暂且不说这到底是什么病什么毒,就张风这一番施针能让周苹坐起了身,就足以让田大螺对他一万点感激了。
张风在院子里呼吸着新鲜空气,等了好些时候才听到了院墙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他探头朝着门口看去,刚好就看到了田珖拎着个篮子跑的满头是汗。
“来了!来了!”
“张风大哥,我带回来了。”
田珖举着那个装着龙鳞黑蛇的笼子,里面的黑蛇已经不动弹了,看起来倒像是被晃晕了。
张风接过笼子,查看了一下笼子里面的黑蛇。
发现它还活着也就松了一口气。
龙鳞黑蛇的双角又称“阎王愁”,比百毒解还要好使。
这种东西在民间传闻之中有着能够让死人回魂的能力,但在医学的角度来说,也就是最传统的以毒攻毒。
张风向来都相信万物皆有灵性,这龙鳞黑蛇出现在他家的院子,怕是真的就跟外面相传的差不多。
龙鳞黑蛇喜欢在有尸体聚集的地方出现,自身除了带着剧毒之外还被尸气供养着,刚好能够攻克尸体带来的毒。
因为这个龙鳞黑蛇不是什么常遇见的物种,所以没有被编制到现代医术的课堂知识也是能够理解的事儿。
张风带着已经晕了的龙鳞黑蛇到了厨房,把它从笼子里拿出来的时候它依旧没有太大的反应。
张风伸出手指在它的头顶上抚摸了两下,似乎是指尖的温度让这黑蛇有了感觉,没一会儿就醒了过来。
见到这龙鳞黑蛇有了反应,张风松了一口气。
“蛇兄弟,遇见你了即是缘分。”
“我把你从那毒蟾的口中救了下来,现在怕是需要你给我当药了。”
那黑蛇的眼睛闭合两下,似乎是听懂了张风所说,吐了吐信子后便把头埋低附在了张风的指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