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终极考验（1 / 1）
陆城肩胛骨那儿有伤，这一跑啊，伤口就跟着一抽一抽地疼。
血痂都给震裂了，那血又腥又甜的，顺着后背就流到衣领子里去了。
那血热乎乎的，陆城眉头一下子就皱紧了。
他瞅着天空里像蜘蛛网似的裂隙，耳朵里全是玻璃碎掉的声音，这儿响一下，那儿响一下的。
东边的购物中心，那幕墙整个儿垮塌了，成吨成吨的钢化玻璃砸到街道上，碎成一片白花花的，就跟银色的大海似的。
那白光特别刺眼，刺得他眼睛生疼。
西边的写字楼也在倾斜呢，金属骨架嘎吱嘎吱地响，就跟快死了似的在那儿呻吟，那声音大得感觉都要把他耳膜给撕开了。
“地脉节点就在市中心金融大厦地下三层。”林清瑶的平板突然“刺啦”一声，冒起了电流声。
她赶紧翻全息投影，头发丝儿被裂隙能量带起来的风给吹得乱七八糟的，就像一团乱麻。
那风凉飕飕的，吹到脸上可疼了。
“符文罗盘得碰到核心才能找到赵无极的维度坐标，可是外面有他设的防御阵列——”
“你就直接说咋破吧。”周川反手就把一块从头顶掉下来的广告牌给劈开了，他那战术刀的刀刃都崩出个缺口了。
他甩了甩麻得不行的手腕，那手腕麻得他可清楚了。
眼睛往远处一扫，看到一个被幽蓝能量包着的圆柱形光罩，那幽蓝的光在黑暗里特别扎眼。
“那东西就是屏障吧？”
陆城顺着他看的方向望过去。
那原本40层的金融大厦啊，整个儿被半透明的符文光罩给严严实实地罩住了。
你瞧那光罩上，金色的纹路就跟有生命似的，在表面到处爬，而且每一道纹路还往外渗着小电弧呢。
那些电弧一闪一闪的，就像一双双特别诡异的眼睛，还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他伸手摸了摸胸口那块发烫的反派印记，那热度烫得他手都有点微微发颤了。
这时候啊，脑海里突然响起系统提示音，就像炸雷似的：【终极反派任务触发：摧毁裂隙核心阵列（进度0/1）】
“得集中火力往一个点打。”林清瑶一边说着，手指在平板上划得飞快，都带出残影了，那残影把他的视线都弄得有点模糊了。
“符文阵列的防御是循环的，下一轮补充能量还有47秒呢——”
“47秒够吗？”李弯弯突然就松开了一直攥着陆城的手，手里的短刃在掌心转了一圈，跟耍杂技似的。
也不知道啥时候发绳松了，那一头黑发被风一吹，遮住了半张脸，发丝扫在脸颊上，痒痒的。
“我能坚持到那个时候。”
她话还没说完呢，光罩表面一下子就爆发出特别刺眼的金光，那金光就跟一轮大太阳似的，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陆城的瞳孔一下子就缩紧了，为啥呢？
因为三秒之前还零散分布的电弧，这时候正沿着光罩上的纹路往一块儿汇聚呢，最后聚成了一条有拇指那么粗的光链，而且这光链正朝着他们这个方向指过来呢。
“快散开！”周川猛地拽着林清瑶就往右侧的绿化带扑过去。
那绿化带里的青草啊，闻着可清新了。
李弯弯呢，反手一下子勾住陆城的腰带，两人就咕噜噜滚进了左边的消防通道，那通道里全是一股旧铁锈的味儿。
那光链擦着他们刚刚待的地方就扫过去了，地面“唰”的一下就被熔出了一道深深的沟。
那烧焦的橡胶味和臭氧味一股脑儿钻进鼻子里，那味儿可刺鼻了，呛得人忍不住直咳嗽。
