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尸山血海,人屠之名(1 / 1)
“杀!”
呼延觉一声怒吼,手中战矛直奔厉焱胸口。
军中战法,不同于武林厮杀,讲的就是一个一往无前的气势。
这股气势,是从尸山血海之中爬出来的人所特有的。
他呼延觉能统领西荒一军,自然战功赫赫,更是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
此刻一枪出,浓浓的血煞之气汹涌而来。
就这股气势,就算是武道境界在其之上的人,那也会被这股气势狠狠震慑,然后被一枪贯穿。
只可惜,要论杀人,厉焱不仅不憷,反而比呼延觉更狠。
“嘿,拼杀气?”
下一瞬,一股更加浓郁的血煞之气从厉焱身上爆发而出。
锵!
手中刀炸起一股雷霆,刀锋瞬间撕裂战矛光辉。
两人错身而过,呼延觉浑身一颤,咽喉一甜,一口血直接吐了出来。
在其胸口处,一抹刀伤自肩头延伸到了后腰。
“好快...的刀..”
人倒地,血染战袍,然而在断气之前,呼延觉突然感觉括约肌一松,一股臭味传了出来。
“该...”
死字没说出来,人已经断了气。
“惨啊,死都死了,结果还拉了一裤兜~”
嗤笑一声,厉焱随手捡起地上的属性光团。
【力量+35】
【速度+27】
【体质+42】
【精神+22】
【真气+39】
【武学九旋煞枪】
随手将九旋煞枪回收给系统,厉焱持刀走出大帐。
虽然这些士兵的实力不算什么,但架不住数量够多。
这么多人,要是他能自己杀个干净,那他的实力将会呈现出恐怖的飞跃。
不过,很快厉焱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无他,这鬼地方,太特么臭了!
此刻这大营之中,臭气熏天,满地都是污秽之物,那一大片,剑指炼落脚处都难找。
只是一想到自己身上的仇,转头就回了大营之中。
把呼延觉身上的甲胄扒拉下来,绑在自己的脚上后,随手撕下两块布堵住鼻孔,又一把火点燃了大帐后,提着刀冲了出去。
“为了经验值和属性点,拼了!”
十里外,楚凰鸣带着一万大军早已严阵以待,当看到映红了天边的火光后,楚凰鸣立刻兴奋的喊道:“骑兵在前开道,其他人急行军,今晚,血染西荒!”
“杀!杀!杀!”
喊杀声冲天,随后马蹄飞扬,千人骑兵朝着前方冲去。
不多时,正在挑剔着杀一些还算干净的西荒兵卒的厉焱终于听到了马蹄声,而后就见到楚凰鸣带着骑兵杀入大营。
然而,楚凰鸣变了脸色。
臭!
太尼玛臭了!
这到底是西荒大营还是化粪池?!
但很快的,楚凰鸣的脸色再次变了,因为一股无比浓郁的血腥味几乎和这臭气分庭抗礼,让这里的气味更加难闻。
顺着味道的方向看去,就见厉焱提着刀,不断游走在一个个西荒士兵身旁,一刀刀撕开其咽喉。
在其后方的景象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尸山血海!
楚凰鸣甚至感觉要是他们不来的话,这地方所有的西荒战士厉焱一个人就能全杀掉。
这个家伙,简直是人屠!
不过,这些人头可都是军功,肯定不能让厉焱一个人杀。
“上,杀光这些狗娘养的。”
“是!”
当即,一千骑兵开始干活,手中长枪不断刺出,一枪一个软脚虾。
不过五万西荒大军,一千人杀起来还是有些费劲,不过很快后续的万人也到了。
眼看着大武兵卒到来,厉焱停下了手中刀。
就这一会儿功夫,死他手中的大武兵卒超过了1200人。
不过就算他有足够的时间,也杀不了多少人了。
那药的药性太大,这里已经有很多士兵拉到休克,就算他不动手,也活不了多长时间。
“他娘的,这种招式以后还是少用,太他娘臭了。”
楚凰鸣回过神来后,来到厉焱身边说道。
“楚将军你这不地道啊,现在事情解决了,反过来说我主意臭了?”
“哈哈哈哈哈哈,难道,这不是个臭主意吗?”
厉焱撇撇嘴,确实臭。
“不过万兄弟,你这手段确实够狠。”
“之前听说你剿灭那些山寨都是几乎不留活口,我还以为是江湖上以讹传讹。”
“但今日一见我才知道,那不过是冰山一角。”
“以你之计谋手段,这5万人就算没有我们,也大概不会留下活口吧?”
“既然是敌人,留着他们作甚?”
“这...可能有伤天和吧。”
不过这话刚说完,楚凰鸣忍不住嗤笑一声,嘲笑自己的可笑。
现在可不是江湖仇杀,现在是国战。
国战懂不懂?
在这种国战面前,不要说人命和手段,任何底线在这种国家存亡面前都没有意义。
“传令下去,收集能够焚烧之物,把这里给我烧个干净!”
没多久,火焰从大营外开始席卷,转眼间遍布了整个大营之中。
熊熊烈火转瞬吞没的了整个大营,但就算是烈火焚身,那些都快脱水的西荒战士连哀嚎都做不到。
大火烧了两天两夜,等到大火被熄灭后,灰烬之中除了焦糊外,还有一点点的肉香。
西侧的战事以谁都没想到的速度结束,无论谁都没想到这一战会这么结束。
消息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被暗中的探子获取,并送往各个势力。
消息在路上,酒在嘴里灌。
淬兵城内,将军府中,已经十年滴酒未沾的楚凰鸣破天荒的喝起了酒。
一旁,厉焱和陌诚同样在推杯换盏,好不畅快。
“说真的,万兄弟我是真看不透你啊。”
陌诚说话时舌头隐隐有些打结,看着似有七分醉意。
“要说你是江湖大匪,你手段之凶残那些真正的江湖匪人都比不上。”
“要说你是侠义道...死在你手中的,也基本没有无辜之人...”
“你...到底是谁?”
这话一出,原本热闹的气氛顿时散去了几分。
厉焱嗤笑一声,直接拍开一坛子酒,倒头就灌。
他到底是谁?
他能是谁?
一个穿越者,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继承了一段陌生的记忆,遭遇了一段非人的折磨。
然后,上辈子积压的怒气被解放了,他只想在这个世界大闹一场。
想办法把这具身体的仇人给干掉,然后他就会以自己的身份,在这个世界做自己想做的事。
摇摇头,没再多说,厉焱举起酒坛道朗声道:“相逢何必曾相识,共饮就是逍遥客。”
“说得什么狗屁诗句,前言不搭后语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