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吃根烤肠?(1 / 1)
“马连山,说吧,主任的烤肠,一般人吃不消的。”有为怜悯地说道。
可惜,马连山还是一言不发。
这就没办法了。
“主任?”有为一欠身。
“嗯。”周主任微一点头。
“马连山,既然你不说,这烤肠,我就让你吃个明白……
第一道工序,插签子。”
有为拿来一根竹签,对着马连巨的小手指指甲盖的缝隙——
“噗”一声,直接扎了进去!
“啊!!!”
十指连心,马连山这声惨叫,真是听得人瘆得慌。
虽然马连山被捆在了椅子上,但是他还是疯狂挣扎,连带着椅子都跟着乱蹦,几个小弟赶紧按住椅子。
有为、阿力几人,听着这惨叫,都跟着起鸡皮疙瘩。
只有周主任,饶有趣味地欣赏着马连山的痛苦表情,还有他额头瞬间跳起的青筋,以及突然淌下的冷汗。
“马连山,现在你说出背后是谁指使的,还来得及。”有为提醒道。
马连山终于意识到,这烤肠是真的吃不消。
可惜,他嘴巴一顿蠕动,却只发出“唔唔”的声音,好像在呻吟。
“还不说?那好吧,第二道工序,打花刀。”
有为说着,掏出一把匕首,将马连山的小手指捏住,然后像制作炸串里的“炸面肠”一样,开始斜斜打起了“花刀”。
每一刀下去,都有一片肉被切得45度翻起,流出猩红的血液,还露出森森的指骨。
房间里立刻充满了血液的腥味。
马连山只是又惨叫了一声,就昏了过去。
但整整16刀的花刀,又再次把他疼醒。
他仍然蠕动着嘴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马连山,现在说,你这手指头还能保住。”有为提醒道。
马连山想说,但说不出口。
书中代言,昨晚此人也是倒霉,爬窗户的时候摔了一跤,一个寸劲,把舌头咬掉了。
第一道工序结束时,他就想说,可惜一直“唔唔”,有为还以为他不肯说呢。
此时,马连山终于想起来,他不能说,但还能写字!
于是,他使出毕生的力气,将捆缚右臂的绳子挣脱,蘸了一下左侧茶几上的血液,在茶几上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王八!
“主任,马连山骂你是王八。”有为愤怒地说道。
“真有种。”周主任对马连山的“硬汉”,表示很欣赏。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马连山疯狂“唔唔”,心里大喊——不是,我是说,指使我的人,是王老八!。
一连串唔唔,为马连山争取了一点时间。
马连山赶紧又蘸着自己的血,画了个奇丑无比的月亮。
“主任,马连山说他是夜里干的。”有为说道。
马连山都要哭了,我特么说的是——小月,小月台球厅的老板!
“艹,这不废话吗,我不知道是夜里?”周主任感觉被愚弄了,很是愤怒。
马连山更愤怒——早知道就好好上学了,字都不会写,画又画不明白,还有个傻X瞎翻译,我太难了!
“第三道工序,上佐料!”
有为拿来几个小罐子,向马连山已经打了花刀的小手指上,捏了几捏精盐、辣椒面和孜然,洒了下去。
佐料接触到伤口,巨大的刺激,让马连山疼得几乎失去理智。
但他还是赶紧用右手蘸着血,在茶几上画了个圆,里面还写了个数字“8”——
这代表台球黑8,再加上前面的月亮,“小月”、“台球厅”,够明显了吧?
“主任,他说是8号,8号夜里干的。”有为尽职尽责地翻译着。
“满嘴废话。”周主任已经失去了耐心。
“唔唔,唔唔唔唔!”马连山疯狂否定,可惜,谁也听不懂。
“咦,好像不是8号的意思……”有为仔细观察了一下,说道。
马连山的心里升腾起巨大的希望——这个傻X翻译,终于看懂了。
有为看了看这个圆圈和数字8,以及旁边歪歪扭扭的王八,顿悟了:
“主任,这货好像骂你是王八蛋!”
“唔唔!唔唔唔!”傻X,大傻X!
“继续吧。”周主任已经不想听了。
“唉,第四道工序,开烤。”
有为取来一把杀猪燎毛用的喷枪。
“喷儿”一声打着,那枪口立刻喷出蓝瓦瓦的焰火。
马连山双眼流露出巨大的恐惧。
他刚想再画些什么,可是晚了——
“呼——”喷枪的蓝色火焰,炙烤在马连山的小手指上。
空气里立时充满了烤肉的香味,孜然和辣椒面的辛辣味,还有焚尸的焦臭味。
几种味道混合,令人作呕。
马连山疼得手刨脚蹬,可惜,左臂已经脱臼,完全使不上力气,椅子又被几个小弟按住,只能任人宰割。
一分钟之后,马连山的左手小手指,已经成了烤得火候正好的“开花肠”。
在油脂的煸炸之下,佐料也散发出诡异的香气。
“马连山,事已至此,直接最后一道工序吧,早点完事,你也早点解脱。”有为好心地说道。
马连山此刻心里把有为全家都问候了一遍。
但他仍然用颤颤巍巍的右手,在茶几上艰难地画下了一个图案——
一个大大的长方形,长方形四个角,还有四条腿儿。
长方形的一侧,还用指头点了15个血点,这15个血点的布局,就跟15颗台球一样,组成了一个三角形。
很明显,长方形+血点,这象征着台球桌。
然后,马连山又在长方形里面,画了一个月亮,和一个王八,还有一簇火苗。
加在一起,很明显代表的就是“小月”、“台球厅”、“王老八”、“放火”。
意思就是说,是小月台球厅的王老八指使我放火的!
有为认真观看了一阵,迟疑地说道:
“主任,马连山好像在说——开台球厅的王八,晚上烧的就是你!”
“……真有种,最后一道工序。”周主任已经被气麻了。
“唉,第五道工序,上菜!”
有为取来一把菜刀,扶住马连山的开花肠一样的小手指。
此时的马连山,已经面如死灰,心也如死灰。
他只盼望着快点结束。
“咔!”
一声脆响,马连山左手小手指齐根被斩断,鲜血不停滴落。
而马连山,也跟着脖子一歪,又疼昏过去了。
“挤挤血啦。”周主任淡定地说道。
有为有些疑惑,这人都这样了,还要往外挤血?
但一联想到刚才马连山对周主任的“咒骂”,确实,换谁都得生气。
于是,有为捏着马连山断指的手掌,又用力按压了几下,挤出了更多的鲜血。
“我特么让你止止血,你想要他命吗?!”周主任都快被气死了。
有为赶紧一边帮马连山包扎,一边在心里暗骂——你一会儿普通话,一会儿塑料粤语,谁踏马知道你到底想干啥!
有为将竹签子穿着的“开花肠”拿过来,交到了周主任手中。
周主任欣赏了片刻,推开暗门,走进了里间,递给了老驴。
“小兄弟,哈哈哈,请你吃根烤肠?”
“呕——”
老驴自诩也是见多识广的大混子,这一刻,还是没能忍住,差点吐出来。
“不吃啊?可惜了……”
周主任回到外间,问有为,除了马连山,另外一个人呢?
“主任,那小子还是个学生,在学校不好动手。”
“哦……那就放学的时候抓过来。”
虽然马连山是负责动手的那个,可另外一个负责望风的,没准也知道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