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魔气爆发(1 / 1)
她的声音虽带着怒气,却如银铃般悦耳。
江时深回过神来,嘀咕道:“又不是没看过。”
他的声音虽小,但还是被南宫青萍听到了。
南宫青萍羞怒不已:“你还说,信不信我杀了你!”
江时深只好转移话题:“现在可以教我功法了吧。”
南宫青萍吃完后,优雅地擦了擦嘴上的油。
她看着江时深道:“看你今天表现还不错,我就先给你讲讲这功法的一些基础要点。”
江时深心中大喜,立刻专心倾听。
南宫青萍一边传授功法的时候,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萦绕在江时深鼻尖,让他有些心神荡漾。
不过,这功法的吸引程度还是比较高,江时深也仅仅是分神片刻就专心起来。
这功法未达特定境界时,修为高自身三个大境界者,可轻易看穿其伪装。
不过若是把功法修炼到大成境界,对方修为再高也是看不穿你的。
待他修炼至大成,也根本不惧他人窥探。
江时深很快记下心法,这门功法修炼起来并不复杂。
他自信满满,相信自己能在短时间内掌握……
另一边,姚黎已开始修行冥山老妪的剑技。
江时深脑海之中,同步浮现出南宫青萍所学。
冥山老妪其剑技极端,讲究一击必杀。
虽然是旁门左道,却威力惊人。
江时深心中暗赞,这些剑技虽非正道,却也别具一格。
他体内有魔气,与这些剑技相得益彰,若能融会贯通,定能发挥奇效。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魔修又如何,正邪本在一念之间。
他江时深,只修自己的道。
此后,江时深仍然安稳地苟在圣女殿中,一边钻研阵法,提升修为,一边研究冥山老妪的剑技。
当然,除此之外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去找南宫青萍,配合她修炼。
这个女人自己现在也是不能得罪的。
而且时机一到,自己再绑定她的话,奖励绝对非常丰厚。
时光荏苒,数百天转瞬即逝。
此时,修真界已现乱象,邪神山之人行事愈发高调,许多宗门沦为其傀儡。
即便是中州有合体期坐镇的宗门,也未能幸免。
修真界大乱,凡间自然也是受到波及,散修趁机作乱,无辜凡人枉死无数。
四大圣地身为天下宗门之首,自然要担起这份责任,于是发出宣战令,号召各大宗门联合,共同诛杀魔修。
圣地派出大量弟子,外出绞杀魔修。
一时间,修真界风起云涌,争斗不断。
江时深也察觉到玉枕月离开了灵玄宗,想必也是为了对付魔修。
不过如此也好,整个圣女殿本来就没什么人。
之前那个小侍女江时深也根本不用,还是自己最安静。
这天,江时深入定修炼,体内那稳定的魔兵,突然爆发大量魔气。
一股强横的魔气忽然自那魔兵之中彻底爆发,瞬间将他的身体完全包裹着。
江时深只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于冰窟之中,一股撕心裂肺的恐怖力量正在啃噬自己的每一寸皮肤。
之前,江时深从未体验过这样恐怖的魔气。
“这就是……魔气爆发么。”
江时深咬牙,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他的衣衫瞬间被冷汗浸透。
他只觉身体快要爆炸,眼瞳之中,满是黑紫气息弥漫。
江时深心中大惊,这魔兵怎会突然失控?
他试图压制魔气,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做到。
转瞬之间,他的神识被拉入识海之中。
这刺痛的感觉也跟着他一并到了识海的闺阁之中。
此时,他看到洛宓云正站在那里,笑吟吟地看着他。
洛宓云轻抬玉手,将那魔兵稳定了下来,顺带压制住了魔气。
江时深清醒过来,连忙问道:“怎么回事?”
洛宓云娇笑一声道:“小郎君,这魔兵虽可助你杀敌,但你现在并未完全掌控它。”
“你体内的魔气,也是靠它才能压制,你若是不想爆体而亡,最好少用它。”
江时深闻言,脸色凝重。
他之前一直觉得,这魔兵的坏处没有完全展现出来,自己一直觉得它非常稳定。
如今听洛宓云一说,才知其中凶险。
他沉声问道:“你的意思是,它会要我的命?”
洛宓云点了点头道:“不错,它很强大但也很危险,现在的你,根本没有能力驾驭它。”
江时深当然知道自己没办法驾驭它,现在的问题是,如果这样的情况再来上两次,自己不死也要残。
“我没有想要驾驭它,若是我不动它,但它会不会在某个不合时宜的时候再次爆发?”
江时深问道。
洛宓云轻轻一笑:“这个可说不准,你若是继续动用魔气,它迟早会再次爆发。”
“这一次,还不算什么。若是之后再次爆发,恐怕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江时深沉思片刻道:“你有没有教我控制体内魔气的办法?现在看来,我即便提升修为,或是找到什么法宝,也无法完全压制体内的魔气。”
洛宓云闻言,娇媚一笑道:“这是当然,你体内魔气的根源,来自于这魔剑,能压制它的法宝,此界绝不可能存在。”
江时深眉头紧锁:“那怎么办?难道我就只能任由这魔气肆虐?”
洛宓云轻移莲步,走到江时深面前道:“不过,你说起压制它的办法,我确实有……”
说到这里,她突然停了下来,继续轻笑道:“我这两日,倒是恢复了一些记忆,小郎君,你想知道吗?”
她瞬间飘了过来,坐在了江时深的腿上。
她伸出玉手,勾着江时深的下巴道:“小郎君,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呢?你若是让我满意了,我就告诉你。”
江时深心中暗自叫苦,这洛宓云又在施展魅术。
他连忙稳住心神道:“我们是一体的,我死了你也活不了,你最好还是告诉我。”
洛宓云闻言,反而笑得更欢了。
她轻轻贴近江时深的耳边,呵气如兰道:“小郎君,你若是想知道,就求我呀……”
江时深只觉耳根发痒,心中却是一阵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