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5章 天图(1 / 1)
一旁的王勉听到女鬼的话后,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屑的神情。他转过身,一脸嘲讽地看着罐子中的女鬼,大声说道:“做梦!你们简直太自不量力了。想要夺取天图,我告诉你们,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我是不会让你们得逞的,好自为之吧!”
平时总是冷冰冰的王勉,此刻看起来就像是被彻底激怒了一般。他一口气说了很多嘲讽对方的话,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愤怒和轻蔑。
江淮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王勉,心中不禁有些小小的激动。他觉得王勉此时的样子,充满了霸气和力量。
经历了女鬼这件事后,江淮心中更加不踏实了。他的眼神紧紧地凝望着窗外,仿佛在思索着什么。他自言自语道:“不行,看来我得让这些鬼魂再去寻找一下线索。我一直都觉得这件事情有点不对劲,看来我得更加小心谨慎一些了。”
说着,江淮再次施展法术,发动了一些鬼魂去寻找幕后黑手,看看能不能找到对方的踪迹。他希望这些鬼魂能够带来一些有用的消息,让他能够揭开这背后的谜团。
然而,整整一天时间过去了,江淮却始终没有得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那些鬼魂仿佛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任何消息传来。江淮心中不免有些焦急,他担心事情会朝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
一直到了晚上,四周终于恢复了宁静。江淮他们几人又聚在一起,开始讨论天图的作用。对于他们来说,天图是解开镇江龙棺之谜的关键线索,也是他们目前最为关注的事情。如果能够尽快弄清楚天图的作用,也许对寻找镇江龙棺会有很大的帮助。
就在几个人都全神贯注地讨论着的时候,突然之间,客栈的外面出现了一个神秘的身影。那是一个蒙面男人,他的身高看起来很是挺拔,如同一棵苍松般屹立在那里。虽然夜色昏暗,看不清他的面容,但在那朦胧的夜色中,他那一双阴冷的眼神却格外引人注目。那眼神仿佛两把利刃,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让人看了心里直发毛。
江淮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警惕地站起身来,大声喝道:“什么人?来到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不要一直躲在暗处,有本事就出来吧!这样躲躲藏藏的,到底有什么意思?”
江淮的话语如同一声炸雷,把在场的几个人都吓了一跳。他们纷纷抬起头,看了看江淮那严肃的表情,随后也察觉到了外面的异常。
那蒙面男人似乎被江淮的话激怒了,又或许是看到了江淮他们手中的天图,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他不顾一切地朝着客栈内冲了过来,他的脚步急促而有力,仿佛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气势。
江淮瞬间暴怒,他毫不犹豫地手拿天图,身体如狸猫般敏捷地窜了出去。他飞身一跃,巧妙地躲向了旁边,避开了蒙面男人的攻击。他紧紧地将天图护在怀中,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警惕。
蒙面男人看到江淮躲开,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江淮戏弄了一般,脸色变得十分狰狞。他怒吼一声,气息爆发如猛兽般向江淮扑了过去。他的双手握拳,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朝着江淮狠狠地砸去。
江淮冷哼一声,他稳稳地将天图收好,随后对蒙面男人发出了强大的反击。他施展出自己的法术,一道道光芒从他手中射出,如同利箭一般射向蒙面男人。
在一旁的李秋贺和王勉他们,看到蒙面男人想要夺取天图,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他们一个个毫不犹豫地围了上来,大家齐心协力,一致对外,开始对蒙面男子发动了一波猛烈的攻击。
李秋贺手持长剑,剑影闪烁,朝着蒙面男人的要害部位刺去;王勉则施展法术,召唤出一道道符咒,朝着蒙面男人飞去。
蒙面男子在大家的围追堵截之下,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他的身上开始出现一道道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但他依然顽强地抵抗着,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甘和愤怒。
然而,江淮他们几人配合默契,攻击越来越猛烈。最终,蒙面男子还是被江淮他们制服了。他被江淮等人紧紧地围在中间,身体无力地瘫倒在地,只能在那里不停地挣扎着。
江淮看着在那里挣扎的蒙面男子,表情依旧冷漠,身上透露着一股寒气。他缓缓地走到蒙面男子面前,蹲下身子,冷冷地说道:“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一直躲在暗处?还有,我想要知道,你为什么要抢我手中的天图,它对你来说有什么作用和意义?还是说背后有人指使你这样做的?把这些都说清楚吧,否则,不要怪我手段毒辣,让你受不了啊!”
江淮想要好好地逼问一番,看看能不能从他的口中得到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紧紧地盯着蒙面男子的眼睛,仿佛要将他的灵魂看穿。
蒙面男子一脸的倔强,他咬紧牙关,始终不愿意开口说话。江淮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不禁有些烦躁。他觉得这蒙面男子就像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怎么敲都敲不开。
江淮缓缓地站起身来,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威胁的气息。他看着蒙面男子,冷冷地说道:“没关系,不说是吧!那我们进入下一个环节当中吧,我希望你不要跪着求我放了你。不让你好好地体验一下我的手段,也许你根本就不明白,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
就在这关键的时候,一道黑影突然从黑暗中闪现出来。那黑影的速度极快,如同鬼魅一般,瞬间便朝着蒙面男子笼罩了过去。
江淮心中早有预料,那蒙面男子定会趁此时机遁逃。此前周保国便是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溜走的,如今岂能再让同样的戏码上演?他目光如炬,凝视着前方,右手轻轻一挥,六角黑印破空而出,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击中了那团试图裹挟蒙面男子离去的黑影。黑影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击退,发出阵阵凄厉的嘶吼,却终究无法挣脱六角黑印的束缚。
然而,就在江淮与黑影缠斗之际,蒙面男子却瞅准了空当,身形一闪,迅速接近了那传说中的天图。他的眼中闪烁着贪婪与兴奋的光芒,双手颤抖着伸向那散发着神秘气息的物件。
“哈哈哈……天图,终于到手了!”蒙面男子狂笑着,声音中充满了得意与狂妄,“我竟真的得到了它,这简直是天大的喜事!”