“还有42秒。”林清瑶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出来，她半蹲着，手还扶着额头呢，声音里带着点儿焦急，“刚才那下攻击啊，是阵列的预警机制，现在防御强度提高了百分之二十呢。”
陆城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灰，这一抹啊，伤口被蹭得疼得要命，就好像有一把尖尖的针在扎他的神经似的。
他眼睛盯着光罩上又开始流动的符文，突然就想起晶体碎掉之前那一丝黑芒。
当时他还以为是裂隙能量里的杂质呢，现在这么一想啊，说不定是赵无极留在他身体里的某种标记呢？
“阿城！”李弯弯的短刃一下子抵住他的后脖颈，那股凉意透过皮肤直往脊椎里渗，冷得他打了个哆嗦，“发什么呆呢？”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候啊，陆城的思绪一下子就被拉回到以前去了，那些和李弯弯有关的回忆就像潮水一样，“哗”的一下全涌上来了。
林清瑶讲啦，要打三点钟方向那个纹路交叉的地方。
我数到三的时候呢，你就用古神八式里的震山劲来开道！”
她的手指头在他后脖子那儿轻轻点了一下，这可是他俩小时候玩捉迷藏就定好的暗号呢。
陆城冷不丁就想起十岁那年的事儿了。
那时候啊，他被张喜堵在小巷子里，是李弯弯举着半块板砖就冲进来了，也是像现在这样，用冰冰凉凉的手指头戳他的后背，还说：“阿城啊，我数到三，你就往我左边跑。”
“一。”李弯弯喘气的时候，气息就从陆城的耳尖扫过，那热乎乎的气息弄得他耳朵都有点发红了。
陆城紧紧握着拳头，这时候肩胛骨那儿的痛一下子变得特别明显了。
这可不是普通的伤口啊，好像是有啥能量顺着血管往心脏那儿钻呢，这钻心的疼让他的身子都微微发颤了。
他低下头瞅了瞅胸口，那个反派印记随着心跳一闪一闪的，就像一团火，感觉都要把皮肤给烧穿了，那股子炽热劲儿让他胸口就跟被大火烤着似的。
“二。”李弯弯手里的短刃又往下压了压。
周川的声音突然在通讯器里炸开来：“我在这边把右侧的防御给牵制住！
林清瑶，你负责把符文频率给破解了！”
“三！”
李弯弯的短刃在空中一划，带起一股很锐利的风，这风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刮在他脸上。
陆城这边呢，一下子就沉下腰去，同时胯部一拧，那古神八式的劲道啊，就从丹田那儿一股脑地朝着掌心冲过去，刚碰到那个光罩呢，“轰”的一下就炸开了。
他就听到自己骨头发出那种脆脆的响声，再看眼前的光罩，那纹路就跟蜘蛛网似的，一下子全是裂痕。
就在这个时候啊，周川的战术刀，还有林清瑶的符文飞弹，差不多同时就砸到光罩的同一个地方去了。
“咔嚓——”一声，光罩表面就裂开了一道有半个人那么高的缝儿。
从那缝儿里啊，幽蓝色的裂隙能量就像喷泉似的往外冒，那模样就像一条张牙舞爪的蛇似的，而且还散发着一股特别刺鼻的腥味。
李弯弯呢，反手就揪住陆城的衣领，拽着他就往里面冲，周川和林清瑶也紧紧地跟在后面。
陆城被那能量流给撞得啊，差点就站不稳了，鼻子里全是那种铁锈的味道。
一直到脚底板碰到那冰凉的大理石地面，那冰凉的感觉一下子就让他的双脚麻了，这才发现他们已经站在金融大厦的大厅里面了。
在大厅正中央的电梯井那个地方呢，悬浮着一个直径有十米的黑色漩涡。
在漩涡的中心，赵无极背着手站在那儿，他那银白色的长发被裂隙能量吹得朝后面扬起来。
他低着头看着陆城，嘴角往上一翘，露出一抹冷笑，说道：“比我预计的早到了三分钟呢。”
