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故人之姿?胜过药石百倍!多交些朋友!(1 / 1)
“风雪城我回来了。”
陈笙歌淡淡道,在极北之地没有昼夜之分,他都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
累了就睡。
走走停停,这一路走来可一点都不轻松啊。
得亏是有师父镜流严加训练,否则陈笙歌都不知道自己那撑不撑的住。
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看走眼。
风雪城的城面好似遭受了什么冲击。
陈笙歌并未多想,大步走进风雪城。
刚一进城。
一股腐臭和血腥味扑鼻而来。
陈笙歌皱着眉头。
心头隐约有不祥的预感。
难道说?
在他离开之后,风雪城再度遭受魂兽袭击了?
想到这,陈笙歌脸色不变。
大体是与镜流师父相处久了,性子也变得和她一样冷淡,只是远不如她那般生人勿近。
这个世界本就弱肉强食,弱小是最大的原罪!
这更加让他坚定要变强。
不变强,遇到危险就只会什么都做不到。
这是陈笙歌不想看到的。
最重要的一点。
变得足够强,才能跟镜流师父许诺一个她不能拒绝的要求。
走在风雪城内。
陈笙歌能明显的洞悉到周围有无数道目光盯着自己看。
“藏在暗处是不敢见人吗?”
陈笙歌余光看向小巷,冷声道。
话落。
一头叼着尸体的雪狼走了出来。
陈笙歌眯着眼,看清走出的是熟悉的轮廓,“呵,又是雪狼。”
“跟孽物一样怎么甩都甩不开。”
陈笙歌不由回想起某人的名言。
为什么只有孽物能一遍遍卷土重来。
伴随着一只雪狼走出,隐匿在暗处的雪狼紧随其后走出,将他团团包围。
“正好,拿你们祭剑。”
陈笙歌施展帝剑·冰极无双,一把抓住极致之冰幻化成冰剑。
这是雪帝赋予他第三魂技,便让他看看到底如何。
“喝!”
陈笙歌一剑斩下,狼兽一分为二。
血腥味刺激着雪狼的本能,猛地朝他扑去。
同样,也刺激到了陈笙歌的敏感肌,直接化作修罗杀神屠戮。
这是在雪帝寝宫之外屠杀造成的后遗症。
与此同时。
这骚勇善战的场景,不由让精神之海的镜流愣神,勾起一段回忆。
“真是……”
“有故人之姿,却不是故人。”
突的。
过去的记忆化作尖刃刺得镜流头疼,身上缠绕着黑气。
这是魔阴身的征兆。
而精神之海角落,感知到危险的气息,天梦冰蚕三头魂兽纷纷从沉睡中醒来。
就看到吓人的一幕,好端端的镜流全身黑气汹涌,气势压得他们打气不敢喘。
只能精神上交流。
“这是什么情况啊,吓死虫了。”
“这问题不应该是我们问你吗?你不是最早在精神之海的吗?”
“我也就早你们一两天,鬼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啊!”
“有一点我们要离那个女人远一点,免得被祸及。”
“对对对!”
打定主意的三头魂兽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太可怕了!
那个女人!
然而,他们的细微动作逃不过镜流的眼睛。
“哈哈哈!”
看着步步紧逼的镜流,天梦冰蚕看着身旁的冰帝,硬着头皮上了。
“这里是精神之海,经不起你的破坏,你徒弟会死的。”
“放心,我会注意分寸,不会伤到他的精神之海。”
“我也不会杀了你们。”
天梦冰蚕等魂灵:丸辣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三头十万年以上的魂兽,甚至有一头是百万年的。
直接被镜流暴打了一段,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精神之海外,陈笙歌凭借着一手帝冰剑轻描淡写的化解雪狼的袭击。
紧随其后,感受到精神之海的异样,顿时看到了镜流师父暴打天梦冰蚕它们的场面。
“师父!”
一声师父唤醒了镜流最后的理智,逐渐从魔阴身脱离。
缓过神来,镜流喃喃自语,“这声师父……来的正是时候,竟胜过药石百倍。”
“师父?!”
“你的魔阴身是加重了吗?”
陈笙歌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在精神之海爆发魔阴身了呢!
又没有受到什么刺激啊!
恰恰相反,就是他自己本人刺激到了镜流,让她回想过往。
镜流恢复往日清冷,并没有回答问题,反而起了新的话题。
“为师觉得你有必要结交朋友,为师不希望你一直独来独往。”
“啊?!”
“刚刚我回忆起往事涟漪,那种有挚友在身边的感觉真好。”
这一次,陈笙歌感觉到了不对劲。
往事涟漪?
嘶………
难怪师父会堕入魔阴身了!
是睹物思情了啊!
紧接着,陈笙歌意识到此刻的师父!
话好像无形之中变多了啊!
想到这,陈笙歌眼中迸射精光。
这可是一件相当好的事啊!
至于天梦冰蚕他们三个,他就没多加理会了。
没受多大伤,养个几天就恢复了。
问题不大。
“好勒!”
“师父你说的话,徒儿谨记于心!”
交朋友当然是可以的,但要交那些值得深交的。
而不是那些不三不四的,甚至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尤其是史莱克学院那几位重量级选手,没一个是人。
对于这类人陈笙歌是避之不及,但对方若主动招惹,那他可不会惯着。
我不惹事,但不代表他是软柿子,可以随意拿捏。
人若犯我,百倍奉还!
随即。
从精神之海退出,陈笙歌找了个没被魂兽破坏的家暂住,顺带美美的冲了个热水澡。
此行极北之地,他都没能好好洗漱。
虽说魂师几乎没污秽,根本用不着,但习惯难改。
洗完澡后,陈笙歌用冰属性魂力在床榻清洗干净,这才躺下休息。
翌日。
陈笙歌睡到自然醒,走出房间向着风雪城上走去。
片刻之后。
登上风雪城上,他低头俯瞰变小的房屋,一览众山小莫不过如此。
“再见了风雪城。”
“或许再也不见。”
陈笙歌没什么东西需要带走的,两袖清风的来,两袖清风的回。
一路跋山涉水,向着回家的路走去。
这一走便是六个月。
这六个月的时间里,陈笙歌没有落下一点功课。
该进行的训练一点不差,只是挥剑的时间缩减了。
毕竟路还是要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