他沉浸在喜悦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悄然踏入了江淮精心布置的陷阱。一股阴冷的气息悄然弥漫,化作一道道无形的黑气,将蒙面男子紧紧缠绕。黑气越来越紧,仿佛有生命一般,不断挤压着他的身体。蒙面男子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惊恐的尖叫。他挣扎着,试图挣脱这束缚,却只是徒劳。最终,在绝望与不甘中,他的生命之火悄然熄灭。
“哼,自不量力!”马天翔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冷冷地说道。
解决了蒙面男子后,江淮的目光落在了那静静躺在地上的天图上。他蹲下身子,仔细端详着,却发现这所谓的天图,不过是一张绘制着复杂图案的地图罢了。对于此刻的他们而言,这张地图似乎并无太大用处。江淮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他站起身来,环视四周,缓缓开口道:
“看来,这天图对于我们目前的处境来说,并无太大帮助。我们还是要继续寻找镇江龙棺,只有找到它,我们才能继续前行。这不过是一张地图,无法为我们提供实质性的指引。”
众人闻言,皆是沉默不语。文锦的脸上更是浮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失望之色。他们原本以为,天图会成为他们破解谜团、走出困境的关键,却没想到,到头来只是一场空欢喜。
在这沉闷的氛围中,王勉却显得有些异样。他几次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诉江淮,却又迟迟未能开口。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犹豫与挣扎,双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李秋贺注意到了王勉的异常举动,他轻轻扯了扯江淮的衣袖,用眼神示意他看向王勉。江淮顺着李秋贺的目光望去,心中已然明了。他并未催促王勉,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用信任的目光注视着他。在江淮看来,王勉定是有着什么难言之隐,才会如此犹豫不决。他愿意给予王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让他自己做出决定。
王勉感受到了众人投来的目光,心中愈发尴尬。他抬头看了一眼大家,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我……我先走了。”
说完,他转身匆匆离去,留下了一脸困惑的众人。马天翔望着王勉离去的背影,眉头紧锁,满脸不解地问道:
“江淮小哥,闷油瓶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他今天怪怪的,似乎有话想说,却又始终不肯开口。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还是遇到了什么为难之事?你们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众人闻言,皆是摇头不语。王勉的心思,向来如同深潭之水,难以捉摸。他们虽与王勉相处已久,却始终无法完全走进他的内心世界。
马天翔见无人应答,不由叹了口气,说道:
“罢了,我还是去和他好好谈谈吧。看看他究竟有什么心事,为何如此遮遮掩掩。一直这样躲躲闪闪的,让人心里很不舒服,甚至有一种陌生的感觉,仿佛他与我们之间隔着一层无形的墙。”
说着,马天翔便要迈步追去。江淮见状,连忙出声制止:
“马天翔,你且慢行。还是让王勉自己冷静一下吧。有些事情,只有他自己想通了,才能真正放下。他既然不愿说,便说明他对此事有所顾虑。你若此时强行逼问,只怕会适得其反。”
马天翔闻言,脚步一顿,回头看向江淮,眼中满是不解与疑惑。江淮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你想想,若你面对王勉时,又能说些什么呢?是质问他为何隐瞒,还是安慰他不必担忧?这些话语,或许并非他此刻最需要的。给他一些时间和空间,让他自己好好想想,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马天翔听后,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放弃了追赶王勉的念头。他深知江淮所言有理,王勉的性格向来如此,若是他不想说,旁人再如何逼问,也是无济于事。
然而,就在众人陷入沉思之际,一阵阴风突然袭来,吹得众人衣袂飘飘。紧接着,两道身影缓缓浮现,正是那传说中的黑白无常。他们身着黑白长袍,手持哭丧棒,面容阴森可怖,仿佛从地狱深处走来的使者。
“你们怎么来了?可是阴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江淮见状,心中一惊,连忙上前询问。黑白无常的出现,往往意味着阴间有大事发生。
黑白无常对视一眼,随即恭敬地向江淮行了一礼,说道:
“巡抚使大人莫要惊慌,阴间一切安好,并无异常。”
江淮闻言,心中稍安,但随即又生疑惑:
“那你们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黑白无常微微一笑,说道:
“巡抚使大人,我等是奉了阎君之命,前来送礼的。阎君念及您对阴间有功,特命我等送来银两,以示嘉奖。”
说着,黑白无常从袖中取出一袋沉甸甸的银两,递到了江淮面前。江淮微微一愣,随即苦笑摇头。他没想到,黑白无常此番前来,竟是为了给他送银两。
马天翔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之色,连忙上前说道:
“江淮小哥,既然阎王如此盛情,那我们便恭敬不如从命,收下这份厚礼吧。反正这些银两对于他们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东西。”