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她们闹你太过了。(1 / 1)
“怎么样?本小姐的杰作,还满意吗?”
屋内一时沉默,只剩下三人微不可察的呼吸声。
陈问天终于缓缓起身,走到二人面前,轻声道——
“美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巫风浑身一震,几乎要跳起来,却被宁天轻轻按住肩膀。红发少女最终只是攥紧了裙摆,低低地哼了一声,却没再反驳。
宁天则微微颔首,眼中带着满足的笑意。
晨光洒落,模糊了三人的身影,却让此刻的氛围更加旖旎动人。
......
润!
太特么润了!
只可惜还是没有发育完全,不像朱露那样彻底的熟透,否则陈问天今天绝对要摘取少女的青春。
但没关系,白色巧克力和黑色巧克力的味道一样完美!
......
陈问天踏入江楠楠房间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她正侧卧在窗边的小榻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紫色睡裙垂落,露出一截雪白如玉的小腿。听到脚步声,她微微抬眼,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问天弟弟,终于舍得来找姐姐了?”她的嗓音慵懒,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陈问天刚走近,手腕就被她一把扣住。江楠楠的指尖微凉,却蕴含着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量,她轻轻一拽,陈问天便被她拉入怀中。她的气息近在咫尺,带着淡淡的药草香气,混合着她身上特有的清冽花香。
“你给了我好东西,是不是也想要点回报?”她的声音低沉而危险,纤长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指尖微微用力,像是在宣誓主权。
她的感激方式很直接——她不允许别人染指他。她低头吻他的时候,带着轻微的啃咬,像是在标记自己的领地。白皙的指尖滑过他的衣襟,轻轻一挑,便解开了他的外衣。
“记住,问天弟弟……姐姐的东西,不许别人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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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朱露的房门,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玫瑰熏香。少女慵懒地倚靠在床头,紫眸微眯,红唇微启,翘起的腿轻轻晃悠,脚尖勾着枕头的一角,充满魅惑地看着他。
“主人……终于轮到露儿了吗?”她的嗓音甜腻得像是融化的蜜糖,带着撒娇的意味,却又藏着一丝勾人的妩媚。
没等陈问天回答,她已经赤着脚轻盈地跳下床,像一只优雅的猫一样扑进他怀里。她的身上带着淡淡的药效余韵,肌肤莹润透亮,甚至泛着微弱的玫瑰色光晕。
“主人对露儿真好……”她轻轻蹭着他的颈窝,灼热的吐息拂过他的耳畔,“露儿要怎么报答呢?嗯?”
她的感激方式毫无遮掩,甚至带着戏谑的挑逗。纤细的指尖顺着他衣襟往下滑,唇角微微翘起。
“主人……露儿最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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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潇的房间像个糖果屋,满床都是软乎乎的玩偶,她正坐在一堆抱枕中央,碧绿的长发用丝带松松地扎着,嘴里还含着一颗棒棒糖。见到陈问天推门而入,她眼睛一亮,像只小动物一样蹦了起来。
“问天!”她欢快地扑过来,双手环住他的腰,仰着小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药好吃吗?”她歪着头问道,嘴里还带着甜腻的糖果气息。
陈问天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萧潇摇摇头,笑嘻嘻地拽着他的袖子:“问天抱抱萧潇!”
她的感激方式纯粹得像个小孩子,她喜欢被宠着,所以她的感谢方式也是最简单的索取——她想要更多亲昵,更多温柔。她像只黏人的小猫,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时不时在他脸颊上吧唧一口。
“问天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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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雅是最不客气的那个。她房门大开,自己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子上,手里还翻着一本账簿,见陈问天进来,直接合上账本,蓝紫色的长发轻轻一甩,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问天,你终于来了?”她语气里带着兴师问罪的味道,但嘴角却高高扬起。
陈问天刚走近,她就已经跳下桌子,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拉近自己,红唇直接印了上去。
她的感激方式最为主动霸道,甚至带着点侵略性。她不会像江楠楠那样占有,也不会像朱露那样娇媚,更不会像萧潇那样纯真撒娇——她直接索取,毫不掩饰。
“问天,你是我的。”
她在他耳边低语,带着笑意,却又蛮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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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陈问天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宿舍时,已经是深夜。他扶着腰,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一群妖精……”他喃喃自语,嘴角却不由得扬起。
软黄的光晕如水般流淌在宿舍的地板上,将每一处棱角都浸润得柔和。推门而入的瞬间,陈问天紧绷的肩颈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托住——屋里飘着温热的药茶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橙花气息,像是有人特意蒸煮过橙皮驱散疲惫。
窗边那道身影闻声回头,及腰的黑发如绸缎般垂落,在暖光中泛着珍珠似的光泽。张乐萱一手挽着发丝,另一只手正将最后一根木簪别进松松挽起的发髻里,露出弧线优美的后颈。她转身时,未系紧的浅青色家居服领口滑开一寸,锁骨凹陷处盛着一小块暖色的光影。
“回来了?”
她的声音像浸了蜜的温水,尾音微微上扬时,眼角也跟着弯起细纹。
这绝不是少女矫饰的甜腻,而是经年沉淀后自然流露的柔润,“腰还疼么?”
没等他回答,她已经赤着脚踩过羊毛地毯走来。足弓在地毯绒毛间若隐若现,像踏着云絮的仙鹤。
陈问天这才注意到矮几上摆着冒热气的药盅,旁边还摊开一本手写的药膳笔记,墨迹未干处写着“龙眼肉三钱,加当归……”
——竟是为他现学的方子。
她伸手抚上他后腰时,指尖的温度透过衣料渗进来,比任何药草都熨帖。掌心顺着脊柱缓缓上移,力道精准地揉开每一处酸胀的肌肉。
陈问天低头看见她蜷曲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随着呼吸轻颤,像停栖的蝶。
“她们闹你太过了。”
明明是责备的话,从她唇间吐出却成了纵容的叹息。忽然踮脚凑近嗅了嗅他领口,鼻尖蹭过衣襟时带起一阵橙花暗香,“绮罗郁金香、鸡冠凤凰葵……还有八瓣仙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