陆城的反派印记突然就烫得特别厉害，他都能听到皮肤被灼烧发出的那种滋滋的声音，这声音让他头皮一阵发麻。
他从怀里掏出符文罗盘，手指刚碰到刻着星图的盘面呢，就瞧见赵无极抬手一抓。
嘿，漩涡里“嗖”地喷出一道黑芒，一下子就把罗盘给贯穿了。
“你还以为这破玩意儿能定位到我？”赵无极的声音就跟冰锥子似的，直往耳朵里扎，弄得耳朵生疼，“这裂隙的维度规则可是我定的，这儿的每一粒灰尘都在我掌控之下呢。”
陆城感觉有啥东西从脚底往上凉飕飕的，就跟冻住了似的。
他瞅着碎掉的罗盘，突然就想起系统面板里那行红红的任务进度：【摧毁裂隙核心阵列（进度0/1）】。
闹了半天，真正的核心压根儿就不是那个光罩，而是站在漩涡里的这家伙啊。
“那我就连你一块儿毁掉。”陆城擦了擦嘴角的血，古神八式的劲儿在指尖聚成了青色的光团。
赵无极的瞳孔一下子缩得跟针尖似的。
他刚抬手，陆城就瞅见无数黑色的光刃从漩涡里冒出来，就跟下暴雨似的，劈头盖脸地就砸下来了。
这时候，李弯弯的短刃突然横在了他跟前。
在金属碰撞发出的脆响声里，他看到李弯弯的手腕在打哆嗦，看到她头发上沾着玻璃渣子，还看到她后颈上小时候爬树留下来的淡白色疤痕呢。
“快躲开！”李弯弯的声音都喊破音了。
陆城下意识地往旁边一侧身，哎哟，左肩就像火烧似的疼，原来是一道光刃擦着锁骨划过去了。
他趔趄着往后退，一下子就撞到身后的大理石柱子上了。
就这么眼睁睁瞅着，李弯弯的短刃被砍得出现了缺口，周川那把战术刀干脆断成了两截，林清瑶的平板电脑也迸出了火星子。
“就你们这样还想反抗啊？”赵无极一边笑，一边还夹杂着那裂隙轰隆隆的声响，“真是弱爆了。”
陆城这时候视线都开始变得模模糊糊的了。
他能听到自己喘气特别急，也能听到李弯弯呼吸特别重，还听到周川低声骂了句“操”。
就在他感觉自己意识马上就要散掉的时候，突然看到李弯弯猛地转过头看向他。
她左眼下面有道血痕，就像一滴还没落下来的眼泪似的。
“阿城啊，”她的声音轻得就跟叹息似的，可却清清楚楚地传进了陆城的耳朵里，“你还记着小时候我教你爬墙的事儿不？”
陆城的瞳孔微微抖了一下。
想当年啊，他们都才十二岁呢。
那时候陆城因为交不起培训费，就被武道社给赶出来了。
是李弯弯拉着他去爬学校后面墙上的老槐树，还说要去“偷学”社团训练呢。
当时她踩在陆城的肩膀上，手指头刚刚够到墙顶上的瓦片，就回头朝着陆城笑，说：“阿城啊，等我上去了，就把你拉上来。”
现在呢，她就站在陆城的面前，短刃上的血滴到了陆城的脚边，她抬头冲着陆城笑了笑说：“这次啊，换我来拉你了。”
这时候，陆城身上的反派印记突然就发出了特别刺眼的红光。
李弯弯的话一钻进陆城的耳朵，他后颈的皮肤就像突然着了火似的，火烧火燎的。
为啥这儿这么敏感呢？
因为小时候爬树的时候，她拽着他的手腕往上拉，她掌心磨破了，血渍渗进他皮肤里，就是这个位置。
这时候，她短刃上的血珠子顺着指缝往下滴答，滴到陆城手背上，陆城就像被电了一下，猛地抖了一下。
“弯弯！”陆城喉咙里发出那种破碎的、轻轻的呼喊。
他瞅见她眼尾的血痕被风一吹，拉得更长了，就像一条马上就要断了的红线似的。
再看她头发里卡着的那片玻璃渣，在那有裂缝的光线里闪着冷光，可这冷光都比她的脸色看着暖和点儿。
李弯弯也不回头，就反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然后把他的手掌按在自己心口上。
