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白文(1 / 1)
听到苏玄的话,有一个胆子比较大的男生,虽然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但还是鼓起勇气,朝着那口金色的棺材缓缓靠近。他每走一步,都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仿佛身后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盯着他。
当他终于来到棺材旁,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朝棺材里看了一眼。
原本苍白的脸色,在这一瞬间稍微缓和了一些。他转过头,对着众人说道:“这个棺材里确实没有什么东西,大家可以过来了。”
听到男生这么说,众人原本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原本一些快要哭出来的女生,看向苏玄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真没想到,你对历史知识的了解如此深厚,对墓穴这一块的研究也这般出色。”唐嫣然走到苏玄身边,轻声说道。
“我这也是临时抱佛脚,恶补了一些知识罢了。身居这个职位,若没有点真本事,又怎能服众呢?”苏玄淡淡一笑,谦虚地说道。
两人一同来到棺材附近,只见这口棺材竟是由纯金打造而成,越是靠近,越能感受到它的不凡之处。金色的镶嵌工艺精湛,上面还刻着一些复杂而又神秘的图案,散发着一股沧桑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千年的故事。
“苏哥,这里面机关究竟在哪里呢?”那个胆子大的男生忍不住开口问道。
一开始,他对众人对苏玄的态度还有些不以为然,觉得不过是因为苏玄的身份,大家才对他如此敬重。但经过刚才的事情,他渐渐意识到,如果没有点真本事,又怎么可能担任这个职务,更别提来教导他们考古了。
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苏玄身上,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苏玄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伸出一只手,在棺材的边缘轻轻地敲打着,仿佛在仔细聆听每一个声音,试图从中找到机关的线索。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另一只手则在外围缓缓抚摸着那些图案,感受着图案上的每一处纹理和细节。
此时,周围一片寂静,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声音。他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苏玄身上。既然苏玄说有办法,他们自然不会阻止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苏玄依旧在专注地敲打着棺材边缘,眼神中透着一丝凝重。
有些人渐渐开始不耐烦了,他们怀疑苏玄是不是在故意装模作样,根本没有找到机关。
王瑜心中暗暗得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哼,这个苏玄果然没什么真本事,就知道在这里装神弄鬼,糊弄大家。”
一想到刚才自己受到的尴尬,他就觉得心中充满了屈辱,此时更是忍不住出声嘲讽道:“你到底行不行啊?不会是故意在骗我们吧,浪费大家的时间。”
听到王瑜的话,众人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怀疑。唐嫣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她实在看不惯王瑜这种只会耍嘴皮子、在别人做事的时候却冷嘲热讽的行为。
“你若觉得自己厉害,那你怎么不自己来?在别人专心想办法带大家出去的时候,你除了耍嘴皮子还会什么?要是这样,就请你闭上你的嘴巴!”唐嫣然神色冷峻,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势。不得不说,作为外交官的她,气场十足,这一番话说得王瑜顿时不敢言语了。
毕竟,唐嫣然的背景可不是他能轻易得罪得起的。
“好了,我刚才只是在仔细确认,这棺材上的图案是否构成一个八卦阵图,所以需要一些时间。”苏玄依旧神色平静,淡淡地说道。
他心中明白,这群学生都渴望能够尽快离开这里,毕竟被困在这古墓之中,就意味着随时可能面临死亡的威胁。
“我知道你们心中或许觉得我是个骗子,但我也身处这危险之中,同样在努力寻找解决办法。如果你们连这点耐心都没有,又何谈考古呢?考古本就是一项充满未知和挑战的事业,需要耐心、细心和勇气。”苏玄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一字一句,都敲打着那些怀疑他的学生的内心。
那些学生听了苏玄的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愧疚之情。
苏玄神色淡然,未发一言,指尖轻轻触碰着棺材壁上那方精致的匣子。只见他指尖微动,轻轻一按,刹那间,整个墓室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撼动,剧烈地摇晃起来。众人正惊愕间,更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棺材底部竟缓缓开启,一道耀眼的光明通路豁然展现在众人眼前,仿佛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户。
远在天竺国的方丈,心中并无与师兄一较高下的念头。这并非源于畏惧,而是深知师兄过往的坎坷与不易。师兄自幼便饱受委屈,若此刻再与他兵戎相见,方丈心中实难安生,愧疚之情如潮水般涌动。
“师兄,何须顾虑重重?痛痛快快地与我一战,了却你我心中的执念,岂不快哉?”追风的声音冷冽如冰,带着几分决绝。
当年老方丈所给予的伤害,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心头,永生难忘。如今老方丈已逝,这宿怨自然落到了现任方丈的肩上。方丈深知师兄心中的怨愤,这一战,终究是无法避免。