“感觉到了没？”她的声音就像在水里泡过的棉絮一样，闷声闷气地在喉咙里说，“心跳在变慢呢。”在这个故事设定的世界观里啊，李弯弯的血脉和陆城激活的古神八式是同源的。
就因为这个同源的关系，他们俩的生命力能产生一种很特殊的共鸣，这可是定位维度坐标的关键呢。
陆城的指尖碰到她校服下面的皮肤，感觉比他记忆里要凉。
这凉飕飕的感觉，让他一下子就想起那年冬天，她把冻得通红的小手塞进他衣兜里，还说“阿城的肚子就像个暖炉”呢。
这时候，那股凉意正顺着他的血管往四肢蔓延，还带着一种很细微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抽离的感觉，就像有人在一点一点地把她身体里的线抽走似的。
“你是不是疯了啊？”陆城想把手抽回来，可她紧紧地十指相扣，反倒让他的手被按得更牢了。
李弯弯用另一只手拿出了碎成两半的符文罗盘，那罗盘的裂痕里有幽蓝的光渗出来，就跟她小时候养死的那条斗鱼的鳞片似的。
“系统说要定位维度坐标得用活人的生命力当引子呢。”她咧着嘴笑了笑，牙齿上还沾着血呢，“我都查过了，我的血脉和你激活的古神八式是同源的——”
“谁让你去查这些东西的啊？”陆城的眼眶直发酸，肩胛骨那儿的旧伤突然疼了起来，疼得他膝盖都发软了。
这时候他才看到，李弯弯校服的后背全湿透了，那是血啊，是从她刚刚替他挡光刃的地方渗出来的。
“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啊？
在光罩外面故意拽着我往消防通道跑，在电梯井前面还站到我前面——”
“不然能怎样呢？”李弯弯的大拇指在陆城手背上的薄茧上轻轻摩挲着，那薄茧是他练古神八式的时候磨出来的。
“难道要等到你像十岁那年一样，被张喜堵在巷子里的时候，我再举着板砖冲进去啊？”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轻了，陆城得把耳朵贴到她嘴边才能听到她说话，“这次……就换我来当板砖吧。”
突然，符文罗盘在两人的掌心里震动起来了。
陆城看到裂痕里的蓝光开始缠绕在李弯弯的手腕上，就像一条很贪婪的蛇一样，蓝光经过的地方，皮肤一下子就没了血色，就连她眼尾的血痕都变淡了。
他胸口那块反派印记烫得呀，就好像马上要把皮肤给穿透喽。
这时候系统的提示音噼里啪啦响成一片：【检测到生命力共鸣！
是不是要启动终极定位呢？】
“是！”陆城和李弯弯一块儿喊了出来。
蓝色的光流一下子就把他俩握在一起的手给吞没了。
陆城就觉着有个滚烫的玩意儿顺着血管往罗盘那边涌呢，这可是他的气血啊，也是李弯弯的，这两种力量在手掌心就搅和到一块儿去了，然后“砰”地一下就撞进罗盘的裂痕里了。
罗盘表面的星图一下子就跟活过来似的，那些银线就像游动的龙一样往空中窜，在那裂隙漩涡前面织成了一张光网。
“这不可能！”赵无极本来冷笑呢，这时候声音都变了调。
他身后的漩涡开始扭来扭去的，那光网就像一根烧得通红的针，准准地就扎进了漩涡中心的一个黑点里——那就是他维度坐标的锚点啊。
陆城瞅见他那银白的头发梢都泛起焦黑了，脸上头一回露出那种慌张的神情，“你们咋可能破解维度规则呢——”
“因为有人愿意当那个引子。”陆城咬着牙把这话给说出来了，李弯弯的手在他手心里是越来越凉了，凉得他都快握不住了。
那光网突然就收紧了，漩涡发出那种临死前的尖啸声，赵无极的身影就开始变得虚乎乎的，就像一滴墨掉进清水里似的。