霎时间,双方的气势攀升至顶点,犹如两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蓄势待发。方丈身形轻盈,脚踏虚空,宛如御风而行,一掌带着排山倒海之势,向追风猛然袭去。他未留丝毫余地,亦不愿让师兄留下遗憾,这一掌,凝聚了他毕生的功力,即便是寻常的超一流高手,亦会被这股气势所震慑。
然而,追风却神色如常,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轻声呢喃:“当年那个纯真善良的你,如今竟已成长至此,世事无常,当真令人唏嘘。”
言罢,他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手掌如刀,凌厉地向前挥去,全身的内劲凝聚于指尖,气势磅礴,宛如江河奔腾,不可阻挡。
两掌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空气仿佛被撕裂,翻腾起层层波浪。
下方的拓跋尾目睹此景,神色愈发凝重。他未曾料到,短短十余日,那个曾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方丈,不仅伤势痊愈,功力更是突飞猛进,其中定有非凡机缘。
他本欲趁机偷袭方丈,却见玄一始终紧盯着他,那股超一流高手巅峰的气势,丝毫不逊色于他,令他不敢轻举妄动。
空中二人身形急退,掌中所蕴含的反力,迫使他们不得不向后飞退。这两掌的威力,已非言语所能形容,空气中仍残留着那股令人心悸的力量。
“这追风的实力,竟如此恐怖。”玄一心中暗惊,要知道,方丈曾得秦始皇亲自指点,修炼了特定的功法与佛家心法,方能在短时间内脱胎换骨,实力大增。而眼前这个追风,竟能与方丈平分秋色,着实令人意外。
“十余载光阴,你竟已成长至此,从昔日的弱小,蜕变为今日的一方豪杰。”追风语气平淡,却难掩心中的感慨。他并不想取师弟性命,毕竟,这十余年来,他历经磨难,实力与日俱增,却未曾料到,师弟亦非昔日吴下阿蒙。
“师兄能变,我自然也能。”方丈神色平静,既然师兄有意一战,他自当奉陪到底。
交手间,他察觉到师兄并未全力以赴,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毕竟,二人昔日情谊深厚,无需走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罢了,这一战,我心愿已了。当年那老头,因我心术不正,对我处处提防,却对你青睐有加,我心中难免生出嫉妒。如今,方才一战,我已想通,胜负皆如浮云,又怎及得上身边之人重要?”追风轻笑一声,他虽痴迷于毒术,却从未以此害人,只是纯粹的喜爱罢了。
对于佛法,他亦有着深刻的感悟与体验。如今,心结已解,他豁然开朗。
方丈闻言,连忙跪地,恭敬地磕了一个头,激动地说道:“师兄,当年之事,实乃师傅之过,亦是门规所限。我代师傅向你赔罪了。”
追风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泪光。他何尝不想重返佛寺,结束这多年的漂泊生涯。他也渴望有一个安稳的归宿,若非听闻方丈被通缉,他亦不会寻来。说到底,他心中仍存有一丝牵挂。
“如此甚好,皆大欢喜。接下来,我们该共同对付那个王上了。”玄一笑着说道,未曾料到,方丈与师兄弟之间的恩怨,竟如此迅速地得到了解决。
和平化解,有时,人心只需那一丝关怀与爱意,便能化解所有的恩怨情仇。
拓跋尾面色铁青,他未曾料到,自己请来的追风,竟会与方丈化干戈为玉帛。他本欲利用追风对佛门的仇恨,却不料反被其利用,如今局势已变成三对一,对他极为不利。
“如今你已插翅难飞,我本无意动手,但今日,你已无路可逃。”方丈冷冷地说道。
拓跋尾未发一言,突然抛出三枚圆球,瞬间释放出阵阵白烟,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玄一三人正忙着躲避,未曾料到拓跋尾竟有此等手段。
此时,白文如一尊谪仙般飘然而至,遗世独立,声音中带着几分沧桑,缓缓向赵府行去。赵府内,众人皆感震动,心中暗自揣测,莫非又是地震来袭?
陈武额头上冷汗涔涔,身为超一流高手巅峰的他,自然知晓这股气势的来源——定是超一流高手巅峰以上的存在。
赵府家丁闻声开门,只见白文神色淡漠,宛如天神下凡,声音低沉而有力:“今日,我只为取赵高之首级而来。若你们识趣,我可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赵府上下,鸡犬不留。”
家丁闻言,脸色骤变,此人仅凭声音,便将他震退数步,方才赵府的震动,定是此人所致。
“你究竟是何人?竟敢擅闯赵府,可知此举的后果?”家丁心中虽惧,但平日里在赵府作威作福惯了,此刻仍壮着胆子问道。
“聒噪。”白文眼中闪过一丝不耐,这些人在他眼中,不过是蝼蚁一般,他无心与之多费唇舌。
一股气息自他体内散发而出,家丁直接被震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老爷,大事不妙,有恐怖的存在闯入赵府,我恐怕不是他的对手。”陈武神色凝重地说道。
赵高脸色阴沉,他未曾料到,今日竟会有人接二连三地前来刺杀他。难道自己真的如此好杀吗?
“老爷,您且在此稍候,我出去看看。”陈武恭敬地说道,他深知来人定是冲着赵高而来,若赵高此刻现身,定会性命不保。届时,后果不堪设想。
赵高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他岂会任人欺凌?
陈武来到庭院,只见一具具尸体整齐地摆放在地上,宛如艺术品一般。白文负手而立,声音如雷鸣般轰隆作响:“我只给你们一分钟时间,将赵高交出来;否则,赵府将化为废墟,所有人都得死。”
半步高手巅峰的气势全力散发,杀气腾腾。
陈武表面平静,内心却已掀起滔天巨浪。对方仅凭声音,便让他气血翻涌。这究竟是何等高手?
他深吸一口气,恭敬地朝着白文一拜,说道:“不知前辈找我家老爷所为何事?我家老爷似乎并未得罪过前辈吧?”
他实在想不通,赵高究竟会得罪何种存在。到了他们这种境界,早已不问世事,只关心修炼之道,怎会卷入这权谋之争?此刻,那群不速之客竟堂而皇之地找上门来,如此嚣张行径,背后定是有人暗中指使。
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驱使得动那等半部巅峰的绝顶高手?此等人物,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如今却甘愿为人所用,实在令人费解。
“废话少说,我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赵高的人头。三十秒,我只给你这么多时间。”白文神色淡然,语气中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