“这才刚刚开始呢！”他的声音像是被扯得七零八落，“真正的裂缝啊……在更里面的地方——”
话还没说完呢，那漩涡就“砰”的一声炸开了。
陆城一下子就被气浪给掀翻在地上了，李弯弯也软绵绵地砸到了他怀里。
他瞧见金融大厦的玻璃幕墙正一块接一块地往下掉呢，周川拿着战术刀挡在最后一道光刃前面，那刀身都已经弯得像月牙似的了；林清瑶在五步开外的地方跪着，她手里的平板屏幕都裂得像蜘蛛网一样了，可还在那一个劲儿地敲打着什么。
“定位成功了没呀？”李弯弯的睫毛不停地抖着，就像一只快要不行了的蝴蝶。
陆城摸到了她后颈上那道淡淡的疤，那是她小时候爬树摔下来留下的，现在摸起来比自己的掌心还凉呢。
“成功了。”陆城把脸埋进她的头发里，闻到了熟悉的橘子味洗发水的味道，“你看，裂缝那儿的光变弱了。”
还真是变弱了。
原本把天都遮得严严实实的幽蓝色渐渐变成了淡紫色，购物中心那边像玻璃海一样的东西不再翻腾了，写字楼的金属架子也不再发出那种难受的声音了。
林清瑶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手指刚碰到李弯弯的脖子侧边就赶紧缩了回去：“生命力已经透支了百分之四十了，得马上送到医疗舱去——”
“等等。”陆城突然抬起了头。
他胸口上那个反派的印记还在发热呢，这次不是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而是一种好像产生共鸣似的震动。
在远处那个裂隙中心，就是刚刚漩涡被毁掉的地方，突然一下子就冒出了比之前还要厉害的光。
那光白晃晃的，特别刺眼，就好像在裂隙后面有人把灯给打开了一样。
“那是……”林清瑶刚说到这儿，声音就突然停住了。
她眼睛死死地盯着陆城的胸口，瞳孔一下子就变小了，大声说道：“你的印记跟裂隙在一块儿共鸣呢！”
陆城听了，低下头去看，就瞧见自己那个红色的印记正随着裂隙的光亮一闪一闪的。
每闪一下，就有一股热乎劲儿顺着血管往脑袋上冲，感觉脑仁儿都跟着一紧一紧的。
这时候啊，陆城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那跳得可厉害了，就跟敲战鼓似的，“咚咚咚”的。
还能听到李弯弯那微弱的呼吸声，轻得就像风中飘着的蜘蛛丝一样，感觉一不小心就没了。
还有周川把刀插回刀鞘的声音，在这一片安静当中，显得特别清脆。
突然之间，裂隙的光猛地就变亮了好多。
陆城就感觉啊，好像有那种冰冰凉凉的手指头在戳他的意识，一下，又一下的，就像是在试探啥东西似的。
他一下子就想起系统面板里那个任务进度，一直都是0/1呢，从来就没动过。
又想起赵无极消失之前说的“真正的裂隙”，还有晶体碎掉的时候冒出来的那一丝黑芒。
这时候他才明白过来，原来之前那些个标记啊，还有共鸣啥的，都是为了现在这个时候准备的啊。
“阿城……”李弯弯的手指头微微动了动，轻轻地勾住了陆城的小拇指。
陆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就由着那股冰凉的力量往自己身体里钻。
他眼睛看着裂隙中心那翻滚着的白色亮光，又看看周川紧紧绷着的后背，还有林清瑶一直在发抖的手指头尖儿，突然就笑了起来。
“来就来呗。”他小声嘀咕着，这时候胸口的印记就跟随着他说话的声音，一下子迸发出特别刺眼的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